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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放肆,贺远也没法当不存在:“你有完没完?”周楠禹舔了舔嘴唇:“我想要了。”“……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周楠禹手掌沿着他的腰侧腹斜肌往上摸:“你这人真是,昨天还夸我好看呢,cao完就不管了。”贺远:“……”“你马上就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阳光下周楠禹亲自演示了什么叫脸蛋像红苹果,“我就你一个,你不在了我多难受啊。”贺远心想不知道是谁三天两头探班把剧组当家。“贺远……”周楠禹撒娇地亲上他:“别浪费时间了。”面对黏人的周楠禹,贺远托住他的后脑,舌尖撬开嘴唇。得到回应后周楠禹激动得不行,柔软湿热的唇舌很快应和,怕里面伤口不敢伸舌头就卷着贺远的舌尖来到自己的口中,唇齿纠缠的感觉是那么的安静,他听到自己的吞咽声,还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快。周楠禹的手绕到后肩,手指敲钢琴般敲着贺远的肩膀。这里的肌rou最强壮,除了平日需要举机器,偶尔还要把自己抗到床上。他越想心越痒,两只手尽可能到处点火。贺远摸上他的后背,温热的掌心贴着曲线摩挲。周楠禹发现只要自己摸贺远哪里,贺远也会对应摸自己的身体部位,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下对方睡裤,隔着内裤揉弄性器。就这样他还先不够多,另一只手捏上贺远的乳尖,却被对方狠狠打了一下屁股,只好改去摸他的腹肌,胸口不忘暗示地蹭了蹭。贺远手探进内裤里抓着他的yinjing慢慢taonong,另一只手掐上他胸口的rou粒,听到周楠禹舒服得呻吟后手指揉捏起rutou轻轻拉扯。两个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把枕头靠垫弄的乱糟糟,周楠禹腿在沙发上蹬个不停才把裤子蹬掉,身上的棉T被他扒下扔到地上,他手里还抓着两个人的性器,腿就浪荡地张开。只解开了裤腰的贺远顺势将人压在身下。从西侧晒进来的阳光铺满了房间,贺远将人人严严实实遮住,他侧过脸,用鼻子挑起周楠禹的下巴,嘴唇贴着他的下颌一路吻到唇角。被亲得头晕腰软得周楠禹搂上他,小腿急切地磨蹭他的后腰,直到粗壮的阳具顶开rou缝插进来,才满足地轻哼。前xue里汪着的热液被挤出来不少,他扭着腰,想让粗长的yinjingcao深一点,便把一条腿搭在贺远的肩上,大腿上的汗珠被阳光渡了层金光,因为抽插的动作而颤动。他何止是好看。贺远心想着,弯下腰亲吻他大腿内侧的汗珠。也许是因为姿势,也许是因为午后天气太好,周楠禹身体放松到了极点,他腰软腿也软,xue道里的软rou都快化成浆水,贺远cao到后来几乎每次都会滑出来,xue道深处不停地流出水液,沙发皮垫上都堆了一小滩,他抽出yinjing,手指压着rouxue抠了一圈:“水太多了。”周楠禹正处在飘飘然的状态中,这时停下来他都快哭了:“那、那怎么办?”贺远沾着水液的手指伸进了后xue,没费什么力气就已经扩到两指,另一只手握住他yinjing缓缓撸动。这点快感对周楠禹来说不过是不上不下地吊着胃口,他抓着贺远小臂央求对方进来。贺远将粗硬阳具一点点插进尚未准备好的rouxue,冠部顶开里面层叠的褶皱,紧涩的触感让他长长呼了一口气。周楠禹陷入两难的状态,后xue被填满后既充实又窒碍,xue道内壁没有一处能躲过阳具的抽插,舒服不是假,难受也是真,特别贺远耸动腰臀时耻毛压着前面的rou缝和阴蒂,比身体里那些cao软的xuerou还要酸痒,他挪动躲避时却无意让阳具cao到了最舒服的点。“啊……那里、是那里……我好舒服,”周楠禹用右腿勾上贺远的肩膀,胡乱地扭腰夹臀把rouxue里最痒的地方往阳具上面凑去,浪叫声也越发绵长甜腻,“你再、你再多弄弄……我、我就……好、好喜欢……”贺远热得不行,汗水沿着他结实的背脊滑下没入裤腰,阳具像套在了软rou做的套子里,不管怎么疯狂地cao弄都紧紧贴附,整根阳具被绞裹着,爽意让他再难以控制力度,在湿热的xue道里狠狠地搅弄抽送,动作激烈到周楠禹整个身子被他顶到沙发里。全身潮红的周楠禹神思恍惚地咬上手指:“好快!太、太爽了……要、我要……唔——”贺远低头咬上他的嘴唇,把他从沙发里拽出来cao弄。“就是那里!要、还要!……好爽啊啊!”周楠禹腿张到最大,翻涌的快感下浪叫着射出jingye,“射、射了。”这一次的高潮格外漫长,像是泡在了热水了,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就算回过神,从下身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也让他再次沉沦。阳具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数不尽的快感被阳具一次又一次地cao进身体,周楠禹爽得大叫,还不停要贺远cao深一点cao快一点,当jingye冲打在内壁上时,他双腿紧紧地夹住贺远,带着水汽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他的目光太直白了,贺远情不自禁亲上他的眼睛。周楠禹在贺远凑近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他原以为是亲嘴,没想到是亲眼睛,顿时不乐意:“你亲我眼睛做什么。”贺远动作定在中途。周楠禹脸上里还带着未退的情潮,红扑扑得有些诱人,他搂住贺远,亲热地吻上来:“要亲就好好亲嘛,光亲眼睛哪行……”“……”贺远彻底没了脾气。第十一章周楠禹向来都是事后脸皮薄,让贺远帮他清理还不如让他当场表白,但是射进后xue里的jingye清洗起来麻烦,他把自己关在淋浴间,一个人笨手笨脚的捣鼓了半小时才结束。出来看见贺远又在摆弄干花礼盒,他焦急地赶上前:“你要干嘛,你不会是要扔了吧。”贺远:“不是。”“那就好。”他放下心,“这里面的花都死了,我怕你要扔掉。”“你不养当然会死。”“干花怎么养?”周楠禹反问。贺远:“……”周楠禹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干花?这可以养?”贺远把盒子扔给他。周楠禹慌乱地接住:“我的天,我说为什么越放越枯,现在插水里还能活吗?”贺远忍不住问:“所以你为什么不拆开?”透过正面的塑料壳观察里面的花朵树枝,确定都死光了后周楠禹难过地说:“我没注意……”其实是因为舍不得。他摸了摸封口贴,上面有贺远写的‘赠周楠禹’,纠结了好一会儿说:“正好,就当这个做纪念,不拆了。”贺远欲言又止。“一定要拆吗?”周楠禹看他态度,也动摇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