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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抬头望了眼天色。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数只飞鸟划过天际,他回身挥了挥手,拉起君歌也往唐玄清的那辆车里钻。车上的气氛是有些尴尬的,宋子娄恍若未觉,兀自说着六月飘雪的冷笑话却引得君歌同他一块捧腹哈哈大笑。唐玄清抬手扶额,挑起一片垂帘往外望,只图一分清净。身后,宋子娄来时的马车已被驾着往回路赶。而他们这一行远去的马车周身,驾马紧随着三两护卫。待到达目的地的山脚处附近时,三人陆续下了马车。唐玄清走在最前,君歌两人慢后一步,宋子娄半开着折扇虚掩着与身旁的小丫头咬耳朵,“小歌儿,你怕不怕蛇?”“不怕。”君歌想也未想便答道,山里这些小东西有段时间一度肆意横行,她们早就练就了一手抓蛇的好本领,但凡捉到了掐着七寸抽筋剥皮,往木丫上一串,再放火上一烤,油脂滴进火堆里嘶嘶冒烟,扑鼻的香。说到蛇她只觉得馋,哪里会怕。“好极了。”宋子娄一双狐狸眼笑得好不开心,压低了声音同她透露道:“深山野林的这些东西最多了,我可提前同你说了哟,玄清他啊怕惨了这东西。”君歌睁了睁眼仰头看他,他握紧的拳头拇指往上翘了翘,面上的神情像是在说,好好表现,我看好你哟。虽然不太能理解,唐玄清怎么会怕那样可爱又美味的小东西,但一股必须保护好他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她对着宋子娄用力点了点脑袋,一定不负所望。另一边,唐玄清醒着嗓子咳了咳,回身问道:“这一回打算怎么比?”“老规矩。”宋子娄收了扇子,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支长旗,用力扎入脚边的一块空地上:“你我每人一把弓配以二十支箭,以这座山头为猎场,待酉时初还在这处汇合,届时以战利品的数量与质量一决胜负。”唐玄清点了点头,没有异议。“至于赌注。”宋子娄挑眉又笑,势在必得,“你若是赢了,要求任由你开,我若是赢了嘛,你便得告诉我苏先生的那柄扇子你是怎么得来的。如何?”“好。”唐玄清牵起嘴角一笑,成竹在胸。君歌看得有些出神,这个坏脾气的家伙笑起来还挺好看,可对着自己时却总绷着一张臭脸。身后的护卫替两人牵来两匹玉花骢,唐玄清取齐弓箭翻身上了马,宋子娄看去一眼悄悄将手中的缰绳转而递向君歌的手里,努了努嘴要她一会儿紧紧跟上前。君歌并不接过手,笑得有些腼腆,转而摊了摊手,真是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我不会骑马。”可想而知,她千里迢迢寻到这里,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头。但君歌自觉不那么糟,这一路而来,实则也受了不少帮助。与阿兄不同,她倒是觉得中原大多数人的心肠都还挺好,让她一路换蹭着别人家的马车,好歹辗转了几个洲洲县县。竟然忘了也有这一可能,眼见唐玄清夹着马腹已经离开,宋子娄拍着脑门心思急转。突然又拍着君歌同她说:“既然骑不了马,那便徒步追上去吧!”“啊?”君歌的表情看着有些呆,她不是太敢保证两条腿的她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傻丫头。”他眯着眼笑,“听我的不会有错。”她还真就相信了他的话。一阵风似地追了上前。宋子娄朝后勾了勾手接过护卫递来的弓箭,沉静下来后双臂缓缓上抬对准某一方位拉了满弓。君歌放足狂奔,忽闻身后有异响,偏头看去距离身畔约莫二尺处,隐约扫见一道细长的虚影带起劲风呼啸而过,那速度太快目力所难及,君歌抬手拨了拨额角纷乱的碎发,同一时间远处一声马驹惊鸣,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钝音,前方的山林上空惊起了飞鸟无数,君歌呆了呆,随即朝声音发起处追了过去。拨开横在身前的枝丫一看,一匹青白相间的高头骏马,此刻正翻倒在地,一支赤红翎羽的箭矢深深地扎在后腿根上,唐玄清倒是好整以暇立在一旁,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望着仰翻在地鼻子里呼呼喷气的马驹,一脸无语。唐玄清几乎可以想见宋子娄举着长旗挥舞的嘚瑟样。那个家伙为了知道苏先生的所在,居然这么臭不要脸,连放暗箭伤他的马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这笨蛋此情此景,君歌无比感动,为了给她与大少爷制造相处的机会,宋子娄险些牺牲掉了一匹好马。君歌抬眸看向唐玄清的同时,他也发现了她,她傻笑着抬手打了个招呼,见他对着自己又是习惯性的一个皱眉。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君歌以为他又要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无视自己时,他却指了指马腿根上的那支箭问:“你,身上有匕首吗?”为公平起见,这场比赛除却一把弓与二十箭外不能带任何刀具。君歌也不例外身上那柄短剑一并被没收了去。她闻言有些受宠若惊,可身上却没有他要的匕首,摸了半晌想起还有一样落网之鱼留在身上,便将那把随身刻刀递了过去。他接手时微愣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见他不赶她,君歌便只退开一步蹲在一旁乖乖看着他替马儿拔去腿上的那支箭。起先还好唐玄清勉强控制得住,但最后拔出箭头的那一下马儿吃不住痛,不分好赖乱踢的蹄子险些乎上唐玄清的脸,君歌眼疾手快地以巧劲替着挡了一下。那马儿挣脱了束缚,如何也叫不住,一股脑地往林子深处奔去。君歌搓着手臂,见唐玄清没有追的打算,反倒欲言又止地朝她看来。目光相接间他迅速移开了视线。君歌以为他要道谢,羞涩笑着摸了摸脑袋正要答没事。却听他低低哼道:“多事。”那羞涩的笑僵在嘴角,忍不住腹诽他这样不好相处的人是怎么交到宋子娄那样随和的好朋友。马蹄嘚嘚远去,忽然,四面传来沙沙声响,那细微的声响夹杂在林中轻易难以察觉,可唐玄清几乎是下意识地全身打了个颤。不肖多久便见东南北三个方位分别钻出了数条竹叶青与数条花斑蛇。它们一路□□,腥红的信子丝丝探寻着空气中的讯息。唐玄清的四肢有一瞬僵硬,眼角下有一块肌rou因为恐惧而无意识地跳动。下一瞬弹簧一般向西方蹦离一丈远,可血液被冻住的感觉再次漫延全身。宋子娄说得没错,唐玄清原来真是怕惨了这个,看他那极力控制也掩藏不住的惊恐模样,令君歌心底有些小小快意。“噗……”然后她一下没绷住笑出了声来,虽说过后连忙将嘴捂住,摆出了一张严肃脸来,欲盖弥彰地抬首假意望天。但为时晚矣,唐玄清看在眼里,面上有些挂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