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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得最厉害那根手指上。戴上了!戴上了!他给我戴上了!周楠禹心里哇哇乱叫,整条胳膊抖得像病患,双眼通红。贺远笑着亲了亲他的手指。嘴唇贴在皮肤上的瞬间好像是有了电流,电得周楠禹小心脏酥酥麻麻的,他抓紧了贺远的手说道:“贺远!我有话要对你说!”贺远:“我听着呢。”“我以前不太会考虑事情,和你相处时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敢保证,但是我肯定会努力改变的。”周楠禹颤抖的手渐渐冷静下来,“如果你觉得我和以前不同,你要鼓励我!要夸我!要和我说!我都听你的。”贺远握拳轻咳:“好。”周楠禹痴痴地看着他:“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我是说真的,我现在……今年恐怕是做不到什么,但是明年、后年,我有定目标的,先从注资开始,两年内独资,最迟五年成立工作室……”明明是表白的话,却被他说得像汇报工作,贺远没忍住低头笑了起来。周楠禹急了:“我——”“是我不该笑。”贺远说,“你说我听。”这下被打断了思绪周楠禹不知道从何说起了。“说完了吗。”贺远笑着将另一枚戒指塞到他的手里,“帮我带上吧。”周楠禹脸颊通红,他手指僵硬捏了几次戒指都没拿稳,最后还是要贺远帮他给自己戴上了戒指。烛光将银色的戒圈照得火红,贺远握住他的手带他往靠近客厅的方向走了两步,把准备好的礼物拿给他。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园艺礼盒,装着熟悉的马醉木,周楠禹打开外封,从里面翻出了一封信,他抬头看了眼贺远。“打开吧。”贺远说。信纸是厚实,摸起来有点像布料的手感,没有印花没有香水,内容也并不长,短短几行字,都是些贺远说不出口的话。周楠禹看完眼眶发热,一头栽进贺远的怀中,贺远拉他出来,他死活不愿意。贺远说:“有什么好哭的。”“我没哭。”周楠禹声音闷闷地,他抱着贺远把眼泪擦在了他的胸口。贺远无奈地看着他。回想往日,周楠禹抬起头说道:“贺远,我只想你属于我一个人,就在几天前,我还因为白跃不高兴,我真的不是因为不相信你,我是……”他迟疑了很久才轻声说,“我是害怕。”幼时被当做异类孤立,年少时突然被接回来面对陌生的环境,自卑贯穿了周楠禹大部分人生,他从不在贺远面前谈起自己的过去,那是因为记忆里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见证过他的软弱与缺陷,而他把所有的果敢,连同莽撞,全都给了贺远。“我清楚差距,也懂要学的,要改的还有很多。”周楠禹望着他,“贺远,是你说的,还有很多时间。”“当然。”贺远手指刮了刮他的耳朵,“我人都是你的。”周楠禹的眼睛湿润明亮,脸上像是发出了光,随即抱紧了贺远撒娇:“贺远你真好,我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贺远又想笑了。餐厅里唱片机还在播放那首钢琴曲,音阶轻快明朗,温柔烛光微微闪烁,两人身影映在墙上如同在柔美的音乐中共舞。喃喃低语从耳畔流淌进心房,拆开揉碎,血rou成音符,骨头是曲,爱情是灵魂唱的歌。人世间美好不过如此。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你了。从我们相识起,我很少表露感情,是恐惧你的爱慕太过短暂你一次次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时刻刻要我的回应,何尝不是因为我的犹豫,是我没能认清自己幸好还有很多时间亲爱的,我爱你。------------------啊终于修修改改写完了,因为最近又有工作,番外周六22日晚上十点~十二点左右更新。生子产乳不会写。贺远吃醋不可能,有他在的场合楠楠眼里就没别人。其他我尽量都研究一下。PS:今天改动了之前细节设定,和跟人设、逻辑冲突的地方,有点多,反正都不是改黄,大家不用介意。第三十章番外一番外都是大家点的梗,不预警,要是雷就直接叉了。---------------------时间来到九月中旬。天蒙蒙亮,白橘相间的房车停在小区门口,贺远从车上下来。他原计划是昨天到家,可是被剧组杂事耽误错过时间,当晚得知男主演要回北市赶通告,便搭乘顺风车于今早到达,这件事他没和周楠禹说。一进家门,玄关处满地乱七八糟的包装纸盒,今天周六,家政会不来,贺远将纸盒摞在角落,换了衣服朝里屋走去。屋内整齐如常,推开虚掩的房门,主卧里周楠禹睡得正熟。摆在枕头上的电脑没关,手边的平板和文件纸差一点就要被推下床,床头柜上有本摊开的相簿,照片是几个月贺远带他去外地采风拍的,平日里有空就会拿出来翻看。贺远这次所在的剧组管理严苛,外人一律不给探班,想必是把他急坏了,相册边角可见磨损。贺远收拾东西的时候难免发出声响,可周楠禹眼皮都不带动一下。见他这样,贺远也不想喊醒他了,帮他整理好睡歪的毯子就准备出去。不动不知道,毯子下周楠禹身着情趣衬衫,腿上还套着黑丝吊带袜。贺远总算知道门口那堆纸盒装什么的了。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周楠禹缩着肩膀翻过身,丝袜打滑,空调毯彻底滚落,露出屁股上的丁字裤。不得不夸奖周楠禹这方面的审美喜好,他腿直,穿黑丝更显纤细,遮不住任何地方的衬衫半透,内裤几乎就是绳子,尾端串着小铃铛,响声细碎不明显,偶尔听见确实撩人。贺远手指弯曲,指关节隔着衬衣在他肩上滑动,衬衫面料冰冰凉凉的,又能摸出下面的皮肤热度。“嗯……”周楠禹哼哼唧唧地伸手抓了抓贺远摸过的地方。贺远手指沿着他锁骨滑到胸前,用手指夹起乳尖揉弄,不一会儿周楠禹就呼吸急促,难耐地在床上扭动,两条腿虚蹬。贺远转而去摸他的腿,上手发现质感特殊,想到道具组处理过的那种面料,他试探性地拉扯,果不其然,丝袜被轻松扯烂。贺远:“啧。”他手贴近腿根处抚摸,周楠禹哼哼唧唧地并拢腿,似乎是不想让他继续。“楠楠?”贺远喊他的时候,手指划过腿间rou缝最后来到前面的性器。梦里出现不应该的场景,周楠禹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松开,矛盾中还有所期待,很快yinjing就被摸硬,他呜呜地张开腿。可怜T字裤那么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