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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博学的颜先生,为什么会送他这个呢?晚饭时,曲川和先生分享了蛋糕。软绵绵的奶油,吃到嘴里就化开。肖行并不嗜甜,很克制的吃了一块,然后看着曲川傻乎乎的将雪白的奶油吃到鼻尖。他笑了一下,伸手擦拭曲川的鼻头与唇角,又将手指放到老师嘴边。曲川立刻明白了肖行的意图,乖巧的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先生的手指。甜腻的奶油沾了点先生身上的松木香,变得比盘子里的更加好吃。肖行看着老师柔软的红色舌头在自己的指缝间游走,突然很想提前送出自己的生日礼物。献宝一样。一颗迫不及待的少年心。他暗笑自己,却还是对老师发出指令。“去调教室等我……”声音低沉,仿佛永远沉着,不动如山。但他知道自己不是这样。至少,现在不是……曲川乖乖舔走手指上最后一点奶油,然后小跑着上楼,脱光衣服,听话的在调教室门口跪好。先生会跟他玩什么呢?曲川一边想一边脸红,两腿间的东西不知不觉硬了起来。他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害羞。可是,没有办法,只要想到先生身体就会变成这样。好像先生是疼痛之外,另一种条件反射。过了一会儿,曲川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先生走进来,站在他面前,摸着他的头顶,问他为什么忘了带护具。曲川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用护具就跪下了。他没有立刻道歉,反而捏着先生的裤脚,软绵绵的问他:“您帮我带,好不好?”肖行的眉毛挑了下。嗬,老师学会了撒娇。“不用带,之后你会被我绑起来玩。”肖行缓慢的告诉他,声音轻柔得不太真实。要绑起来吗?曲川的脸更红,阴/茎可怜兮兮的发颤。他无法抑制的幻想自己被先生牢牢绑住,用力鞭打的场景。然而,肖行打算给他的比这更好。他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准备了很久的金属烙铁。“今天是你被我打上印记的日子。”肖行抚摸烙铁上的文字,温柔的告诉曲川。原本这种情形应该在人们的见证下进行,但他不需要见证,他不要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见老师的身体。这是只属于他们的仪式。曲川忍不住战栗,他靠近先生,抬头认真地望他。“我能看一下吗?”声音也抖,但是眼神却装满了依赖。肖行将手中打磨得光滑漂亮的烙铁递给他。曲川接过,指尖抚摸着上面的文字落泪。X是先生的名字……烙下印记。这是温棋不曾对他做过的事。曲川感到他即将拥有一个新的自己。在承受被先生给予的痛苦之后。“这会是一个永远无法祛除的伤疤,你愿意为我接受它吗?”肖行低头,凝视曲川泫然的双眼,问他。曲川连忙点头。喉咙被太多堆积的情绪封住,说不出话。可眼睛却渴望。肖行将他绑在刑架上,旁边是一个炙热的火盆。曲川安静的颤抖,目光焦灼在肖行身上。在甜蜜的痛苦到来之前,他只看得到先生。他的渴望、恐惧、快乐统统都被主人支配,他永远是先生的奴隶。“这将是你没有经历过的疼痛。”肖行低头,用他黑色的双眼注视曲川,修长嶙峋的指节抚摸他柔软的头发,告诉他,“你可以哭,也可以叫喊,不用掩饰或忍耐,我会来救你,我的印记会贯穿你的一生……”曲川没有说话,只是支起身体,用一个柔顺的亲吻回答。烙铁已经烧得通红,炭火中崩裂出几个火星。热浪中,肖行抬起曲川的脸。深渊一样的眼睛里,映着老师颤动的睫毛。“你是谁的?”他问。“我是您的。”曲川软糯的回答,琥珀色的眼睛摇晃着光,“除了您,我不会再被任何人拥有。”肖行微笑,俯身亲吻曲川的面颊。“是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低沉的声音温柔笃定。像是刻在神庙前,一段永恒真理。他带了手套,从火盆中缓慢取出刻印着他名字首字母的金属烙铁,轻声告诉曲川不要怕。曲川点头。他知道,不论多痛,先生都会来救他。鲜明通红的烙铁接触雪白的肌肤。疼痛烧灼guntang。绚烂像烟火。曲川忍不住哭喊,下/体因为这份残酷美丽的疼痛而失禁痉挛。“先生,救我。”他迷茫的喊着,眼神失焦,像在地狱渴求人间。然后,他得到了一个荒芜冷彻的吻。一个柔软得如同天堂的怀抱。他得救了……曲川虚弱的笑了下,然后闭上了眼睛。这份疼痛超过了他承受的界限,残存的本能叫他继续留在肖行肩上,温驯的啜泣。肖行擦掉曲川额上的汗,从眉心一直亲吻到左胸艳丽的伤痕。那是老师心脏的位置,现在永远刻上了他的名字。他向来缺乏悲悯与虔敬。从心底渴盼着用这样对待奴隶或牲畜的方式,来为老师打上印记。残酷古老。却并非暴行。而是一种完全占有必须付出的痛楚。他会喜欢的……肖行一边想,一边仔细为老师清洁了荒唐的下/体。还有那个伤疤,也需要好好保养,不能感染发炎,要留下最完美的记号。曲川一直在哭,靠在他的肩窝上。不大清醒。一会儿说好痛,一会儿又说喜欢先生。肖行拉着他的手陪他。过了好久,才等来了真实的一个吻。曲川睁开朦胧的泪眼,小声说:“谢谢先生。”肖行沉沉的笑,抱他回了房间。被烙铁侵蚀的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疤痕,曲川睁着眼,仔细看它。神情好乖。颜舆送的礼物今天用不上了。肖行暗自遗憾,不过转念又觉得,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自己会送他更漂亮的。曲川历经酷刑,有些虚弱。捧着水杯喝了些水,嘴唇才有了点血色。他望着肖行,忽然很亲昵的靠近,跪在主人面前,神情虔诚。“谢谢您赐予我礼物,我很喜欢它。”然而,肖行立刻否认了他的说法。“这不是一个礼物,这是我侵占你的标识。”沉而冷的声音,由先生说出,又很温柔。曲川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这为什么不是一个礼物呢?明明就那么珍贵、那么的好。肖行为他解答了困惑。他握住老师的手,拉到胸前,告诉他说:“这件衣服下面才是我的礼物,想要拆开看一看吗?”含着笑的语气,实在很蛊惑人。曲川目光闪了闪,缓慢抬起颤抖的手指。第一颗纽扣被解开。然后是第二颗。拆封礼物的过程漫长疲惫,像一次跋涉千里的告白。终于,他看到了先生胸前结痂的烙印。深褐色的血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