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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因为如果身体随意移动,就会因无法抑制好不容易压抑的兴奋而倒下。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凯斯并没有执意走向延雨所在的观众席,而是在远处与他目光对视,但他仅凭视线接触的瞬间,就看清了延雨羞得躲开装作不知道的视线。接下来第二局比赛开始了。骑马跑在赛场上的凯斯的样子,延雨一直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观众们激动地鼓掌。凯斯看着延雨笑了,延雨也想笑,但由于害羞而低下了头。最终,凯斯所在的球队获胜,结束了比赛。虽然一天中最大的活动结束了,但是一起参赛的选手们回去之前的交谈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延雨仍旧站在那里,等着凯斯来接他。突然想起了睡着的斯宾塞。无意间微笑时,突然有人从后面粗暴地撞了他一下。“啊!”不禁发出一声惨叫,吞咽了一口气。幸好被栅栏挡住没摔倒,但还是把手机掉弄了。“啊,对不起。”男子急忙道歉,比延雨先低头捡起手机递给他。“谢谢。”延雨说了一句客套的话语,无意中抬头跟面前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儿。紫色的眼睛。不知道是故意隐藏了信息素,没有散发出香气,但仅凭瞳孔的颜色,就能充分了解到他的真实身份。这个男人是极优alpha。在一瞬间,该男子苦笑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没有必要问的话。“我本来打算准时来的,但似乎已经快结束了吧?”“我之前一直在国外。”他无可奈何地自说自话,迫不及待地接了一句:“在那边待了几年之后最近才回来,之前在欧洲做生意。”“是的。”延雨尴尬地回答着含糊不清,瞟了他一眼。凯斯好像还没有结束。给他发短信后去车上等他吗?看着手里拿着手机摸来摸去想问题的延雨,男人又跟他搭上了话。“最近我刚回来,不太了解这里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对这男人的积极态度,延雨故意用生硬的语气回答:“如果你上互联网,你就能知道了。”男子觉得延雨可能是在意他的意图,苦笑了一下。与其他的极优alpha不同,可以说他并不傲慢,但同样也不能轻易相信。“你不会觉得我真的是对这些很好奇才问的吧?”这个男人像其他的极优alpha一样,也是不知趣的。还是不知道世界上有拒绝这个词存在,所以没有察觉到?延雨暗自思量。“难道没有看到我手指上的东西是什么吗,你现在不应该待在这里吧?”用毫不客气的语气反问道他,故意举起手展示了戒指。当我理解凯斯为何要求我一辈子都不要取下戒指时,男人却没能想意料中的那样做,反而笑了出来。当然,延雨根本没有笑。这时男人大胆地伸出手,试图抓住延雨的手。延雨赶紧往后躲。他居然还在笑,让人感到奇妙的紧张感。不管怎么说,还是回到人群里避开他比较好。刚要转过身去,没想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不是属于凯斯的,而是其他极优alpha的信息素香气。结果延雨膝盖一阵无力,太阳xue突突直跳,浑身直哆嗦。那些被遗忘的恐惧突然又复活了。奇怪,延雨在意识之外思考:奇怪……身体怎么了?“什么?怎么搞的?”男人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神色慌张地问道。这句话说得很对,但延雨也无法知道原因。怎么了,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做出了这样的反应?因为不是凯斯?思绪还没有理清就被打乱了。但是怎么可能?药呢?把药放在哪儿了?延雨心想:无论如何都得保持清醒。但这并不容易。那时候,我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啊,在浴室。原来那时候我把药放在浴室的橱柜里了。现在吃能行吗?会有效果吗?能坚持到那时吗?就在延雨快要倒下时,男人赶紧抱住了他,俯视着在他视线下的延雨。延雨想把他推开,但无奈手臂酸软,没能做到。他误解了摔倒在怀里的延雨。“这么大胆?你这是在引诱我吗?”低沉的声音让人完全可以看出他的意图。可是他想错了,延雨不是性兴奋,是因为恐惧而喘不过气来。在朦胧的意识中,他费尽心思想摆脱这个男人。但男人似乎觉得这种反应很可笑,抱着延雨的腰看着他。信息素的甜香扑鼻,虽然知道必须停止呼吸,但连那个也做不到。延雨喘着粗气,无可奈何地任凭信息素地流入他的体内。<有什么大不了的?>脑海里突然涌现遗忘的凯斯的话语。于是,延雨瞬间就束手无策了。<以这种方式让我失望,我对你真是无话可说。>如果不满足面前这个男人,凯斯会不会再责备我?可能是信息素的原因,延雨精神不正常,脑子里一片混乱,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他终于蔫了下来。差点昏过去的时候,背后有人抓住了延雨,让延雨从男人的手臂中挣脱出来,投入他的怀抱中。啊。熟悉的信息素香气好不容易使他镇静一些。“哈…哈……”气喘吁吁的他一边忙着喘气,一边大口地呼吸着凯斯的信息素。凯斯正从延雨的上方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随着恐惧逐渐消失,稳定感逐渐被重新找回。像那时一样。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突然感受到了当天晚上凉飕飕的空气和甜美的信息素香气。延雨深嗅着凯斯的香味,紧紧地抱住了他。凯斯也紧紧抱住了他。好不容易感觉稳定了些,耳边朦胧的凯斯的声音传来:“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还敢向我的omega释放信息素。”虽然他的语气像平时一样平静,但延雨还是紧紧抱住了他的肩膀。男人也是惊慌失措的,似乎连语气都变了。“没有,不是,凯斯,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是你的omega,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碰他了。”“你把信息素释放到这个地步,还在狡辩什么?”凯斯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这时男人似乎觉得很冤枉,发出了叹息声。“他没有标记。”凯斯听了这话,突然沉默了。男人还在不断地辩解:“戴着像结婚戒指的假戒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真的有伴侣,对那么爱惜的人当然要刻上标记了,那不就不会对其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