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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起去,这会让我一个人很孤单。”牧佑看了看前方,几位高管、CEO和董事局的人身边似乎都有伴,有的一看就是老夫老妻一辈子,偶尔极个别会带年轻一些的来,都是成双成对,如果晏行自己一个人去,确实很孤孤单单的。他应该承担起男朋友的责任。想到这里,他硬着头皮说:“那个,我们一起去吧。”晏行笑笑,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一个手掌略大,一个手掌略小,却出乎意料地契合。他们一起走过去的时候,众位管理层的大人物已经开始打了。CEO看到晏行来,先打招呼:“Edmund,你来了,先跟我打一局。”晏行拿出球杆,让牧佑站在一旁,低声对他说:“等等再教你。”牧佑乐得清闲的站到旁边,围观晏行和CEO打球。下午的阳光很好,天空湛蓝,空气清新,现在天气开始慢慢转暖,高尔夫球场稀薄的草地慢慢冒出新芽,晏行站在球场里挥动球杆,贴身的衣物勾勒出他绷紧的手臂和腰腹肌rou,格外有型。牧佑看他们你来我往的打了一局,慢慢的忽略了那些高管的身份,慢慢看着竟觉得有些手痒。一局结束之后,晏行走过来,如约教牧佑打球。他一只手握着牧佑的手,另外一只手扶着腰,一边帮忙摆姿势,一边声音低沉的讲述:“挥杆一定要快,姿势要正确,不然容易扭腰……”“嘿嘿。”牧佑笑着,“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我的腰的。”牧佑尝试着挥杆打球,打了几次居然很有手感。一旁的CEO偶然路过,看到他打球,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夸赞:“Perfect!”牧佑见到那个只在公司大会上看到过的CEO一脸亲切的夸他,没有任何开心,只觉得很惊悚,险些跌倒。他一个踉跄就靠在晏行的怀里。晏行扶住他,低声问:“怎么了?”“那个……”牧佑吞了口口水,怂怂地说:“我腿软。”晏行搂着他的腰,继续问:“为什么会腿软?”“CEO忽然跟我说话,我太惊讶了,不适应。”晏行微微眯起眼睛,搂着他腰部的手更紧了些,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是有不悦的神色。“你不能对着其他男人腿软。”牧佑:“什么意思?”“不要害怕他们,不要畏惧他们,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你都要抬头挺胸,自信地面对。”牧佑:“……我尽量。”这碗鸡汤他尽量干了。晏行忽然补充:“你只能对着我腿软。”牧佑错愕的看着他。“我可以把你做到腿软。”作者有话要说: 小甜饼又肥来啦~第30章见教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晏行居然……!牧佑正想义正言辞的跟晏行说点什么,忽然意识到对方开黄-腔的对象是自己。牧佑:“……”他又萎了。他是同流合污的人,实在没资格去说对方。他努力站直,微微扬起下巴,挑衅似的回答:“不会的,我体力很好。”“不。”晏行缓缓摇头,“家里的跑步机,你的五公里配速至今才只有7.5,去健身房的时候也只练半个小时。”牧佑:“……”靠,被抓住把柄了。“如果是你在上面……”晏行用平静的声音分析,“应该坚持不了半个小时。”牧佑磨牙,恨不得在晏行的黑色皮鞋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灰土脚印,但还是忍住了。“我不上你的当。”牧佑轻哼,“你就是想让我在上面。”晏行声音低沉的笑笑,“似乎被你发现了。”牧佑挥了挥高尔夫球杆,“我是谁,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好的,瞒不过你。”晏行扶着牧佑站直,“所以你应该好好锻炼,现在继续打高尔夫。”牧佑努力把注意力放在高尔夫上,身边高管来来往往,他居然开始慢慢适应了。听晏行的,将对方当成一个普通人,忽略身份。对方是来打高尔夫的,又不是来谈论公事,这么一想竟真的慢慢好了很多。一下午的高尔夫结束后,牧佑已经算是基本能打,除了回去的时候有点腰酸背痛外没有别的问题。很好,这次不用晏行做,他就已经腿软了。**一晃眼又到了下一个汇报的时间,三月底。这次晏行跟他一起去,所以他们坐灰机,早上九点的飞机,晏行约了出租车,早上七点去机场。他们在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来到订好的酒店放行李,商量午饭的事情。晏行直接问他:“有没有在这边一直想去却没有机会去的餐厅?”“有!”牧佑摩拳擦掌,毫不客气地点餐,“Garg那边有家中餐厅我想去很久了,听说他家水煮鱼一绝。”“那走吧。”晏行凑过来亲了亲他,“我们一起,吃你喜欢的水煮鱼,如果可以我再学着做。”“好的亲爱的。”牧佑满口答应,之后承诺:“你放心,回国了之后我每天请你吃东西,签售会的时候我卖力多搞点签绘,一定能养的起你。”晏行微笑着说:“我很期待。”他们午饭点了餐,佛系等的时候晏行说:“我晚饭应该会跟你教授约,你要一起么?”牧佑此时恰好喝了一口气泡水,被呛得昏天黑地,低着头剧烈的咳嗽。晏行拍了拍他的后背,问:“怎么了?”牧佑好不容易一口气喘顺了,听到晏行的话,无语的回:“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跟我教授吃饭还叫我一起,我可不想又经历一次课题汇报,你自己去。”他无情的拒绝了晏行。晏行问:“那你一个人怎么办?”“我去找窦珩。”牧佑下意识地回,“跟他一起吃就行了。”“窦珩?”晏行缓缓重复,“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牧佑险些被自己蠢哭,怎么居然还提窦珩的事情。“那个……”牧佑词穷,解释不出来了。晏行直接问:“是不是上次跟你住在一起的男生?”牧佑莫名心虚,“是的。”晏行的神色没有多么严厉,甚至脸部的线条都没有绷住,只是低低的叹息一声,抿着嘴唇,没有笑意。但牧佑却莫名觉得自己做错了,讷讷地不太敢说话。晏行低声说:“佑佑,我有些伤心。”牧佑:“那个,你怎么伤心了?”“你宁可和别人一起吃晚饭,也不想陪我,特别是那个人还曾经和你在一张床上。”晏行的语调很平稳,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