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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服气的对周防尊哼一声,握住蓝衣人的人,坐上车子离开。少年趴在窗户上面,见到那几个身影渐渐变小,后至消失,这才乖乖的坐在座位上。宗像礼司看着少年乖巧的模样,再想想刚刚的折腾,但笑不语。……草薙出云看远去的车身,“尊……”“他和我保证过。”至于是谁,大家都心照不宣。泽田纲吉也是他拜托宗像礼司,小孩的资料不能这么空着。只是没有想到,小孩会做出这番举动。栉名安娜看看周防尊,再看看草薙出云,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事。……“礼司?”“嗯。”对泽田纲吉,宗像礼司的态度很好,可以说是温柔,这人帮他解决了周防尊这么一个大麻烦,对Scepter4来说是大功臣。“可以和我说说达摩克里斯之剑吗?”眉梢一挑,没想到这人会问到这个,“草薙出云没跟你说?”泽田纲吉摇摇头,“没来得及。”“哦。”“达摩克里斯之剑,受到德累斯顿石盘的影响产生特异能力的强大超能力者的产物,一共有七位。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的因果变化会形成反馈区域。即处于王权者圣地的王族越多时,王以及王族的力量会成几何级数暴增,发动一定量以上的能力时会出现其力量象征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尊的情况是?”“赤王容易力量超过界限而暴走,使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便会引起极大的灾难。”“而能弑杀王的人必须是同样为王权者或是自己的王族。”“昨天是王权者之间的纷争吗?”“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或者是伊佐那社,现在的身体不是他的本体。”“第二王权者·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第三王权者·赤之王:周防尊,你认识的那个流氓头子。”“第四王权者·青之王:宗像礼司,也就是我。”“第五王权者·绿之王:比水流,这个人物有点危险,见到他不要正面交锋,见到他第一时间通知我,他令人不寒而栗。”“第六王权者·灰之王:磐舟天鸡,暂时下落不明。”“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被视为”鬼牌“般左右平衡的角色,每一任的能力都不相同,特性”变幻无常“。”“前任的能力为”预知“,能够卜卦先知,有时会插手赤青之间的事物,对我们来说类似于管理员的存在。“现任的能力为”干涉“,能侵占他人意识,连王权者也可影响,不过你也看到了,昨天已经消失在周防的手中。”宗像礼司说的很详细,甚至将王权者的名字、危险程度都告知他。如果有知情者在场,便会知道这人说的太详细,像是教导一个晚辈一样。泽田纲吉在脑子里流转这些信息,本来脑子就不灵活,现在一下子塞这么多东西,有点消化不良。听到前任无色之王的能力随口来了一句,“前任的无色之王能力有点像我的一个朋友。”“是吗?那真是凑巧。”宗像礼司意味不明的来一句,但是并没有多想。暗中观察的某个石板听闻这句话,略微沉思,似乎在做某个决定。“到了。”宗像礼司先下车到另一边车门口,等待小孩下车,还绅士的伸手。“哦。”还在懵圈状态的泽田纲吉很自然将手放在青之王的掌心,Scepter4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室长接待一个少年下车,这待遇还没有人受过。来到大厅,看到的又是一番风景,说是富丽堂皇也不为过,到处显示高科技。类似水晶的材质,带灯光下闪闪发光,好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泽田纲吉惊讶的四处张望,像是乡下的土包子刚来城市观望。大门的两边已经有两对蓝衣服的人在这里等候,每人腰间佩戴一把长刀。“向拯救第三王权者恩人,全员行礼仪拔刀!”“日高拔刀!”“夏本拔刀!”“五岛拔刀!”“……”“伏见拔刀!”“淡岛拔刀!”少年冷静的看着这个礼仪的结束,他清楚的听完前面的话,知道这个是他该受的。“这是感谢你救了赤之王,这是scepter4的最高礼仪。”宗像礼司弯腰对泽田纲吉解释道,他并不想给他多大的压力,这是该给他的谢礼。“谢谢。”眉眼一弯,平静的接下这个仪式。“我们上去说。”伏见猿比古见一长一和谐的背影,看向他们的视线带上沉思。……室长的办公室不大不小的那种,和外面的装修同一种风格,奇怪的是在角落里有一处于这栋建筑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看着像个小型的茶室。“是要果汁、茶、还是水?”“给我一杯开水就好。”在端机上给外面的人发个短信,嘱咐顺便带上一些糕点。宗像礼司坐在主座上,小孩坐在办公桌前,椅子对他有点高,一坐上去脚就离地,少年有趣的晃悠一下,像是找到好玩的玩具。有些好笑的看着少年的举动,这人似乎一点也不怕他,普通少年见到他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叩叩!”“失礼了。”来人将茶水还有糕点放下之后便恭敬的离开,中间没有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礼司,有需要知道的直接问我,能回答的尽量跟你说。”这个温顺的态度,倒是让以为有场唇舌之战的宗像礼司感到意外。正好,这样事情就简单很多,从下方的抽屉拿出一张表格递到他面前。“先给你填一下这个表格,登记户口的基本资料必须填这个,可能触犯隐私的话,可以不填,这边帮你处理。”“谢谢你,礼司。”眉眼弯弯的接过单子,直觉告诉他这人没有恶意,反而对他很有好感,对他有诸多照顾。单子一到自己眼前,泽田纲吉傻眼了。这上面的字他一个也不认识,这是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了。“怎么了?”宗像礼司见他拿着单子沉默不语,以为是介意上面的内容与他本人有许冲突。“礼司……”叫着他的名字,宗像礼司听着好像听到了哭腔,是幻听吗?泪汪汪的抬头,满脸的委屈,“我不认识这里的字,我成文盲了,呜呜呜~~~”想他可是长歌门下的弟子,哪个不是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他居然成了一个文盲,对文字一个都不认识。一想到,哇的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