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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被抵债的酒店的床单被罩。拿了两块床单裁剪,一下,做成了桌布垫在写字台下。“跟我下去一趟吧。”付琼说。“去哪儿?”隋桢问。“去了就知道了,走嘛。”付琼说。大学城附近有个花鸟市场。晚上和周末来的居民很多,里面卖各种小宠物鸟类和花卉植物。那个年代,周末逛逛花鸟市场是件消遣又快乐的事情。“我有时候要画花草,会来这里逛逛买一些回去。比市价便宜不少。”付琼说。他们一起买了不少绿色盆栽,搭配了一些漂亮又耐长的蓝雪花,他问隋桢还喜欢什么,隋桢想了一会,搬了几盆向日葵。“像你。”隋桢捧着那盆向日葵,把它放在窗台上的时候对着付琼道。“啊?”付琼莫名道,“为什么?很勤劳,产瓜子?”隋桢:“……”两个人拿着花卉和盆栽回到家里,付琼把它们排列到了阳台上,彼时已经是夕阳时间,付琼捧着它站在阳台上比位置,夕阳的像是复古做旧的滤镜,在他身上镀上暖光。隋桢帮他把画板架起来,把画材放到旁边小箱子里。看起来简陋,但被绿植花卉包围起来的小阳台无比温馨漂亮。付琼笑着转头看他,脸上全是治愈的笑容。家里的花瓶里也插进了向日葵,放在白色桌布上。付琼把不用穿的衣服挂在衣橱里,左边是他的,右边是隋桢的。终于,室内变得干净而明亮。不用再天天翻墙出门,也不用担心晚回来要睡外面,不用给室友提热水瓶,早上洗澡也有热水了。楼下就是他打工的广场,离网吧步行五分钟。这感觉,还真不错。虽然两人的活动范围就十五平米……却拥挤又温馨,是他们两人很多事情的开始。“你睡下面吧。”隋桢说。“怕我掉下去吗?”付琼嘟囔道。“那你睡上面?”隋桢挑眉问。付琼坐在下铺,躺倒在了床上:“算啦……”隋桢坐到他床上,付琼侧头看他:“真怀疑你喊我来同居就是看中我会做家务。”隋桢笑了笑。“以后你找老婆的标准会按我这样的吗?”付琼问。“你就是。”隋桢把他拉起来,“起床上班了,老婆。”“好烦。”付琼已经完全适应了他这叫法,不想反驳,跳起来整理衣服,“不想努力了,桢总快点月入十万养我吧。”“好。”隋桢说。“这么容易就答应。”付琼低声道。“嗯。”隋桢点点头。晚间六点,大门打开,付琼把钥匙丢在出租屋的桌面上。面前是一周不见的家,散发着熟悉的气味。他把鞋脱下整齐地摆放在几乎一尘不染的鞋架上,看见进屋的桌面上花瓶里有些蔫儿的非洲菊,一根根插在深色的细口花瓶里。尽管一周没有回家,所有的一切都因为干净整洁而显得让人安心。付琼把手上的包丢在沙发上,整个人嵌入进了沙发里,抱住了沙发上大个儿的向日葵抱枕。乏力,困倦。感觉自己在这几天掉的称,已经到达了他体重的最低值,甚至比大学最瘦的时候还要瘦,可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真要说什么,就是心里空落落的。回想他的这一周极其的丰富多彩,先是好不容易在繁忙的工作内抽空早下班,能周末在家安心躺着吃着炸鸡看他收藏已久的一部恐怖片。看到一半,当影片里一只鬼冲出来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奇异感受,接着一阵酸水夹杂着胃部的疼痛感,一直往上冒着。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哇”地一口吐在床下,等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吐了口血。“……”付琼看着那口血。他第一反应是,完了,他吐血了,下周的首映,他是不是要赶在灭霸前先死了。但他看着看着,等那晕眩和疼痛感过去,忽然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他人不死也就是他一个人看了。死了算数。【完结章】隋桢后半段被迫回到自己的公司,陪几个高层一起。付琼坐在位置上无所事事,开始看廖鑫打手游。“我总觉得每年看你饭后打手游已经变成年会的环节了。”付琼说。“年会好无聊啊,今年我又没抽到金条。”廖鑫边看边道,“澄鲤欠我一根金条。”“你去和谢总说啊。”付琼指了指,“谢总就在那边耶。”“你别搞我了。”廖鑫打赢了一把,把手机放下来,对着他道,“你今晚和你男朋友真的好登对啊。”付琼抿着嘴唇,一副傻兮兮的样子笑起来:“还好吧。”“为什么我觉得你和他谈恋爱这么自然呢。”廖鑫道,“其实我之前还看同性恋挺难受的,但你们真挺配的……咦?”接着他一副了然的样子:“哦,所以我有时候喊你‘琼琼’,他是不是吃醋啊?”付琼一脸“恭喜你发现了问题的真相”的表情,慢慢喝了口茶。“卧槽,他不会打我吧。”廖鑫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打得过他吗?我觉得我和他可以五五开。”“算了吧你。”付琼拍拍他日渐凸起的肚子,“还五五开。”“你当心点儿。”廖鑫道,“被隋桢看见我又要被瞪了。”付琼和他说笑了一会,大家开始散场了。付琼穿上羽绒服,他和同组的同事打了招呼,跑出酒店去。隋桢站在外面的马路等他一起打车回家,他在西装外套了风衣,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周遭也有行人,但隋桢的背影在车水马龙的背景钱,在路口的红□□下,像电影里的场景。付琼看了一会,忽然手脚不受控制地向他奔跑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隋桢愣了一下,回过头来。“你叫到车了吗。”付琼挨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隋桢侧头,几乎贴着他的额头:“嗯,五分钟。”付琼这才松开了他站在他旁边,隋桢在街上大方把他搂过来,手慢慢揉着他的头发。他们挨在一起,沉默地等着车,抬头看着这个城市。高楼林立里,奋斗着的他们和那些小小的梦想,和交握在一起的手塞进了棉袄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