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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怎么了?”众人此时也发现了律的异样。裴泽也皱起眉,满眼担忧地看向律。谢自岚扶着律坐下后,律摆手道:“没什么事儿,就是刚刚爆种了,有些副作用罢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你们没事吧?”律问道。“我们能有什么事儿?”仲弦晟拍拍胸膛,又站起来原地跳了几下,“大佬你放心吧,我们现在能跑能跳,好得不得了!”他现在已经完全化身为律的小迷弟了。“……你这样好像傻逼啊。”有人幽幽的说道。“闭嘴。”仲弦晟坐下来,掐了一把那人的大腿。律探查了他们一番,发现的确没有大碍,松了一口气。众人刚刚见过那些奇异的画面,满肚子的话想说,但是看到律苍白的面色,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律看向陆启绎,对他说道:“你身上好像有很浓郁的生命能量,这跟个人体质有关。但是能量隐藏得很深,一般人发现不了。你这种体质,非常吸引一些并不正义的家伙,你在他们眼中,往往就是一顿大餐。”“我会想个办法帮你遮掩这种体质,另外……”他说着微微站起身,左手轻抚过陆启绎的手背。他收回手后,陆启绎的手背上有光芒闪烁了一下,似乎是一个银色的符号,但很快消失了。“这是传送阵,你若遇到危险,我会立刻赶来的。”律说。“就对我这么好?”陆启绎看着律,忍不住笑道,又仿佛是一句试探。“并非只为了你,像你这种体质,若是真被什么东西一口吞了,那东西就会跟吃了仙丹一样,实力瞬间暴涨,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不过,”顿了顿,律又说道,“你当做只是为了你也行。”毕竟每一个智慧生命都值得被尊重。他后面那句话没有说出来,顿时其他人看向陆启绎的眼神中都有些暧昧。卧槽,大佬真的喜欢老陆!啊啊啊啊明天就把老陆打包给大佬!——除了谢自岚和裴泽的脸色十分难看。谢自岚面色阴沉地去打了通电话,回来后对他们说:“你们也看到了,世界并不像你们从前以为的那么简单。但是这些事情是国|家严格对外保密的,所以还要麻烦你们去签一份保密协定。”众人点头,他们从前跟谢自岚很不对付,但如今也有些明白谢自岚为啥眼高于顶了:老子特么要是那么牛叉,会装逼又会魔法,老子也眼高于顶!天盛的人来得很快,不过十分钟左右,他们就给谢自岚打了电话:“老大,我们到门口了。”谢自岚把陆启绎一群人送到了门口后,便开车带律回家了。“你真的没什么事?”车上,他忍不住通过后视镜观察律的情况。“真没事。”律摊在后座上,“就跟那个家伙说的一样,解封了不该解封的力量,现在有些透支。e……大概要休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会比较弱。”“一段时间是多久?”谢自岚追问。“我也不太清楚,快的话三四个月就能好了。”律说。谢自岚的脸色难看的脸色还是没有半点解冻。律有心让阿岚高兴起来,伸出左手,掌心中出现了一道紫色的光束:“别苦着脸啦,这一趟我们也赚大啦!这是梦虫之语,我们又找到了一件材料!前几天才找到了月狼牙,这几天可真是走运!”谢自岚却没有太多开心的神色,反而思索道:“这道光束我在幻境破碎的时候也看到过,是那个光影消失时化成的。为什么那个光影消失了,会变成梦虫之语?”难道梦虫之语是什么异生物?刚刚那家伙是梦虫之语成精?谢自岚开始无端猜想,因为脑子里乱得不行。他忍不住又开口问道:“而且那个光影还跟我说什么别被你骗了,说你就喜欢骗小年轻……他说得跟怨妇似的,难道是你以前的老相好?”他这句话可以说是醋意漫天,但在场唯二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我哪有什么老相好?我都几千几万年没相好了。”律无奈地说道。谢自岚顿时心情更加不妙了:“那就是几千几万年前有咯?”律:“……”“算不上什么相好,年轻的时候喜欢过几个姑娘而已。八字都没一撇呢算什么相好。”律捂着眼睛,似乎觉得那是一段尴尬的黑历史。“你还想有一撇不成?”谢自岚咬牙。“哪儿的话,我现在可是一名合格的小白脸。”律急忙转移话题,“梦虫是一种以梦境为食的生灵。它们虽说是虫,其实并没有具体的形态,身体介于虚实之间。梦虫的寿命只有六个月,它们濒临死亡时会聚集到一起,rou身消散于虚空之中,而整个种群的灵魂和吞噬的梦境则会结合到一起,形成梦虫之语。”“我也是到最后才发现,刚刚那个家伙的本体根本没有出现,他只是借助梦虫之语,将一缕灵魂力量放在梦虫之语中来编织幻境。这样的话,哪怕我击溃幻境,他的本体也根本不会受到损伤。只是略微损失了一些灵魂力量而已。”律神色郁闷。烦躁地抓了抓头,把今天才弄好的发型弄得一团乱,他说:“啊啊不管了,先回去把这梦虫之语给炖了先。”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又去祸害谢自岚昨天才刚换的高压锅了,把梦虫之语从紫色的光束炖成了粉色的液体。谢自岚摇了摇那试管中粉色的液体,无奈道:“我不是让你换个地方装,不要放试管里吗?”律挠挠后脑勺,有些尴尬:“我忘了,抱歉啦。”“而且,这种颜色……怎么感觉跟什么劣质的草莓汁似的?”谢自岚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最后又不得不捏着鼻子把这管粉红不明液体给喝了。味道也奇奇怪怪的,酸酸甜甜,但是说不上好喝。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两人也的确有些累。尤其是律,透支了力量后,让他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澡都懒得洗就回到卧室摊在床上了。谢自岚倒还是有力气去洗个澡,但是洗着洗着发现有些不对劲。全身好像一阵阵的燥热,哪怕他把水温从温水调到冰水冲了十来分钟也没有半点好转,反倒是越发越强烈。浴室里越呆越闷,而且冲凉水也没什么用,他只能先出来了。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那个已经起来跟他招手的小兄弟,联想到刚刚喝的那管奇奇怪怪的梦虫之语,额头不由青筋暴跳。那个小混蛋,到底给我吃了什么?!简直恨不得把他从卧室里拖出来rua个一百遍。但是这也是心里想的气话,他当然知道那个小混蛋今天受了伤,也不舍得去打扰他。联想到之前损友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