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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地与他在一起。现在想想,真的是很可笑很可笑。她拽着钻戒,想把它取下来,可除了扯得无名指通红外,钻戒仍纹丝不动。看着钻戒,她有些怔忡。如果裴诺尔是因为火刑场这件事感到愧疚而向她求婚的话大可不必,对这件事,她惧怕过,经常做噩梦;她怨恨过,经常在心里把他贬得一文不值;但她从未真正地从心底痛恨过他,因为她曾是那么地爱他,爱他胜过了一切,包括她自己。她想过要报复他,可后来还是放弃,且不谈两人的实力现在仍然相差巨大,就算报复成功了又如何,她会感到快乐吗,会感到重重出了一口气吗?不,不会,她只会感到更痛苦。每一击的报复,都会提醒她曾受到过的伤害,每一次的谋划,都会让她仍沉浸于过去的痛苦无法自拔。裴诺尔被她真杀掉了又如何,这是她真心想要的结果吗?不,不是。所以,不如放弃。她并非圣人,只是当她一想到报复成功,他真的死了的时候,她的心底便会升起一种更加痛苦的感觉,这种痛会使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四分五裂。***************直至午夜才回了睡房。“传南希!”她冷冷地吩咐门外的侍卫。“是!”约一刻钟后,一个身穿曼妙白色劲装、梳着两条马尾辫的娇俏女孩步入睡房外的隔间,半弯下身,“向女王问安!”“传令下去,速查希达尔斯皇廷发生什么事了,另外继续留意凯洛特的动静,每隔三天向我汇报一次。”“是!”南希是她值得信赖的专收集情报的密卫之一。她和她的家族只对王国效忠,所以无论是哪位主人上位,他们都会忠心耿耿。看着南希离去的娇小背影,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凭着一股直觉,或许只是原主薇安女王的直觉,她觉得希达尔斯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五天后,南希便不负所望地来到了外书房。她正在翻看几份公文,南希恭敬地道:“殿下,根据我们的最新情报,希达尔斯的国君两年前新娶的王后的所属家族成功策反了两位御林军统领,同时控制了王国三大家族的几大核心人物,连夜发动政变,以国君名不正言不顺继承王位的名义将其囚禁,迅速控制了整座城堡。”“然后?”“现在希达尔斯的主城全城戒严,没有一个平民敢出门,所有街道上都布满了巡卫,日夜巡视。”她放下手中公文,缓缓走到巨大彩色落地窗前,拉开纯白色长长窗帘,看向傍晚天空,深深呼吸一下,问道:“希达尔斯的王太子怎么样了?”“裴诺尔王太子目前正在希达尔斯主城外的一栋豪宅里,据说与打入死牢的国君新娶的王后来往密切,现有传闻说他们可能会结婚。”她的唇角优雅噙着一抹笑,扬起左手,对着夕阳的余光看着无名指上那枚钻戒,含笑道:“这一个最聪明的做法。”如今裴诺尔的力量日益强大,各方面都优异,却唯独差一个好出身。他的生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落魄家族贵族小姐,本没有资格做国君的王妃,却因为无与伦比的容貌在选美大赛中获得了国君的注意,不顾一切地将她娶为王妃。可惜女人的容貌再美也敌不过权力的诱惑,其母不过被宠五年就被国君因种种顾忌弃之于角落,后被王后阴杀。裴诺尔是在其母亲家族的死忠亲信的保护下才得以顺利离开城堡,后遇见了她,才得以秘密存活下来。裴诺尔在变身之后展现了惊人的容貌与才智,使整个希达尔斯皇族惊为天人,可以说,城堡里没有女人是不暗恋他的,甚至还包括一部分男人。裴诺尔因为容貌曾吃过不少苦头,曾差点沦为贵妇们的长期情人和权臣的禁脔。她当时知道后又是心疼又是痛苦,只恨自己保护不了他。但裴诺尔却安慰她说:“jiejie,凡是稀有的必会遇到罪恶,但这也许是权力的必经之路。他们伤害不了我。”他罕有的容貌与身体,飞速增长的才智与心智,使他成为了多少女人与男人的梦中情人,也使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争先恐后地想要占有他,但这些罪恶的力量互相牵制,反而使他的处境变得安全起来。据说希达尔斯国君新娶的这位王后的家世雄厚,背景惊人,其父血统高贵,是国君的叔父,有问鼎王位的资格;其母的出身也极其高贵,是希达尔斯第一家族的嫡长女,其曾祖母曾为希达尔斯的王后。若与这样家世的王后缔结婚盟,他必稳登王位。只是……她凝望着彩色落地窗外的橙色夕阳,暗想着,一旦这样的王后诞下后代,无论是男是女,而他又不是太听王后家族的指令的话,他随时会被他的后代取而代之,然后王后成为摄政太后。“殿下,若是无事,我就先退下了。”南希仍半跪在地上,语气恭顺地道。“好。”南希正要退下时,艾纱撩着及地长裙匆匆前来,手中拿着一封印有红色火印的信,“殿下,希达尔斯王太子有信来了。”南希的眸光微微一动,安静地退下。接过了艾纱的信,她直接拆开,仅一纸薄薄的紫色信笺,上面只有一行字:“jiejie,我对你的婚盟永远有效。”“莫名其妙!”她冷笑着,将信笺捏在掌心,来回揉捏几下,掌心里洒出细细碎碎的纸末,纷纷扬扬洒落在地。第25章女王往事已近午夜,城堡里另一间柔美奢华的睡房里,四根柱的粉色宽大软床上,昏黄的烛光照在一对正缠绵翻滚着男女的光裸身体上,他们不住地喘息之后,终于达到了颤栗的顶峰。娇喘吁吁的薇妮公主抱住了那个带她领会无穷快乐的美男,喘息着说:“温伽顿,要是你下次再用这么大的力,我就不理你了。”“若我不用这么大的力,你以后才不会理我。”温伽顿吻住她的下巴,“公主,我爱你。”她靠在他的怀里,深深依恋着,“温伽顿,你说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啊?”“那要不我们再给女王下一次毒?”她咯咯地笑起来,“这种事情只能做一次,哪能做第二次。”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移动着、挑逗着,“你知道吗,前段日子有人恐吓我,说我若不在一个月内就把薇安赶下台的话,他就会另找人来做。”“哦,是不是希达尔斯的王太子?”“你怎么知道的?”她微有些讶异。“王太子与女王的关系在城堡里已是公开的秘密,但他想娶到女王可没那么容易。他不大可能娶一个小国女王为正妃,但女王也不会屈居侧妃之位,唯一的办法,只有当女王不是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