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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我们去看看玄真的情况,如果没事还是尽快离开。”沈时冕也不拆穿他,顺着玄赢的话点点头,拉着他站起身。玄赢还赤着脚,湿透的衣摆上滴着水,他低头从芥子袋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将外衣换掉,沈时冕招手将玄赢被仍在一边的靴子抓到手中,单膝跪地给玄赢穿上。玄赢愣住了,他和沈时冕关系最差劲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沈时冕会帮他穿鞋,这个场景的冲击力太大以至于玄赢像被烫到一般缩回脚,无措道,“你做什么?”沈时冕倒是很坦然,“我们既已是道侣,这些都是小事。”玄赢微微睁大眼,半晌才理解了沈时冕的话。他们把鸳鸯线的事说开了,沈时冕说试试,然后他鬼使神差地舔了沈时冕一口,接着就再一次被亲了。如果说小世界里还能都归咎于鸳鸯线的情境再现的误导,今天玄赢就再没有任何理由否认刚刚的亲密行为了,沈时冕并没有强迫他。吻也吻了,亲密的事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大半,玄赢如果这会再来说我们不是道侣,不用别人评判,玄赢都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他好歹比沈时冕年长一些,就算以修仙者的寿命来看,这点岁数可以忽略不计,那也是年长,自觉应该负责任,便没有纠正沈时冕的话。在鸳鸯线解除之前,多说什么也都是徒劳。沈时冕抓住他的手,两人相携走出天璇院,玄赢后知后觉地再次感觉到了缠绕在一起的鸳鸯线的存在,一时心情有些复杂。人生委实太奇妙了,至于解除鸳鸯线以后的事,他暂时不愿意去想。玄赢散开神识感知了一下,没能发现颜左的踪迹,奇道,“你那个属下呢?”拿个解药拿的失踪,玄赢这会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一切恐怕都是沈时冕胡扯的,看他刚刚的表现,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沈时冕恐怕根本没让颜左去拿,那么颜左应该还在附近才对。沈时冕心知颜左平时不会跟着他,一旦完成任务,确认沈时冕的安全后,颜左就会隐入他不远处再次等待传唤和沈时冕的命令。玄赢当然是找不到他的。“需要我把颜左叫来吗?”玄赢想了想居然摇头了,他并不想过早地和沈时冕谈论魔修相关的话题,现在还不是时候。两人走到天枢院门口,玄赢忽然道,“对不起。”沈时冕驻足看他,玄赢艰难开口,“现在,我们还不能动玄真,让你受委屈了。”如果沈时冕不是故作重伤虚弱,如果不是梁赋凑巧撞上,也许玄真就真的得手了,想到沈时冕可能会遭受的折磨,以及他们可能会产生的误会,即使明白一切都没有发生,玄赢还是气得发抖。沈时冕原本没将玄真放在心上,之所以配合玄真的诡计,也不过是出于谨慎想弄清楚玄真的目的,拔除一个隐患,此时察觉到玄赢的愤怒和维护,更不在乎一个区区的玄真了。但他还是垂下眼睑,抿直了唇线,玄赢更内疚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侧脸,哄道,“等我解决了玄清子好吗?”沈时冕心中满意,抬眸正要再追讨些福利,忽然天枢院的门开了,梁赋愣愣地盯着他们交握的双手,和玄赢还没来得及收回的亲吻的姿势,又砰地把门关上,面无表情地想,下次再开什么门之前应该让贺长生给他算一算。章节目录第66章两次亲密的情形都被梁赋撞个正着,玄赢有点想捂住脸,深感没有颜面。上次还能归咎于误会,这次可是实实在在的他主动吻了沈时冕。青天白日,梁赋又不瞎,一定看得清清楚楚的。从前被沈时冕气得狠了,他没少在小梁面前碎碎念沈时冕有多可恶,他要怎样报复,并筹划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报复计划,梁赋从小可说是全程见证了他给沈时冕使绊子的一千零八百种方式。此刻玄赢有一种把梁赋的神魂揪出来给他一个震荡的冲动,让梁赋和沈时冕一样失忆,把从前的事都忘光。沈时冕见他神色变来变去,一会杀气腾腾,一会又莫名沮丧,却觉得十分可爱,从前玄赢对他凶巴巴的挑衅,此时再回忆又似乎不同起来。可惜不能再多索取点什么,得寸进尺的话,玄赢很可能会炸那就不值当了。很快心性坚韧的玄赢安慰好了自己,横竖他已经承认了喜欢沈时冕,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梁赋肯定有心理准备。过了片刻,梁赋估摸着外面两人应该腻歪得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在门里问,“师兄你们要进来吗?”玄赢便从沈时冕手心抽出自己的手指,假装无事发生一般进了天枢院。梁赋使了浑身解数后玄真已经醒了,正神色难看一脸放空地躺在吊椅上发呆,梁赋叫了他许多声都没有反应,谁都不理,实在也没辙。贺长生则好不容易在秦山越的帮助下摆脱了让他丢脸的禁灵锁链溜达过来,手脚还有点发软,“你们回来了,要离开云暖阁吗,这里的收费可是按时辰计算的。”他们几个人竟然包了云暖阁三个顶级的院子,也是灵晶烧的慌。关键是并没有哪个人享受到任何乐子,一堆大男人穷折腾了半天。玄赢便对梁赋道,“小梁,麻烦你带着贺长生和秦山越把天权院和天璇院先退掉,待会我们就出去。”玄真做了这样过分的事,玄赢和沈时冕要和他单独解决也是无可厚非的,梁赋担忧地瞟了一眼玄真的方向,欲言又止,“师兄,玄真师兄是师尊的义子,你……你们别冲动。”梁赋和玄真的关系向来不错,在梁赋看来玄真又受玄清子看重,就算做了什么错事,也绕不开玄清子那关,他也担心玄赢处理不好惹怒师尊。玄赢心里划过一丝暖流,锤了一下梁赋的肩,“放心我有分寸。”梁赋走了以后,只剩下玄赢沈时冕和玄真三个人,玄真仍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脸上的伤口被梁赋简单处理过,只是残余的剑气没那么容易消散。玄赢叹了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愤怒形于表面,“二师弟,你可知错?”玄真眼珠动了动,听见是玄赢的声音才挣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