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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此番提出了新的理由,道是君主后宫充实,子嗣隆盛,才是国家昌盛之兆,他正值盛年,后宫却仅有皇后一人,是远远不够的,应当依照祖制,广选秀女,册封嫔妃才是。这几人管得实在太宽,把慕容啸气得,差点没将奏章扔到他们脑门上,只是碍着体面礼法,才将怒气强压下来。他自知不能告诉玲珑,她是个小心眼,眼下又怀着身孕,万一引来怒气波及腹中的小家伙们可就不好了,遂吩咐身边宫人,不得走露风声。然而心间仍是郁闷难以排解,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总叫人拿着家事说事,真是可笑!思来想去,趁着早朝过后的那点空档,来到了谐春园。园中宁静,一派春光。他到时,正见父皇拿了几条竹篾,在编着什么,一旁还搁着砂纸,时不时打磨几下,甚是精细。这……他一愣,父子二十余年,他竟不知父皇还有这个爱好?一时好奇,忙开口问道,“父皇,您这是在做什么?”太上皇瞥他一眼,一边料理着手中的活计,一边道,“孤看园子里的竹子不错,打算给满满做个蝈蝈笼,天暖和了,再过一阵,就可以捉蝈蝈了。”蝈蝈笼?还是给满满的?慕容啸顿了顿,不由得感慨,还是隔代亲啊!他自小跟着父皇长大,居然从来不知,父皇会有这样的闲心和手艺……正想着,忽听父皇又道,“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前头可还好?”他回神,微微点了点头,道,“其余还好,只有一事,颇叫人心烦。”就见太上皇哦了一声,“何事?”他道,“又是先前那几个老臣,今日早朝上递了折子,劝儿子开启选秀,充实后宫……”话音才落,便听父皇一声轻笑,“就这点儿事值当你跑来找我?”慕容啸稍顿,解释说,“儿子只是……”还是想探一探父皇的意思,他有心绝了后患,只是怕父皇不容啊。岂料话未说完,便见父皇抬手将他止住,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已经当政,其中利害,自己取舍便是,不必再来问我。”说完了,继续忙活手中活计,那细细的竹篾在大掌中轻翻舞动,竟然果真变成了精致的纹路……父皇做得专心,语毕,未曾多看他一眼,一心想着,赶紧编好笼子,哄小孙女儿开心,慕容啸只好立起身来,道了声,“您多注意休息离夏天还有一阵儿,不着急,儿子告退了。”太上皇嗯了一声,他便转身,出了谐春园。阳光正好,照的人暖洋洋的,等回了乾清宫,他便降了道圣旨,那几个大臣年事已高,为朝廷鞠躬尽瘁了一辈子,实在不容易,他不忍再看他们cao劳,特恩准他们回乡养老,另征官员,接替其职。旨意一经颁出,朝中一片怔楞,那些做好了准备,只等送女儿进宫的世家勋贵们被兜头浇了冷水,希望彻底破灭了,只好敛了心思,决定为女儿另谋出路了。而不管外界风波如何,凤仪宫里依然风平浪静,众人俱都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伺候皇后与肚里的小皇嗣们。转眼入了夏,玲珑的孕肚已经非常壮观,好在双胎比单胎的孕期要短,端午过后,瓜熟蒂落,小皇嗣们终于发动,皇后娘娘再度被送进了产房。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几乎出动,齐齐候在凤仪宫里,稳婆也有四个,打下手的宫女更多,众人屏息敛声,连眼睛都不敢眨,齐心合力辅佐皇后生产,而皇帝陛下更是放下手头要务,亲自在产房外头守着,半步也不曾挪。所幸,皇后很坚强,经过近一个白天的痛苦折磨,终于在日落前将皇嗣生了出来,果然是双胎,且个头差不多,都挺康健。产房里跑出来了个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在慕容啸面前,激动的禀报道,“恭喜陛下,皇后娘娘为您诞下两位小皇子,现如今母子三人皆都平安。”平安。首先反应过来的便是这两个字,慕容啸心间大石落地,紧绷了一整日的精神终于放松了下来。紧接着,便见整个凤仪宫跪成了一片,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齐声呼道,“恭喜陛下,喜得皇子。”皇子……对,他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小宫女说,玲珑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两个!一时间,最大的欣喜将人淹没,他连连点头,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道,“好,好,皇后有恩于朕,为国立下大功,朕要好好赏,今日凤仪宫众人,皆有赏!”话音落下,又是一阵齐呼万岁之声。~~生两个绝对比生一个辛苦多了,玲珑还未等出产房,便沉沉睡了过去。等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的清晨。榻边坐着一个男人,正轻轻为她理额上的乱发,眼见她睁眼,英俊的面庞上当即露出笑来,柔声道,“醒了?肚子可饿?”她点了点头,问道,“什么时辰了,陛下今日没去前朝吗?”他叫人去端热粥,又回她,“朕喜得麟儿,特命前朝休沐一日。”顿了顿,又道,“你自昨日入了产房,一直未再与我说句话,我心里担心的紧,索性就留下来陪你,待你醒了再说。”玲珑这才明白,原来日理万机的他,是为了自己才难得休沐了一日……她遂笑道,“臣妾真是惶恐。”他叹道,“你一下为我生了两个儿子,加上满满,若没有你,人生如何会圆满至此?现如今只不过陪你一日,又何须惶恐?”说着挽了挽衣袖,竟端起才送来的热粥,亲自喂起她来。是专为产妇准备的红枣桂圆粥,软糯温热,一口下去,直叫人肺腑熨帖。玲珑一口一口的喝,他则小心翼翼的喂,神色之专注,仿佛她是什么绝世之珍宝,世间难寻一般。她忽的想起两个人的初识,对比如今,不由得弯起唇角,笑了起来。他看在眼中,好奇问道,“怎么了?”宫人们都站得远,料想也听不见,她咳了咳,小声道,“陛下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回江南的船上,你说的话?你说你对我不感兴趣……”这样一提,他又还怎么会想不起来?脸不由得一红,却道,“记得。”玲珑叹道,“可见你的立场很不坚定啊。”他微微挑眉,与她解释道,“那时怕你还要走,所以故意违心说出那句话,想留住你。”自打爱上她,他的立场,一直很坚定。玲珑还想说句什么,却被他送来的热粥糊住了嘴巴。唔,那滋味之甜,直到心间。其实他说的不错,自打爱上她,他的誓言,便从未违背过。她有些庆幸,幸亏那一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