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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那为什么还专门腾出一间房,留着那些东西?”“我念旧,”宁锦钺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秋醒也醉得差不多了,招来服务生,掏出一张卡结账,“我知道这不是个好习惯,但人总会有点不为人知的怪癖不是吗?过度打探别人的隐私,也不是什么好习惯。”宁锦钺说得轻巧而平常,脸色冷静,好像过去偷秋醒的东西,收集他的内裤袜子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坏习惯。结完账,秋醒站了起来,踉跄两步,宁锦钺赶紧上前扶住他,一手拉着他的胳膊,一手虚虚拦在他的腰侧,没有握实,道:“你又醉了。”秋醒举起手,用食指和拇指在宁锦钺眼前掐出一小截儿:“一点点,只是有些头晕,没事的,我今天不会吐在你身上。”果然,他脚步稳了稳,站定了,努力保持着行进的直线,下了楼,往停车的位置走过去。等他规规矩矩坐上车,自己系好了安全带,才满意一笑:“怎么样,我说我没事吧。”少有表情的宁锦钺也终于笑了笑,规矩坐在后座的另一侧,双手紧紧交叉着,压在自己膝盖上。司机发动了汽车,秋醒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酒醉的状态还是让他有些头晕,然而又没有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脑子还是清醒的,反而因为其他感官变得迟钝,脑子越发清醒。酒能放大各种情绪,此时也放大了他心中的愤懑和挫败,比喝酒前更难过了。宁锦钺让司机打开了天窗。秋醒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香水味儿。此时清新的海洋感前调已经散尽,后调却是甜香的果味儿,此时混合着酒的气味儿,像极了发酵的果子,醉人的甜腻从破掉的气泡里散发出来,弥散在整个车厢。宁锦钺咬了咬牙,手肘支撑在车窗上,手掌掩着自己下巴,掩藏起一些神色,把目光投向了车窗外奔流的夜色。回到了家,宁锦钺把秋醒扶进他自己的房间,确保他还有行动力之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他洗完澡后,就去了书房,他还有点工作没做完。在路过秋醒的房间时,他驻足了一秒,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和音乐声。等书房的门开了又关上,客厅天花板一角那个藏在射灯里的监视器摄像头,转到半圈后,正对着秋醒的房间门。很快秋醒也洗完了澡,洗漱后酒意散了一些,他穿着宁锦钺的棉质衬衣,把袖子挽到手肘以上,光腿赤足,到客厅找水喝。此时没人注意,他就放任自己走得摇摇晃晃,脚步虚浮。端着一杯水进屋里,一会儿出来放水杯,放了水杯却没有再进他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往书房走过去。也没敲门,直接拧开门把手就进去了。宁锦钺背对着他,穿着长袖棉质睡衣的他,坐的笔直,带着包头耳机,拿着手柄在打游戏。如果不是能看见他前面那三块大屏上显示的是游戏画面,看他端正认真的背影,还会以为他是在写书法。秋醒走了过去,把手臂随意往搭宁锦钺肩上一搭,半个身体倚在了他的椅子一侧,裸露的大腿紧贴着宁锦钺的上臂,什么也没说,就看他打游戏。宁锦钺连姿势也没变化,眼睛还是紧盯着屏幕,手指灵活而高效地cao作着游戏手柄,没有一次无用cao作和失误,这是个游戏高手。秋醒的注意力很快从游戏屏幕转到了他手上。宁锦钺的手,长而白,手背上青色的血管突兀,手指并不纤细,指节出略凸出一些,有力而优美的男人的手。看这样一双手cao作游戏会很有感觉,十分性感,会让人不自觉开始臆想,这样的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是什么样的触感。过了半个钟头,屏幕上出现了个大大的“WIN”。宁锦钺摘下耳机,看着秋醒。秋醒指了指屏幕:“这款游戏是什么?我怎么没见人玩过。”“还在内测。”他说着话,秋醒却叉开腿,坐到了他腿上。宁锦钺倒是很冷静,问道:“你想做什么?”秋醒把脸凑近他耳边,呼气如兰,呼吸间还带着酒味儿,他说:“我想跟你doi。”7第7章不甘宁锦钺还是淡淡看着他:“你喝醉了。”“醉不醉跟我想不想又没有关系。”秋醒脸上带着迷人而轻佻的笑,因为酒意的浸染,他脸是红的,眼却是湿的。这个相同的笑容,似乎穿过了几千个日夜,带着当年的狂热的绝望奔涌而来。宁锦钺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击溃了,和他内心刚好相反的是,他脸上仍然一丝表情也无。在秋醒觉得自己会被无情拒绝时,宁锦钺却打手把他横抱了起来,吓得他短促叫了一声。宁锦钺脚步顿了顿:“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完事后,宁锦钺出去倒了一杯水,把水杯放在他嘴边:“喝点水,要不然明天嗓子哑了。”秋醒用手挡住眼睛:“我好困。”“喝了水就睡觉吧。”秋醒果然乖乖喝了几口水,宁锦钺去放水杯的时间,秋醒已经迷迷糊糊睡得失去了意识。第二天秋醒醒来时,有些头疼,马上想起昨晚和宁锦钺的样子,有些烦闷地揉了揉太阳xue。是的,昨晚他喝醉了,没有断片,但是理智已经被酒精给泡没了,整个人完全被过度放大的情绪支配着。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宁锦铭这么一声不吭、毫无征兆地抛弃了他,甚至一个完整的解释都没有给,伤心委屈是有,但更多的是不甘。不甘让他总觉得自己需要证明点什么,于是他去引诱了宁锦钺,或许是因为宁锦钺曾经迷恋过他,或许是因为宁锦钺是宁锦铭的弟弟,比他年轻英俊,客观上说,事业上也比他更成功的弟弟。他觉得自己跟宁锦钺睡了,就可以证明自己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他就能驱散心里的不甘。事实上,并没有,相反,他的挫败感还惨遭放大,因为他一睁眼,立马就发现他躺在自己的房间。宁锦钺昨晚在他睡着后,把他送回来了。再一联想到宁锦钺昨晚的样子,完全是一副敷衍打发他的态度,秋醒烦躁地挠了几把头发。理智回来后,他就后悔了,不仅因为宁锦钺其实对他并不感冒,更因为他是宁锦铭的亲弟弟,他怎么也跟宁锦铭有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