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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对方居然自己联系到大使馆自救,身无分文,靠搭车和走路奇迹般的找了回来……池一鸣头脑清晰,讲述栩栩生动。白鹿听得目不转睛,仿佛身临其境。待池一鸣侃天侃地侃完自己一年在非洲的各种精彩历程,太阳正好下山,天边渲着几片水色的红霞。“你那么聪明,我以为你回来以后会跟秦蔚在一起呢。”池一鸣送白鹿下楼时突然开口,“前两天一起吃饭,他喝醉了,才终于承认你已经跟别人好上。”“嗯,你也认识的。”白鹿心思一半还飘在他的故事里,他觉得精彩极了,“这段时间你都在学校么?我还可以再来找你么?”“当然可以,这个月内都在。新的号码已经告诉你了,有事情可以直接联系。”两人并肩而走,池一鸣转头看他,“你跟秦……跟那个男人会经常吵架吗?”“嗯?”白鹿一愣,脸上不露多余表情,“我们感情很好,为什么要吵架?”池一鸣并不信他,“连架都不吵啊……是你不敢吗?你很怕他吗?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池一鸣毫不委婉的三连问问得白鹿直皱眉头,“我们……挺好的,不会吵架。”“你们才在一起多久?路遥知马力,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呢。”池一鸣一根肠子捅到屁股,说话十分直白,“我不看好你们的感情,我觉得他只是看上你的脸了。像秦总那样骄傲的人,不可能轻易接受你的身份,玩玩儿而已,白鹿,你可别傻乎乎地陷进去。”“……”“啊抱歉,感情这种事情,你自己选择就好。是好是坏是糖是屎,不吃一口疼一回,是不会容易死心的。不过当你见过大海之下银河之上,见过成片陨落的流星和满天游动的极光,再回顾这些鸡毛蒜皮的情情爱爱,真的渺小得什么都不是。”池一鸣挠挠耳朵,嫌自己有些啰嗦,“其实我就想说,在某些方面,你跟我还挺像。我们都是一意孤行又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对别人凶狠,对自己更狠。这样挺好,至少能证明短暂的时光里面,你是为自己在活。”白鹿琢磨半天,“那四舍五入,就当是在夸我咯。”“哈哈哈,像我们这种人呢,脾气比驴倔,心气比天高,也比常人更有毅力,自己选择的事情咬碎牙齿也会坚持做下去。”池一鸣突然挑了挑眉,加重语气,“你对之后的生活有全面的打算吗?如果还没有详细的计划,要不要跟我一起重新理解这个世界?”“欸?”白鹿以为自己听错了,“跟你一起?”“对啊,你不是也喜欢建筑吗?我们这边就有专门指导家园重建的小组,里面有来自各个国家的优秀建筑师。他们厚积薄发,返璞归真,利用毕生所学将建筑的实用和美观融合成最简单结实的‘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里的‘茅屋’。”池一鸣越说越来劲儿,“如果你愿意,我诚挚邀请你一起,我带你去看一看不被世俗和金钱蒙蔽的真正的建筑精神——传承和奉献。”此时两人正好走到楼下。金色的余辉落在池一鸣肩上,给这人镶上一层好看的薄光。白鹿知道自己应该回绝,可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并不忍心拒绝。男孩大方地揉揉肚子,“都这个点了,再一起吃个饭吧。”一顿饭结束又是两个钟头,当白鹿摸到家门的时候,天空已是最深的青黑。其间秦冕来过两通电话,由于池一鸣那几句‘不看好他们感情’的发言,白鹿便心虚地没有接听,深怕被对方窥见端倪。他知道秦冕的电话是来催他回家,而又害怕在池一鸣面前表现出这份感情里面,那个被他说中的,卑微的自己。白鹿刚进门换好拖鞋,身后就响起熟悉的脚步。“这么晚,去哪里了?”“不小心看过时间,回神就这个点了。”白鹿顶着男人的视线,背对他将随身的挎包摘下,“下回一定注意。”“下回?”尽管秦冕语气平静,但白鹿敏锐地听出对方心情不佳,“你一直在图书馆吗?”“嗯。”白鹿转头冲他笑笑,却瞥见半个桌子没动的菜肴,“方姨今天来过?秦先生还没有吃饭?”“等你一起。”秦冕刚揽上他肩膀,白鹿就挣脱开来,“我……我回来路上已经吃过了。”男人微微皱眉,似乎并不意外,“跟谁吃的?”“嗯?”介于池一鸣对他们关系的否定,甚至还有邀请自己出雨兮団兑国的念头。白鹿不愿意这时多惹麻烦,索性隐瞒了与人碰见的事情,“我以为秦先生会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就自己随便吃了一点。”“以为我会加班,所以连家都不肯回了?”秦冕绕过餐桌,在沙发前坐下,继而拍拍身旁的座位,示意白鹿也坐过去,“手机不接,又是什么原因?”白鹿慢慢挪动,小心翼翼挨人坐下,“吃饭的地方有点吵,没听见。”“吃完饭也不知道回个电话?”秦冕一翻手心,将自己的书卡和白鹿的身份证一同扔在茶几上,“我比较好奇,没有这些东西,图书馆是怎么让你进去的?”“……”原来对方一早就知道他在说谎,白鹿咬着嘴唇,“我,我找了一间没人的教室。”秦冕低头凑近他,竟是在闻他身上的气味。可能实在没嗅出奇怪的香水或者沐浴液之类的东西,才放过他,“可真巧,你不接电话,秦蔚也不接。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能直接去他那里接你了。”白鹿一怔,“师兄?师兄怎么了?”“晚上跟你吃饭的人不是他吗?”“不是他……”话一出口,白鹿就知道自己被套出话来,气馁地别开视线,“反正不是师兄。”“除了秦蔚,还有别人?”秦冕冷哼一声,从茶几下摸出烟盒,当着人面直接点燃一根,“还在因为身份的事情跟我赌气?气到这么晚了,跟谁在‘没人的教室’里鬼混都不肯回来?”秦冕从不会在家里吸烟,白鹿知道他一定是在生气。可如果这时候坦白,怎么想都有种欲盖弥彰的心虚。他叹了口气,尽管不敢直视对方眼睛,却大胆地倾身过去,抢走秦冕指间夹着的香烟杵灭在烟盒上,“能不抽就别抽,对身体不好。”不等男人说话,他已经先一步抓起对方左手,低头吻在手背,“给我一点时间好么……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他需要时间来消化他崭新的身份,以及那些仍然没有勇气出口却总有一天必须让秦冕知道的事情。秦冕见人这副模样,再硬的心也软了一半。放弃追究白鹿说谎的原因,拉人进怀里,“我知道你这些天状态不好,可你什么都藏在心里,我怎么清楚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那就相信我。”白鹿的声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