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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过去。”周楠禹早没了理智与羞耻,他朝着浴室的方向挪动双腿,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后面那根roubang一直都在干他,身体爽到要裂开,刚走进浴室门内他便忍不住高潮失禁,贺远抱他cao到淋雨间的那几步路yinjing坏了一样漏着尿水。“太爽了,我要不行了……”身体里充斥着持续不断的快感,周楠禹美得不行,两条腿夹在对方腰上磨蹭,“老公,你不要停下来……”贺远不想听他再喊一句老公,将人抵在墙上阳具从正面插进后xue。这次他控制节奏,持续不断地干着他,每一下都cao到xue心上,cao了约有百余下,周楠禹抖着两腿再次射出稀薄的jingye。这时候的贺远也差不多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想放下周楠禹拔出来却被对方用腿夹着腰不放,粗喘着说:“放开。”“你不要走,”周楠禹黏人得要命,是一刻都不愿意和贺远分开,“射在我里面啊……”“射什么。”贺远说话时整张脸都红了,“喝了那么多酒睡觉,你根本没弄硬我。”周楠禹还糊里糊涂地扭腰:“你硬了啊……”贺远骂了句脏话,左手强掰他的腿。柱身上青筋胀动得厉害,周楠禹终于明白过来,,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夹紧后xue轻声说:“不要走。”贺远撑墙壁的右手猛然握拳,他憋得都快炸了。鼓胀的肩背肌rou被人用双手缓缓地抚摸,埋在xuerou之中的阳具也被热切吸绞,顶端马眼翕张,瞬间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当舌尖被吮吸到发麻时他再难自制,松开了最后理智。guntang的尿水灌进肠道,周楠禹搂着贺远发不出半点声音,肚子被热液撑得满满的,他感觉自己要被弄坏了。失禁后阳具抖动着射出jingye,贺远爽得头皮发麻,他按捺不住地在xue道里顶了两下,听见周楠禹痛苦的呻吟急忙退出来,担忧地检查他的身体:“很痛吗?”“好胀,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周楠禹摸上平下去的小肚子,“唔,老公的都在里面了。”“……”贺远面无表情地打开花洒。打开的热水冲走了狼藉与疲惫,周楠禹整个人挂在贺远身上,羞涩地亲了亲他的喉结:“老公……”“你今晚再说一句,”贺远掐住他的下颌,“我就cao死你。”周楠禹:“……”他急了。第34章番外五大概是回想起以前惹怒对方的后果,周楠禹不敢说话了。简单冲洗结束,贺远打发他去马桶上坐着,他自己换衣服出门。亏得周楠禹日常不正经,贺远下楼去他的车上翻出了装有生理盐水和清洗剂,拿衣服在包装外面裹了两层便急匆匆地赶回房间。回来时周楠禹睡着了,贺远帮他灌肠清洁眼皮都不带睁一个。贺远担心他事后脱水虚脱,还强行喂了他一壶水。将房间内打扫干净后贺远才躺下。这一次没有周楠禹的sao扰和酒精的作用下他睡得很沉,直到被周楠禹的呕吐声吵醒。打开手机发现是上午十点,他下床去浴室,见周楠禹正抱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吐完胃里的所有东西,一脸菜色的周楠禹跌跌撞撞来到洗手池前漱口刷牙,刷到一半又弓着腰干呕。贺远走过来顺着他的背拍了拍。“唔——”周楠禹摆摆手,“我没事。”贺远帮他接了杯水漱口:“昨晚的事还记得吗?”“?”周楠禹一脸状况外地抬起头,透过镜子看着贺远。脑海中开始浮现昨晚的记忆,那些不要脸的话和突破下线的行为一个都没忘,他整个人都快疯了。贺远:“看来你记得。”“我不是……”周楠禹抱住头,“……我喝多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根本就……”“还喝酒吗?”“……”周楠禹把脸埋进洗脸池中,绝望地低吼,“我再也不喝了!”贺远洗漱好后走出浴室,周楠禹跟在他后面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摔在床上,扒拉过被子蒙住自己。“你哥让我们中午过去。”贺远说,“时间不早了。”“一定要去吗?”周楠禹呻吟一声,“我今天哪里也不想去,贺远我们回家好不好。”贺远换上鞋:“现在不喊老公了?”“!!!”周楠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满脸通红地开始找衣服穿。退房时周楠禹去前台签字,贺远在外面取车。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周楠禹出来,手里还拎了个手提袋。周楠禹上车后根本不敢和他对视,默默缩在座椅里当一只蜗牛。之后开车来到周宅。周楠禹进门被周父叫去厨房打下手,而周屹安将贺远喊到周楠禹的卧房,把文件袋递给他:“这是他出生时的医院档案,是我父亲从他生母手里买过来的,老人对这件事情比较执着。楠楠不理解,你挑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吧。”文件袋里装的是病例,封面名字是刘宝,旁边注明母亲姓名刘秀花,内里备注了胎儿两性畸形需尽早手术矫正。贺远看完后收好:“我知道了。”“还有,恭喜你获奖,希望你能在未来收获更多的成就。”周屹安伸出手,“这样我弟弟就不会那么激动了。”贺远笑了:“谢谢。”“你们俩在干嘛?”周楠禹站在门口,是想进又犹豫。周屹安走过来:“爸不是让你去帮忙吗?”“我昨天喝多了不舒服。”周楠禹绕着他进了屋,等他走了问贺远,“你们在说什么?”“没什么。”贺远把文件袋放在一边,“你头晕了?”“没有,我骗我爸的,他非要让我切洋葱,还是没有冻过的那种。”周楠禹盯着文件袋像是想到了什么,往旁边床上一坐,木着脸说,“这是爸爸从那个女人手里买的东西?他们不敢给我知道,肯定找你。”贺远把里面的病例递给他:“他就是想知道有关你的记录。”周楠禹看完,撅着嘴说:“我还是喜欢我现在的生日。”那是福利院捡到他的日子。贺远走过来抱住他。周楠禹小声嘟囔为什么要找那个女人,又抱紧了贺远。贺远问:“你小时候怎么不做手术?”“福利院没钱,也找不到领养家庭赞助。”周楠禹说,“回来的时候都大了,并且我那会儿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又要上学考试,医生说我生殖系统都发育不完全,未来不考虑生育的情况下有性别认知再来做手术。”贺远揉了揉他的头发。周楠禹仰起脸:“你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吗?”“有吗?”贺远松开他。“不过也不算是小时候啦。”周楠禹走到书柜前抱出十几本相册,“都是被爸爸接回来拍的了。喏,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