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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炎擦去我眼角的泪,柔声哄道:“小宝贝,怎么哭了?是我弄的你不舒服吗?不喜欢被插前面?”我前后都被玩弄着,铃口被堵住,得不到解放,只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连脚趾都蜷缩着,几乎抽搐,呜咽着求道:“呜呜,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会听话……唔……”话未说完,前列腺处便被凌墨用力一顶,我立即委顿在他怀中,无助地喘息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凌墨冷飕飕道:“下官受不起,你可是堂堂宰相。”秦溪炎附和道:“是啊,他是你明媒正娶的小妾,我们哪敢有意见?我们都怕你怕得不行,得小心伺候才是。”听到这句明媒正娶,我终于想起错在哪里,连嘴唇都在发抖,颤抖道:“我写,写……休书……”就这样,我在他们两个逼迫下,光着屁股跪在地上,那话笔直地翘着,前后都忍受着他们的亵玩sao扰,哆哆嗦嗦地握着笔写下休书,错一个字都要重写,直到他们满意,这事才算完。第三十一章:开城两个外甥一致认为我就是很久没发xiele才会管不住自己,非要给我好好爽爽,这通收拾后,我总算老实了,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弹。此时日头高悬,天已大亮。凌墨摸摸我额头,确认烧褪了,便将我拖起来吃饭。我这几日只喝了点米汤,早饿得不行,见到桌上有我爱吃的包子和鱼片粥,顿时两眼放光。正要上手去抓,便见他俩又开始了:包子是哥哥提议并带来的,但是弟弟买的,粥是哥哥做的,但鱼是弟弟抓的,中间还有各种柴米油盐的纷争,堪比宫斗……没错,亲兄弟间分得就是这么清楚。两个小孩说完都看着我,眼睛亮亮的。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作为长辈,我应该夸奖他们,但刚要开口,先夸哪个又成了问题,把谁的名字放在前面另一个定然会不高兴。最后我只干咳一声,含糊道:“好,好,你们都很好。”说完闷头吃饭,不敢直视他们眼睛,怕被追问谁更好,到底是鱼片粥好还是鱼本身好?是带包子的人好还是买包子的人好?二胎家庭太难了。在我吃饭时他们便给我讲述现在情况:原来参政中箭落水后,随水流漂远,发现一条暗流通往外围被援军救起,告知内部情形,但这条暗流湍急凶险,因此只有他们能进来。今城内大多是老弱百姓,将士因缺少衣物,拿纸当衣服穿,弓弦剑戟都钝了生锈。这两年时间,夏军再调五万人马,吉尔格勒作战严谨,滴水不漏,对樊城的封锁十分严密,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敌众我寡情况下极难展开救援。我默默听着,闷头大口吃饭,将那粥喝个精光,待全部听完后才搁下筷子,忽然说道:“这是我活了两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这件事他们都有生疑,只是没追问而已。我便把自己来自未来的事简单讲述。成王败寇,七百年间这位大一统开国皇帝在歌功颂德声中奉上神坛,民族融合,千秋功业,文成武德,一统天下……已是不可战胜的神话。我和他打了两年,已耗尽勇气。也确实没打过。目前这座城已救不下来了,所以我还是决定照原计划行事,希望他们能带着我的手记回去,往后的事我已做好安排。见他们默不作声,我再接再厉,向他们阐明道理:虽然说牺牲少数人保全多数人听起来不公平,但历史就是这样。甘愿牺牲自己,救下更多人,是我们汉人融在血骨里的品质。华夏几度遭逢劫难,危在旦夕,就是有数以万计的人凭这舍生取义的精神将文明代代传承下去,七百年后重立于民族之林,才有了我,来到这里,我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不敢死呢?而且……在死前还能见到最想见的人,还能吃到饱饭,我已知足。我一口气讲完,以为他们会动怒,会制止我,连争辩的说辞都想好了,但他们都未说话,只是坐在原处乖巧地听我讲。我说得渴了,便伸手去拿茶杯想喝口凉水冷静冷静,被凌墨截住,却见他那茶盏握在掌心片刻,再递给我,杯中水已是温热。我叹为观止。凌墨淡然道:“秋鹤,换个计划吧。两日前我进城,便派你的手下将那批炸药全部投入江中,现在大概已经漂到东海了。”“……”这么重要的事不早说?我还在这巴巴地交代后事,差点连私房钱藏哪都说了。他却一声不吭地听着,玩我是吧?秦溪炎在我耳边小声告状:“现现,他就是想诈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原来如此,太狡猾了!等等,可是你也没吭声啊。弟弟眨眨眼笑道:“因为我也想知道嘛。”算你狠。我无比幽怨地望了两个熊孩子一眼,紧握手中木箸,如握住风中战戟,忽地将它断作两截,咬牙冷笑道。“好吧,那便只好赌上一赌了。我还有个计划,叫吉尔格勒空手而回。”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执后,总算拟定出计划,凌墨却说有话想单独和我说,没等我同意便将秦溪炎支开,关窗锁门,搞得神秘兮兮,我以为是什么事,结果他把我朝床上一推,冷声质问道:“你知道这两年,你让我多担心吗?”我自然知道,愧疚地道歉。但是下次还敢。他心里也清楚,却没戳破我,只是牵起一缕我散落在肩的发丝,垂眸盯着我,黑黢黢的眼底晦暗难辨。半晌,才叹道:“罢了,你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我正想问什么意思,却觉发根一痛,被他拽下一根头发,在阳光下银光闪闪,立即紧张地问:“是白头发吗?还有没有了?”“有。”“天呐,我还这么年轻就有白头发了?快帮我拔掉!”他又拔去两根,确认没有了,才接着威胁道:“你别以为今日便算了。我和他只是假意合作,这两年你惹出的事我都记着,待战事结束再与你慢慢算账。”没看出你哪里不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