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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没爽到吗?”从番薯头部爽到腹部,然后爽上大脑皮层,一层又一层的情欲波浪在大脑里炸着花儿。爽的感觉,边景记得太清晰了。“有吧,我是说......”边景想说的话被谢庭打断:“你不开心?”“没有。”谢庭把快递往鞋柜上一放,两人在挤压的玄关处讨论了起来,谢庭靠近边景,边景往后面退。那种感觉又来了。边景看进谢庭的眼睛里,谢庭也在看他,甚至有些逼问道:“你觉得那样,恶心吗?”边景摇头,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场面。最私密的地方在喜欢的人手里,那是种把命都献祭出去的感觉。谢庭又问他:“那你是觉得我恶心吗?”边景:“不,我是说,你不是有.....女朋友吗?”原来是这样,所以边景一直误会肖蔷薇是自己的女朋友。也怪自己,自从肖校花告白之后,每次接近他都没有跟边景说清楚。谢庭在他耳边笑了起来,边景对他的笑莫名其妙,推开他:“你都有女朋友了还那样,这是不对的。”谢庭难得霸道一次:“哦,我怎么做才是对的,要景哥来当裁判了对不对?是这个意思吗?”边景语绝,他不是这个意思。可谢庭明显误会他了。他就不明白,好好的一早上,要在这样的气氛里破坏殆尽。“懒得跟你说。”边景住着拐杖上二楼,又想起药昨天被谢庭拿在楼下客厅了,不得不又下楼,看到谢庭已经餐桌上摆好了早餐。招呼他:“景哥,过来吃早餐。”边景:“气饱了,不想吃了。”谢庭勺粥的手一顿,走过去,坐沙发上,按住他自己消毒的手,接过棉签:“好了,是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边景瞪着他:“那你是什么意思?”谢庭在观看他的脚,今天不再冒血水了,开始结痂,说道:“你这修复能力还挺好。”边景一只脚被他按着,动不得,只能靠近沙发里,说道:“是啊,我身强体壮,之前好得快,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谢庭就是不回答他,消完毒之后,上药包扎。今天做这一切谢庭的手已经很熟悉了,没有碰疼边景,当然,也是为了防止边景再发出那样的声音,引得他神魂颠倒,理智不清。上完药之后,谢庭隔着裤腿又摸了一把边景的大腿,掂量几两rou,鄙视道:“就你这样的还身强体壮?”边景拿起药瓶丢他。谢庭闪身躲过,哄道:“来吃早餐吧?我跑了三个街口才买的小米粥。”边景磨磨蹭蹭在餐桌前坐下,享受着谢公子的帝王般服务。吃过早餐之后,开始复习,边景早上买的英语语法书丢给谢庭,给他布置了作业,边景自己打开电脑开始做兼职。兰姐让他如果有空过来工作室,有一批新货到了。是男装。景:“做起男装生意了?”兰:“工作室一直有做,只不过男人的钱没有女人的钱好赚,工作中心都在女装那边,这次是我一个朋友做的衣服,他没有渠道不好卖,当帮忙了。”“哦,那我收拾相机就过去。”“不,宝贝,这次不是让你拍照。”“那是干什么?”边景暗自想了一下:“我只会拍照啊。”兰:“不,宝贝,你还有很多没有被挖掘的潜能,拍照绝对不是你最会的。”边景:“??”第七十四章随便穿穿在谢庭家把脚养了好几天,边景才开始出门接活。这次假期不长,只有二十几天,八月一号就要开始第一轮复习,边景更要抓紧时间赚大学学费了。在谢家这几天,边景从第一天见过余书记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她人了,听谢庭说是要去山区一个贫困县考察教育资源。这种下底层的工作本来不需要余书记亲自去,可奈何余书记一腔赤诚之心,在山里只打了几通电话回来问谢庭吃得怎么样。“吃得挺好啊,景哥会做饭。”谢庭说。余书记那边欣慰笑了一下,不过还是叮嘱谢庭说道:“你不要使劲使唤人家啊,人家毕竟是你同学,不是桂姨。”桂姨就是谢家的保姆。谢庭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瘫着玩手机的边景,又看一眼搭在自己腿上的伤腿,说道:“我哪里敢使唤他,都是他自己要做的,我劝都劝不住。”边景察觉到他们母子在说自己,从手机里警惕抬头。余书记心疼道:“那是人家从小就生活困难,养就了一身少说多做的本事,我看你啊,还是要跟人家多学学动手能力,将来上了大学,没人给你洗衣服,没人给你做饭,你可怎么办?”“哦,知道了。”谢庭没有想过那么长远的事情,应付了他妈几句,挂断电话。“阿姨说什么了?”边景问。所谓人在屋檐下,边景还是很在意主人家的评价的。谢庭给他松腿,结痂了,伤口开始痒,谢庭按住他的手不给他抓,只能小小摩擦,拍拍给他缓解。低着头,小心松着:“我妈夸你贤惠能干。”边景耳朵一红,嘟囔道:“这不是夸女孩子的词么?”谢庭捏了捏他的小腿骨,说道:“是啊,我妈把你当女孩子夸了。”“......”边景双手撑着身体,看着谢庭完美的侧脸线条,闻言把脚一抬,穿进鞋子里,催道:“赶紧的,要迟到了。”下午约了兰姐两点钟到工作室。谢庭见他火急火燎的,吐槽道:“景哥,你好歹穿好鞋子再走啊。”边景低头一看,帆布鞋的鞋带散开在两侧,刚要蹲下系好,从他身侧伸出一双修长的手已经抓住鞋带,灵巧地系了个蝴蝶机。等谢庭从地上站起来,边景脸色不太自然地说道:“谢谢啊。”谢庭扶着他,自然道:“不用谢,请我吃饭。”“好啊,你想吃什么??”“糖醋排骨吧。”边景还在脑海里搜索哪一家饭店的糖醋排骨好吃,谢庭已经笑着说:“我要吃景哥牌的糖醋排骨。”边景给他一拳,骂道:“你大爷,想我下厨就直说。”这些天,两个人也不全是都在家里吃,很多时候,懒得顶着大太阳出去买菜,往往叫的是送上门的外卖。谢庭说道:“记不清了。”边景没明白:“啊?”“我大爷,我爸他们一家族都在北京,只有我爸为了我妈南下到湛宁来发展。”谢庭说道。边景:“哦。”谢庭:“所以你说我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