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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梦想都成了真,他拥有了一朵花、阳光和先生的亲近。“先生,我能叫您主人吗?”气氛很好,曲川的胆子好像也像窗外的暖阳一样膨胀。先生没有立刻回答,摸他的手也停了下来:“你叫温棋什么?”语气算不上太凶,却也没有很亲近的意思。曲川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跟着的小了些:“叫他主人……“先生似乎笑了一下,但从他的角度不大能看清。“不可以,我是不一样的。”肖行说。曲川紧张无措的坐起来,似懂非懂的点头。他想,大概是先生对他不够满意,所以暂时不想给他叫主人的资格。“那……以后可以叫吗?”他心头存着一份微薄的念想——如果好好表现的话,先生以后或许会喜欢他。肖行看着曲川,轻声笑了一下,低声说:“先生是个很特别的称呼,除了是种敬称以外,它还有老师或是丈夫的含义。”曲川的脸颊被太阳晒得通红。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呢?他完全不懂了。懵懂的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先生很好。”肖行弯下腰,视线同曲川平齐,脸上带了一点意义不明笑,告诉他:“到了明天,你大概就不会这么认为了。”曲川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但直到此时此刻,先生都对他很好。他乐意牢牢记住这个认知。先生给了他一个容身之所,对曲川来说,已经没有比这更大的善举了。曲川没有半分忐忑的度过了一天。昨晚,他睡得很好。暖和的床铺和柔软的被子,窗帘透过的朦胧光线,还有屋子里淡淡的柚子香。一切都非常舒服。虽然,他还是会对太过舒适的环境感到不安,但已经能够入眠。起床之后,曲川洗了澡,并且规规矩矩的将内部也弄得柔软干净。下楼时,先生已经起来了,穿着一件卡其色的羊绒衫,姿态慵懒的坐在昨天的地方读报纸。“先生早。”曲川站在楼梯口很有礼貌的问好。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先生,脸颊和指尖就会发烫。先生放下报纸,招手叫他过去。曲川乖乖走过去,跪在先生面前的地毯上。先生捏住他的下巴,用嶙峋的手指摩挲他的脸:“膝盖还要等一个月才能完全康复,先不用跪着了。”曲川点头,改了姿势,沉身屈膝坐在地上。“下楼之前在房间做了什么?”先生又问。“先生,我洗了澡。”曲川诚实的回答。“只洗了澡?”肖行目光玩味而探寻,但这些情绪被他游刃有余的隐藏了在一双黑眸下。曲川抿唇,老老实实回答:“还做了扩张和灌肠。”没来由的,他感到困惑紧张。对他来说,这应该是件平常的事——保持干净,方便主人使用。是做狗的职责。先生嘴角勾了勾:“喜欢被cao吗?“粗陋侮辱的话,由先生说出来,好像又有了不一样的意思。曲川恍惚了一下。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身体应该是喜欢的,粗硬的东西进入体内,很容易就会引起他的战栗与高/潮。可灵魂……如果他还有的话。多数时候是麻木无知的。“我……不知道,先生。”这是他能想出来最诚实的答案。“没关系,以后会有机会让你知道的。”先生淡淡笑着,但这笑容丝毫无损他的威严与压迫。仰视的姿态让曲川觉得安全自然,蜷在先生鞋底,是他最幸福的归宿。接下来,他跟先生一起吃了饭。不如第一次那样豪华丰盛,但也明显不是两个人的分量,甜食的种类增加了几种,曲川都很喜欢,尤其是那块没什么装饰的奶油蛋糕。刚含到嘴里,甜味立刻就化开了。先生依旧只吃三明治和咖啡,沉默又优雅的用餐。曲川发现,自己总是忍不住偷看先生。尽管他知道,作为一条狗,这样的举动无礼又冒犯。“怎么了?”躲闪的目光被捉住了,曲川呆呆望着先生看向自己的眼睛——黑的、冷的,重的。没有任何感情。他连忙放下餐具,低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不该未经允许擅自看您。”肖行笑了一下。“你可以看我,这不需要允许,奴隶的注意力时刻集中在主人身上,并不是件坏事。但是,现在你需要先吃完早餐。”“是,先生。”曲川听话的再次拿起叉子,继续吃餐盘里的奶油蛋糕。实在是过于温顺驯良了……肖行盯着曲川沾着蛋糕碎屑的水红嘴唇,暗自想。早餐过后,肖行站起来,对曲川说:“跟我走。”极端命令的口气带来的压迫感让曲川微微发颤,他敏锐的感觉到,先生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来到二楼走廊角落里的一个房间。说是房间,但称为调教室或许更为合适。厚重的木门将里面的空间隔绝开,像是分割出另一个世界,黑暗、、晦涩、冰冷……充满了极致的痛与欲/望的纠缠。曲川对这样的地方并不陌生,温棋就拥有一个类似的地下室,只不过没有这里大,道具架的层数也不如这里多。没有觉得害怕,但身体还是忍不住打颤。出于生理习惯的颤抖,要比真觉得畏惧更为可怕。那是身体记忆带来的,某种永远无法抹去的东西。他已经被打上了烙印……曲川感到手指发冷。可身体却在看到架子上种类繁复的调教用具时,产生了不正常的兴奋。调教室空间非常可观,而且明显在设计之初就是打算用作此途。光是嵌在墙壁上的刑架就有三个,天花板也在不同位置安装了吊缚的挂钩和滚轴,更别说四面墙上各种用作固定的圈环……肖行坐在房间正中的皮革沙发上,指了指脚下的长绒地毯,招手示意曲川过去。曲川乖乖走到沙发边,习惯性的跪在先生跟前,却被先生用手中的黑色教鞭打了手心。“我说过了,现在还不可以跪。坐下。”细长的棍子不轻不重的敲打在地毯的绒毛中。肖行说话一直很难让人察觉出情绪,曲川不知道先生是不是生自己气了。他连忙听话的换了姿势坐下,接着又听到先生下达的另一个指令。“衣服脱下来。”相当寡淡的语调,没有丝毫情/色感。但曲川仍是为此感到耳朵发烫……苍白干瘦的手指抬起来,缓慢解开了棉布睡衣的第一颗纽扣,细弱的脖颈完全展露出来,并且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突起的锁骨。肖行一下子绷紧了唇角,目光落在曲川笨拙的手指上。扣子解到了第三颗,分开的衣襟之间露出一小片惨白的胸膛,几道细小的深色伤痕赫然在目。接下来,贫瘠的腹部与肋骨也随之展现。这确实是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