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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身上光溜溜的,和贺酌同样赤裸的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合,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梁颂想像以前那样亲亲贺酌的,可贺酌没给他机会,一直埋在他颈窝里错开脸。滚热的气息打在梁颂皮肤上,烫得他一激灵,粉嫩的性器顶端吐出透明的粘液,湿哒哒的。他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儿了,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要不了多久他整个人也会化在贺酌的体温里。贺酌有些粗粝的手顺着他的臀瓣滑进缝隙里,沾着xue口的润滑戳刺进不断翕张的小洞,在早被插得松软的肠道里不断搅弄。不知是否贺酌故意为之,指腹每次都不偏不倚蹭过前列腺的凸起,勾起来来回回的快感。梁颂的所有感官像坐上了过山车,随着贺酌的手指起起伏伏,什么也顾不上了,理智全抛到九霄云外去。贺酌是老公,是能cao他的小屁股,能给他弄舒服的老公。“唔嗯......老公......要......”梁颂将自己的声音掺了点哭腔。知道贺酌最看不得自己委屈,装可怜这招在床上百试百灵。梁颂抬起胳膊环住贺酌的脖子,湿润的眼睛巴巴望着他,等着贺酌像以前那样亲亲自己,抱在一起干到高潮。没有预想中的亲吻和拥抱,腰被贺酌突如其来的动作捏得生疼,接着一阵天翻地覆,梁颂回过神来时,眼前只剩下布满褶皱的深蓝色床单。梁颂知道贺酌手劲大,偶尔弄疼了他也并不介意,只是这个姿势,他就看不见贺酌的脸了。从前他们总是更喜欢面对着面zuoai,后入是很少用到的姿势。梁颂倒是百无禁忌,怎么舒服怎么来,只是贺酌说过,看着彼此高潮的表情,才能真切感觉到他们把做的爱都灌进身体里。而现在贺酌没在意,反倒是自己在纠结。他的爱呢?看不见彼此,做的爱要落到哪去?“嗯...老公...老公......”梁颂越想越委屈,哼唧着想讨好贺酌,扭过脸发现贺酌已经顶在自己身后,没有迁就他的意思。“哈啊......”粗大炽热的性器顶进来,将rouxue撑得满满的,梁颂觉得胀,又怕一会儿疼,手伸到后面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碰了碰贺酌还没完全插进去的半截性器,“还有这么多没进来啊...…老公太粗了...慢慢的好不好……”贺酌没说话,将梁颂不老实的手反握在身后,黏糊糊的液体沾在他屁股上,斑驳又透亮。贺酌喉结上下滚了一圈,将那片水渍连同柔软的臀rou一起捏在手里,挺身将性器向深处推,直到将整个粗长的家伙喂进梁颂的屁股。梁颂扭了扭腰,倒是没怎么疼,xiaoxue也没像刚刚有点紧张时那样缩着,已然准备好了接受cao干。泛起情潮的脸陷在枕头里,梁颂的膝盖在床单上磨得发红,并不舒适的姿势很快耗光了他本就没多少的力气,偏偏腰还被贺酌箍着顶弄动弹不得。床单上的蓝像深海的颜色,贺酌就是那涌浪,推着他顶着他,让他身不由己,用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将他淹没。“老公...嗯...深了...啊哈......”贺酌cao得太深,梁颂忍不住要叫,声音被撞得颠簸起来。存足了让贺酌舒服的心思,明明xue口撑得发麻,浑身使不上劲儿,却还是努力塌着腰撅着屁股让贺酌cao得更方便。曾经朝夕相对过多少个日夜,他不可能发觉不了贺酌的反常。其实晚上在会所,梁颂端着酒杯走进包厢看见贺酌的第一眼,就发现他好像并不高兴,而现在rou体粗暴凶猛的顶撞更是他隐忍怒火的证明。梁颂并不很怕贺酌生气,因为让他消气就像自己亲他一下那样简单,说几句好听的,搂会儿抱会儿,再多就让他cao上一顿,消了气就重归于好。这次......应该也一样吧。两年......两年是有点久,分手也是自己提的......但那都是有原因的!自己都不计较了,贺酌也还愿意跟自己zuoai,那就哄哄他,哄好了还像以前一样对吧!做一次……大不了多做几次,尽兴了就不生气了。屁眼被彻底cao开了,xue口的软rou乖巧地缠住正在侵犯自己的紫红rou柱,软绵绵地拖拽挽留,像是生怕抽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似的。贺酌的小腹拍打着梁颂的臀rou,迅速又凶狠,臀尖rou眼可见地变红,是在情欲催化下逐渐成熟的水果,甜得要流出蜜来。“嗯哼...老公...哈...好棒......”被碰触的每一处此刻都是敏感点,刺激得肠壁不住收缩。梁颂后方得了趣儿,前端性器也翘起来,滴滴答答的体液都流在床单上,可怜兮兮地乞求着抚慰。右手被贺酌箍着,梁颂用肩膀和膝盖承受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和贺酌愈发猛烈失控的攻势,腾出左手摸上自己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带着体液把柱体涂得水光泛泛,意识也黏糊起来。“哈啊......快...快点老公...嗯...要爽......”梁颂的动作随着屁股被顶弄的频率加快,屁眼也越缩越紧,前后夹击中叫嚣着想要高潮,撸动性器的左手却被贺酌收了去。骤然失去一半快感,梁颂弓起后背,连脚趾也难受得蜷缩起来,哼哼唧唧想讨个痛快:“嗯...老公...求求...想...哈啊......想射......”结实的小臂横到梁颂胸前,用了些力让他直起身子,后背贴在贺酌汗津津的胸膛上,耳边是潮湿又灼热的气息。贺酌的手摸上梁颂的性器,如他所愿上下撸动起来,片刻后传来舒服的喟叹,黏着的jingye尽数喷洒在床单上,像海潮拍打细沙留下的白色浪花。梁颂彻底没了力气,趴在床上任贺酌压着他狠狠地cao,又忍不住哭喊起来。直到欺负人的性器从小屁股里抽出,灼热的jingye射在xue口,又被阵阵抽搐的xuerou挤出来,顺着臀缝一直流到梁颂的性器上。做完了,不生气了吧,又能像从前一样了对吧。梁颂急于验证这一点,气还没喘匀,扭了半个身子过去,费了好大力气抬起两只胳膊。“要抱......”今天没能抱着做,就先不怪他了,现在补上也是可以的。贺酌盯着梁颂看了一会儿,却无视了梁颂的胳膊,伸手沾了点他屁股上的jingye涂在他胸口,又玩味地摆弄起他脖颈上的小领结。“梁颂,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遮羞的浴巾被扯到一旁,梁颂像只刚脱毛的羊羔,乖乖躺在床上,任贺酌压上来的重量带他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身上光溜溜的,和贺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