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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贵,这些年幼的孩子极少有活到成年的。初次听说时,她吓得整整三夜睡不着觉。。。。。。。他笑了笑,又缓缓道:“jiejie,你还记得吗,我曾告诉过你我刚变身那会儿差点沦为权贵的禁脔,其实,不是差点,而是已经……”她大惊骇然,猛地坐起,脸色白,定定地看向他。他看着她,也坐起半身,微笑着说道:“我不敢对你说实话,怕你伤心。你知道当年的王太后为什么同意把你接进城堡吗,因为我答应做她的秘密情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与奥美黛订婚吗?是因为我不想成为首相的男宠。首相早已对我虎视眈眈,偷看我洗澡、睡觉、吃饭,还制造多次偶遇,几次将我按倒在花园草丛里,但全被我机智逃脱。“可是,就在我与奥美黛订婚的当夜,首相竟明目张胆地闯进了我与奥美黛的房间,强行与我发生了关系。我在情i欲熏香的影响下,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而当夜奥美黛被她的父亲使计支走,与她的母亲待在一起。“首相与奥美黛的父亲私底下达成协议,用药物秘密控制我。订婚后,我表面上与奥美黛夜夜在一起,其实是与首相夜夜狂欢。“我曾经有两个月没有回寝宫,你还为此与我大发脾气,就是因为首相舍不得放我走,他说他爱我爱得发了疯,一分钟都不能与我分开。他曾经给我长期下药,直到我面上表现出了完全地顺从、迎合,他才慢慢停了我的药。”她悚然惊呆,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整个身体已然冰凉。他的语气却依旧淡然,就像讲的丝毫不是他的故事,“那段时间我极为放纵,和任何人都可以上床,也可说是自暴自弃。除了首相,奥美黛的父亲、第一大臣、我的姑妈、姨母,还有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与姐妹,无不争先恐后地想上我的床。“他们使出各种手段,或下药,或恐吓,或直接用刀威逼,或采用比武的方式,实则把我诱到森林深处,从天而落一张巨网,将我牢牢网住,隔着网与我强行在一起。那时我每天痛苦不堪,性情极为暴戾,甚至在与你吵架后,还粗暴地将你关进小黑屋,与你闹得极僵。“后来我想开了,与其成为这么多人的盘中rou,不如只做首相的一块rou。我便借着首相的手,一一杀掉那些曾侮辱过我的兄弟姐妹、权臣贵子、姑母姨妈,当他们的鲜血溅满我全身时,我的心中只有无与伦比的畅快。”她的泪水不断落下,声音沙哑,“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那时保护不了我,还需要我的保护。当年我曾对你说过一句话:凡是稀有的,必会遇到罪恶。其实就是在暗示这件事。但我不敢明说,那只会让你像我一样痛苦。”“我会帮你杀了他们……”她泣不成声,“用尽我的全力……”他温柔地笑笑,“我就是怕你会这样做,除了丢了你的命外,别无他用。”说完,他唰地一下上了床,抱住她的身体,将脸埋在她的肩上,“jiejie,我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孩子,你就不安慰安慰我。”“你……”她的泪水不住流落,可却又忍不住推开他,骂道:“别靠近我。”他委屈而难过地道:“jiejie,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她流着眼泪跳下床,指着他吼道:“我不需要你把我当易碎的瓷器那样护着,我恨你什么都瞒着我,还恨你不由分说地骗我上了火刑场,更恨你自以为是地对我指手画脚,对我说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有自己的判断。我还恨你跟那么多人上床,从前我就恨,后来还是恨。”他缓慢下了床,站在她面前,面色沉凝,说道:“我知道我曾经做错过很多,可是jiejie你难道就没有做错过吗?你就算被我关在深宫,可却从来没有明里暗里打听过我到底过得好不好。你只需用很少一点钱,就能买通寝宫的其他侍女探得一二。至少你会知道与我最近暧昧的对象是谁,从中可以猜测我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你甚至不愿意控制情绪与我好好谈谈,你每次见了我不是大吵就是大闹,除了早上刚起床时稍微好一点外,其余时间简直就不可理喻。我完全没办法与你说话。”她泪水落下,边哭边骂:“可我受不了你对我那么冷漠,你烧掉我写给你所有的诗和情书,把我关进小黑屋,指使宝伦夫人对我小惩小诫,轻则罚抄,重则挨上十几鞭,还曾亲手扇过我几巴掌,你要我怎么好好对你说话?!”他把她紧紧拥抱怀里,下巴蹭在她柔软肩头,竟也流下眼泪,一点一点浸湿她的衣襟,“是的,我有错,可你也不是完美,但是,jiejie,只有我们才是一体的。”她哭得太厉害,把他胸前的睡袍也都湿透,竟再说不话来。两人就这样抱头哭泣,整整后半夜,一直站立窗前。“jiejie,这片大陆是残酷的,人的本性更是自私、贪婪、丑恶,险恶、无情到了极致。但因为有你,我才能从中看到一束光。你与太阳,都是同样的美丽与明亮,同样不可取代。如果没有了你,我所有的权势、财富与力量全都没有了意义。”天光透出微白,太阳正缓缓透出浓密云层,散发出无比绚丽的光,仿佛能驱散无尽的黑暗。第157章对裴诺尔的爱西希达尔斯的城堡自迎回了心美王妃,前段时间因与东希达尔斯的战火引起的沉闷压抑气氛荡然无存。裴诺尔王整日心情愉悦,唇角挂着淡淡笑意,在看到心美王妃后,那笑意会变得更加浓郁与甜蜜。侍女随从们争先恐后地要到心美王妃的寝宫当差,一来没准哪天能得王妃宠爱成为最得脸的下属,二来能在裴诺尔王面前混个脸熟,哪天入了眼,至少能混个小妾。裴诺尔王因战事紧张,整日忙碌,曾一两个月与众臣在议政殿商议战事而不出。但心美王妃归来后,裴诺尔王忙得再晚也会回王妃寝宫,没一日落下。于是这些侍女为了能夜晚当值,暗地里争得头破血流。也有几个侍女冷眼旁观,压根不参与明争暗斗。她们看得很清楚,裴诺尔王根本看不上她们,连多看一眼都不可能。裴诺尔王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心美王妃身上,从踏进她的寝宫起,就箭步如飞,恨不能立马见到她。见到她后,便像赶蚊子苍蝇似的把她们全都赶走,连门口值夜的侍女都不留一个。有侍女私底下议论,“听说陛下还是东希达尔斯的王太子时,曾与几个近身侍女有染,还与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官订过婚,可见不是很看中身份,现在忽然讲究起身份来。”另有侍女冷笑讥讽,“听说心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