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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算幸运的普通人罢了。”燮风没有出声,看到对方静静看了自己一眼后开口道:“故事对我来说有些长,但比起你们堪称不朽的生命,可能只是眨眼一瞬罢了……”“……你说。”燮风静静看着临遇安,见那双薄唇当中以平淡的语气吐出波澜壮阔的语句。约摸过了三四个时辰,临遇安终于说到了尾声:“随后我便出现在了神宫的雕像之中,被当成了先祖。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说了这么久,临遇安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疲态。虽然他此刻血液中蕴含了灵炁,但量极为稀少,还没浓郁到足以改造他□□凡胎的地步,因此三四个时辰的说话量就足以耗光他的大部分体力。燮风身为雀祖并不会照顾人,却难得体恤地施展出一道灵炁驱散了临遇安的疲惫。临遇安只觉得一阵热风扑面而来,自己的疲倦感便消失无踪,虽不算精神奕奕,但挺直腰背不再费力。“也就是说,你和那个叫燮风的是伴侣关系?而他是数十万年后的我?”说这话的时候,燮风的脸色不太好看。“嗯。”临遇安没有反驳,环视一圈道:“有茶水吗?”虽然身体不累,但口干舌燥的感觉无法避免。临遇安觉得现在的自己能够喝下一整壶的茶水。“没有。”听出来燮风语气不好,临遇安偏头看他:“怎么?”“你那日为何要……”“要什么?”燮风闭眼,豁出去了一样:“为何要吻我?”临遇安一愣,眸光黯淡了下:“我以为你是他……以后我会分清的。”一听到临遇安想要把自己和故事中的“燮风”区别待遇,燮风顿时来了气,气哼哼地从袖子里甩出一颗青翠欲滴的果子:“我就是他!”接过果子,临遇安不认识是什么种类,便试探地咬了口,结果只尝到了一片酸涩,让他忍不住微皱双眉。燮风见状嗤笑了声,拿回果子剥开青绿的果皮将嫩白果rou递到临遇安嘴边:“吃。”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屈尊降贵亲自为别人做事,不免面色僵硬。不过临遇安没发现他的不对,就着他的手就将果rou咬进口中。果rou有些像山竹,呈现瓣状,咬破外层薄薄的皮之后,甘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绵软的果rou里弥漫出令人心醉的香味和淡淡的酒气。临遇安认真咀嚼将果rou咽下后,对燮风认真道:“不,你不是他。我爱的是未来的燮风,而不是现在的雀祖。对我来说,你们除了长相和性格外没有相同之处。”“长相性格都相同了,我和他又有何不同?”燮风已经完全把未来的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然而临遇安一言将他的话堵了回去:“我们没有共同相处的经历。我爱的是拥有那段经历的他,而不是一个皮囊。你没有那段经历,便和他永远不会相同。”燮风立在原地,直到临遇安把果rou全部吃完才盯着掌心破碎的果皮道:“但是……”“但是什么?”临遇安用怀中的手帕擦拭嘴角果汁,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好似喝了酒一般。酒?临遇安心中有些不妙,他想起湛云欢曾说过自己一杯就倒。可是自己应当血rou都换了新的,又怎么会拥有相同的体质呢?“但是你如何才能回到几十万年后?以你凡人的资质是不可能活那么久的,你也永远不会再见到他……”“等下,”临遇安打断他的话,“刚刚的果子叫什么?”“萃果,我们一般用来酿酒的。”燮风不解地看向他,却见对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直倒向自己怀中。“我好像,不能碰酒……”说完,临遇安便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而燮风也看到他脸上渐渐泛起的红潮。“这只是用来酿酒的……”话还未说完,燮风就看到人已经软绵绵往下滑了,脑袋也埋进自己怀中怎么都抬不起来。捧起临遇安的脸轻轻拍了拍,燮风有些难以置信:“喂,你醒醒……真醉了?”“嗯……”临遇安像个小猫崽一样用脸颊在燮风宽厚的手掌心蹭了蹭,随后从嗓子里挤出模糊轻微的声音像是在回应。掌心滑腻的触感让燮风莫名心神荡漾,耳根泛起了些许红色。但他还拥有理智,双手插着临遇安的腋下将他提了起来直视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吗?”临遇安迷瞪瞪着一双眼,视线飘飘悠悠在燮风脸上晃了许久,突然展颜一笑:“燮风!”说完他将脸埋进燮风的颈窝中轻轻磨蹭,“你去哪了……我好像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断断续续的话语让燮风的心和脸色一同沉了下去,他正要开口说自己并不是时,临遇安却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软绵绵道:“我想你了……”天生清冷的嗓音配上柔软的语气,好似雪中突遇一处篝火,瞬间就能点燃体内的每一滴血液。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临遇安一直都用冷静的面瘫神情处事,燮风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这般……这般秀色可餐的模样。悄无声息地咽了下口水,燮风低哑着嗓子在临遇安的耳边呼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临遇安被热气呼得耳朵发麻,抖了一下继续道:“我想你了……”声音听上去比之前还多了些许委屈。燮风听了只觉得脑子里一根弦猛地断了,直接抱着人走到床边,沉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自己抱的是谁,在做什么吗?”然而临遇安只重复着一句“我想你了”,一点一点摧毁燮风的理智。等到白皙的身躯完全展现在眼前,燮风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就对这个平平无奇的人类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强烈到他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燮风的床铺很大,大到可以横竖各躺十人;但又很小,小到两个时辰后再找不到一处干爽的地方。于是燮风直接掐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将人抱进怀中下了床。两人身上都是绵密的汗水,贴在一块让临遇安难受地皱起了眉毛,伸手推开燮风guntang的胸膛:“唔……热……”“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捏住临遇安的双手,燮风放至唇边亲吻了下,眸中暗沉有若电闪雷鸣。而临遇安回应他的只有个轻飘飘的,带着哭腔的酒嗝。又疯狂了几个时辰,直到临遇安受不住昏了过去,燮风才松开他,挥袖打扫干净一片污浊后将人放回了床上。见临遇安全身都是汗水,他也难得细心地打理了下。不过他不知道要清理临遇安身后的污浊,只将体表的汗水、浊液清了干净。见到对方身上货掐或咬的痕迹,燮风想了想,保留了下来。燮风也是第一次行床笫之事,在他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