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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我看看。”虽说沈蕴一直以来对沈时冕都没有恶意,玄赢也不会掉以轻心,沈时冕将凝魂丹的玉盒递给他,玄赢拿去找梁赋鉴别,确认丹药无害才重新拿回来,有些紧张地托腮盯着沈时冕服用凝魂丹。沈时冕将凝魂丹含入口中,丹药入喉,化作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一点一滴安抚修复着曾经因重创而损伤的魂体。玄赢一边给他护法,一边凝神注意沈时冕的各种变化,同时心里乱糟糟的,一直以来他都非常想把沈时冕的身体恢复好解除鸳鸯线,事到临头了,却又有些不安和不舍。沈时冕则淡定的多,他感受着凝魂丹的药力点滴修复,熟悉的灵气逐渐向着灵脉中充盈,神魂与躯体分离的不适渐渐消失,联系逐渐紧密,说明凝魂丹的确有效。随着魂体的愈发凝实,沈时冕低低喟叹一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良久沈时冕睁开眼睛,他的唇重新有了血色,这段时间总是苍白的脸也变得生动起来,身上冰凉的体温也逐渐回暖,血液欢快地奔流,带来勃勃生机,玄赢看着他有一瞬间的痴迷,沈时冕真的拥有一张得天独厚的脸,虚弱时已是令人心醉,恢复后更添强大而自信的魅力。沈时冕抽出被玄赢拒绝的敖渊灵气奔涌间,敖渊发出铮铮剑吟声,像是在庆祝主人的回归。玄赢垂眸掩饰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你觉得怎么样?”沈时冕道,“挺好,我入定了几天?”玄赢掰指头数,“有四天了,再过一日便可动身去看韶日极光,醒的正好。”沈时冕嗯了一声,人却悄悄靠近玄赢,从背后抱住他,“我的魂体修复好了。”玄赢胡乱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唔,那你是不是彻底恢复了?”沈时冕道,“我也不知道,阿赢帮我检查一下。”玄赢便捉住胸前沈时冕的手,灵气钻入他的灵脉中,一时间畅通无阻,沈时冕竟是敞开了任由他的灵气游走,半分也不设防。玄赢不由恍惚了一下,若自己真的听了玄清子的话来哄骗沈时冕,双修后夺走剑魄,这人该有多惨,虽然这事不会发生,玄赢想着想着却还是被气到了,收回手,“恢复得挺好。”然后就屏息紧张地等待沈时冕跟他说解除鸳鸯线。结果沈时冕却说道,“我以前体温是不是很凉。”玄赢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是很凉。”有时候玄赢碰到他冰冷的体温,心中都会十分恐慌,生怕鸳鸯线忽然就步了那些灵器的后尘突然失效了,那沈时冕就会死去。所以沈时冕常常亲吻他,他表面上生气,心里其实是愿意的,因为只有长时间的接触,才能让沈时冕染上他的体温,不会显得那么冰凉虚弱,仿佛随时都会离开。沈时冕又问,“现在呢?”现在沈时冕是温热的,环着他的手臂是热的,贴着后背的胸膛是热的,贴在耳边的吐息更是灼热,呼出的气流甚至烫热了玄赢的耳廓。玄赢感觉自己的心在怦怦跳得厉害,清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问,“现在要解除鸳鸯线吗?”沈时冕气他迫不及待地想摆脱鸳鸯线的行为,惩罚般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那里还有被他犬齿咬破的痕迹,因为被诸天锁神的红雾污染,留下了一点小小的纪念记号,被沈时冕仿佛guntang的舌尖滑过,玄赢顿时觉得自己腰有些发软。因为背对着沈时冕,他勉强克制住自己的失态,催促道,“回答我。”沈时冕却故意不理他,专心地玩他的耳朵,良久才淡淡道,“我说不解除你同意吗?”玄赢的心又忍不住狂跳起来,“别说傻话了,你要被鸳鸯线控制一辈子吗?”沈时冕低哼一声,“那阿赢先告诉我,你最疼爱的师弟是谁?”玄赢有一瞬间的懵,良久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扒拉出最疼爱的师弟几个字,是梁赋说的,他总自诩是大师兄最疼爱的师弟,沈时冕居然这个醋也吃,当时没反应,现在来个秋后算账,玄赢有些哭笑不得,稳稳心神,“小梁是我师弟,严格来说你可不是师弟。”沈时冕显然不满意,玄赢又小声说,“你是我最喜欢的人。”这回沈时冕才放过他,回答了玄赢的问题,“我觉得暂时不能解除鸳鸯线。”“暂时?”玄赢有些疑惑。“嗯,”沈时冕淡淡道,“鸳鸯线能锁住我的魂魄危难之时救我性命,到了罗刹海危机重重,难保不会再次遇险,届时不管是我还是你出了意外,至少能保住性命,等脱离险境,再解不迟。”章节目录第77章沈时冕说得非常自然流畅,有理有据,玄赢仔细琢磨了一下,完全无法反驳,为什么沈时冕总是这么有道理?好好一个管姻缘的神器,被他们找出了新用途,若厉霄魔君有知,不知会作何感想。他纳闷了一小会就不纠结了,心里甚至还有点高兴,察觉到自己心态不对,他立刻告诫自己,只是权宜之计,等离开罗刹海一定立刻马上就解除鸳鸯线,一点时间都不耽搁。下定决心后,他还是压了压嘴角严肃地板起脸提醒沈时冕,“可以暂时不解除,但是你要记住拖延时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沈时冕见他口是心非的模样,就更是心痒,但此时再逗玄赢他估计就翻脸了,便只能淡淡地应了,“阿赢放心。”鸳鸯线得以再延续一段时日,悄悄扭了一下,被沈时冕淡漠的眼神一扫,顿时又僵住不敢动。沈时冕的魂体伤势好了,与身体契合后,身体的伤就不是大问题,他又服了一部分灵药,这次没有效果微弱,借助曾经补全伤口的稀有材料,以免再次崩溃回到半死不活的状态。沈时冕伤势好转后,玄赢告诉其他人他们准备好了,再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可以出发去往韶日极光的安全入口。当晚玄赢和沈时冕坐在洞口,并肩看着山谷中的漫天星辰。左手边远处的洞口是玄真和梁赋,右边是贺长生和小九,他们看样子都休息了,让玄赢有种整个世界只剩他和沈时冕两个人的错觉。玄赢指着罗刹海方向的星空,“其实我一直想去看看天柱曾经矗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