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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于行,否则早该见到她的那一刻,从床上蹦起来冲到面前。当然,想抱住是不可能的。身后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舒曼面色一红。正在床上的陈锦州也不动了,只是看向门外面。舒安从舒曼身后缓缓走出,神情肃穆地看向病房里面的人。从两个人进了医院,又听到那一路上的闲言碎语,meimei就突然狂跑了起来。可见农村的的确确是锻炼人的,以前他纵然身体不好,也没有赶不上的时候。现在呢要不是路就那么长,舒安都觉得自家meimei要一溜烟跑不见了。然后,就是为了见眼前这么一个人?一想到大老远地从上海过来,路上meimei不说,可细心的舒安岂能没有发现,她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来。应该是太担心所至。为了不影响到舒曼的情绪,更不敢刺激她,饶是舒安想把这个搅动meimei的心,把她弄得六神无主的臭男人暴打一顿,也只能软言好语,维持一派温和的笑容。可是好气哦,舒安的忍耐在看到陈锦州的这一瞬间,差点爆表。果然是个小白脸。舒安觉得自家meimei是被人骗了,长得好看的人勾引不经事的小姑娘这样的戏码每天都有发生的。只是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这会和自己meimei有关。还是这种看上去家世不错,明显是世家公子哥出来打猎,偶尔改善口味的行事风格。舒安看着因为见到自己明显变得紧张的陈锦州,但愿自己猜错了。“曼曼。”在对方赤/裸/裸而又浓烈的审视目光中,陈锦州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摆正身子,只能求助舒曼。舒安微一哂笑,双手蠢蠢欲动,他突然觉得有时候暴/力比什么都来得好。“哥。”舒曼轻唤一声。舒安扭过头,看着舒曼,默了默,问:“还是不后悔?”在他的注视下,舒曼缓缓点头。舒安叹气:“罢了,我出去走走。”没走出去几步,转身讥笑道:“不知道这医院,方不方便让我逛一逛?”“大……您尽管去。”陈锦州脱口欲出的话做了紧急刹车。他从没有觉得面对一个人的时候,会有这般艰辛。外公不曾,领导也没有。就是舒曼,打他确定心意后,自然也不会觉得艰辛,再多的折磨和辛苦都是理所应当地,毕竟世界上没有什么容易的好事。只有经历过辛苦,到手的才会珍惜。而对于陈锦州来说,舒曼是他想珍惜的。舒安把两个人随身带着的行礼放到另一张空床上,才带上门出去。他一走,陈锦州立刻看向舒曼。那眼神,就像舒曼以前看过的大型金毛犬。舒曼哼了一声,仔细看过后,确认陈锦州好像真的没办法下床,这才搬过一张椅子慢悠悠地过去。“你这是半身不遂了?难怪孟海东打电话给我?只是怎么地?就没一个人来照顾你?这么把你丢在这里就成了?”就看陈锦州想要下床都不能,别说生活自理了。也不是舒曼没良心,而是坐得近了,也看到陈锦州的好气色,脸上也不见一点颓废的模样。虽说脸皮厚一点,觉得这是因为见到自己她容光焕发。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真要弄个残废,陈锦州这人肯定不会赖着自己。哪里能是现在这一副想见自己,求抱抱求亲亲的小表情。陈锦州理亏,苦笑着往门口看了看。舒曼瞅了他一眼,起身去开门。门外已经不见舒安的影子,对面的房门是关上的。舒曼透着门上的玻璃看了看,里面并没有人,至于隔壁她就没有去看,而是直接回到房内。再检查过窗户后,舒曼走回椅子上坐好,一脸要对方给交代的模样。陈锦州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我没事,一只脚有些骨裂,正好那医生是我一个叔叔……”舒曼斜眼。陈锦州解释:“是我爸以前的战友,从前做过军医,后来就到这里来了。我也是前两天才见到的。”也是对方先认出了陈锦州,而他虽不太记得,可从父亲走后,接手那些留下来的遗物后,知道一些人的存在,正好包括这个医生。“我爸救过他。”陈锦州说道。舒曼点头,这就说明为何面前这个做事小心的人会那么容易相信对方。毕竟救命之恩涌泉相报,这年头恩将仇报丧良心的人还是不多见的,特别是军队里面。舒曼其实也很相信军人。否则怎么一开始,就对陈锦州与众不同。“那这次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你这腿是你外公打断的?”舒曼说完就看到陈锦州惊讶的表情,只得无辜地回视:“可不是我说的,刚才路上我和我哥听得清清楚楚,是一点也没有作假。”“这是无中生有。”陈锦州咬着牙齿微笑。对于这次的事情,他虽然很气愤,可怎么说呢,被老爷子打断腿这种借口是一点也不想听到。“空xue不来风。”舒曼微笑脸。陈锦州无奈,知道她这是故意气他。这次的事情,小姑娘肯定生气了。就是他也没有想到表哥会自作主张,可人都来了,他内心还是欢喜雀跃胜过更多,但担心也依然在。他叹着气,知道拿对方没办法,还是勉强说道:“曼曼,传言不可信。”“那要看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这……”陈锦州低了低头。舒曼冷笑:“难不成这话还是从孟老爷子口里出来的?要真是这样,那你可真够不孝的,把老人家都气病,气躺倒床上去,也难怪你这边没有半个人照顾?”舒曼看着陈锦州变得铁青的脸,冷酷地说道:“怎么?想到了?心里难过了?”越说她越生气。孟家从前怎么对陈锦州的,舒曼不知道。但从龚琪欲言又止和陈锦州数年不回京城的做法来看,这里面肯定矛盾不少。既然明知道孟家同他八字不对付,就算老爷子生日非来一趟不可,也不至于傻傻乎乎地把自己搞个半残?舒曼选择性地忽略了半残只是陈锦州有意为之。事实上,她很生气,非常生气。舒曼忍着怒火问道:“其他人能理解?但孟海东呢?怎么说也是他把我叫过来的吧。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她可是打听过的,孟海东还在京城。本以为来病房能见到人。“他有事离开了,才走没多久。”凭良心讲,这些日子,孟海东对他照顾良多,虽可能是以赎罪的心理。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从很久以前,陈锦州就告诉自己,不要把孟海东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否则同孟家最后一点情分都可能没了。“那真可惜了。”舒曼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像那可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