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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向南行去,不久之后,前方便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骨扇岛。这座孤零零的小岛实在太小,但因整个浅海都再无其他岛屿,它便显得独一无二。逐渐接近后,渐渐能看清其全貌。小岛虽小,其上却满是葱茏郁树,显得生机勃勃。在这湛蓝沧海之上,独它一抹青翠,犹如大漠里的一处绿洲,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尤为显眼。临近海岛,船行渐缓,掌舵的渔民调整了方向,侧过船身沿着礁带慢行。水镜站在船舷边看向水中,礁带与骨扇岛相接处极高,几乎要破出水面,而后像是走下坡路般,越远离岛屿越是低矮,矮到从船上几乎快要看不清时,走势便平缓了下来。水镜不禁心想,渔民们将它称作“海中城墙”还真有几分道理,若将骨扇岛比作城楼,那骨扇礁便犹如城楼两侧的城墙,将浅海与深海一内一外隔离开来。解无移让另外三艘船分别试了试能否越过骨扇礁,得出的结论是,唯有最小的那艘能够堪堪擦着礁顶过去。这么看来,失踪的那些渔船前往深海的可能性就更小了,现如今这几艘船都还是空载,尚且难以越礁而过,若是载上鱼虾吃水更深,就更不可能过得去了。除了得出船难过礁的结论外依然一无所获,解无移只得下令折返。没有发生意外本是好事,但解无移的面色却变得比先前又凝重了几分,直到远离骨扇礁,路过那片渔民惯来的海域,又离开那片海域,他都一直负手站在船舷边,微微蹙眉一言不发。忙活了这么久,此时已是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水镜见解无移还是站在原地像是入定般纹丝不动,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许是真如你先前所言,致使渔民失踪的原因已经消失了。”解无移并未因他的宽慰而感到放松,看着远处缓缓摇头道:“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水镜道:“渔民常去的海域我们都去了,连骨扇礁都去看过了,还能有哪里不对?”解无移目视前方,凝眉深思。过了许久,他忽然眸光一闪,回身对韶玉道:“吩咐他们停船,收帆撒网。”作者有话要说:恐是仙家好别离,故教迢递作佳期,由来碧落银河畔,可要金风玉露时。——李商隐第124章渔船巨震海妖现水镜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韶玉却是一怔:“撒网?”问完之后,他恍然大悟般地一拍大腿,道:“哦,我明白了!就算没能除掉海妖,也不能白来一趟空手而归,怎么也得捕点鱼虾带回去当做战利品,是吧?”水镜无奈,一边与解无移一起往桅杆那边走一边顺手拍了韶玉脑门一下,道:“是什么是,赶紧去传令。”水镜知道,解无移的意思是,渔民能去的地方他们虽然都去了,但是渔民会做的事他们却没有做。渔民来海上一定会做的一件事便是捕鱼,若说他们此行的所作所为到底与渔民有何不同,那便是他们没有捕鱼了。不过,韶玉虽是曲解了解无移的意思,但他说的话倒也没错,就算捕鱼这件事并不是失踪的关键,捕点鱼虾带回去也算不是白来一趟。韶玉揉着被拍疼的脑门,又十分cao心地喊道:“可是咱们方才已经路过他们惯常下网的地方了!这里的鱼肯定没有那里多!我们要调头回去吗?”解无移的脚步顿了顿,但很快便道:“不必,就在这。”据那掌舵的老渔民所言,所谓“惯常下网之处”也不过是被渔民选择的比较多的海域,并非是说渔民非得到了那里才开始捕鱼。这就像是酒楼茶肆,有的店名气大,客人多,但饭菜酒水未必就是“最好的”。有的店名气小,不为人所熟知,但菜品酒水却有其独到之处。食客酒客因喜好不同各有其偏爱的去处,渔民也是一样,都有自己所偏爱的海域,并不是哪里去的人多就一定要去哪里。韶玉听解无移说得这般笃定,也不再废话,闷闷“哦”了一声便乖乖下去传令了。水镜与解无移一起走到了桅杆下,刚欲抬手去解帆绳,旁边的几个渔民却是立即制止了他的动作,奇怪道:“你要作甚?”水镜道:“收帆啊。”渔民莫名其妙:“为何要收帆?”水镜指着解无移道:“你们太子殿下说要停船收帆,撒网捕鱼。”渔民闻言齐齐看了解无移一眼,随即面面相觑了一番,似是有些欲言又止。互相眼神示意了好半天,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些的渔民才清了清嗓子,讪讪笑道:“殿,殿下……捕鱼不必收帆,也不必停船……”解无移面上难得露出了几丝茫然,道:“不收帆,不停船,如何撒网?”那渔民干笑了两声,挠了挠腮,问道:“殿下说的那种……撒网,可是在岸边看到的?”解无移如实道:“正是。”渔民闻言点头笑了笑,似是明白了解无移为何会有这般误解,有些拘谨地解释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那种手撒的小网一般都是在临岸的浅水或是湖上用的,咱们出海捕鱼用的……”他回头指了指船尾吊着的一根横杆和杆上缠着的一张巨网,道:“大多是这种拖网,直接把那杆子和那网沉进海里拖着走就行,用不着停船。”解无移仰头认真看了看那横杆和巨网,似乎是在脑中细想了一番它在海中该如何作用,而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诚恳道:“原来如此,受教了。”渔民忙摆手道:“不敢不敢。”他顿了顿,大概是发现这位太子殿下并不像看上去那般冷峻,且似乎还对那渔网很是好奇,便又笑道:“殿下若是感兴趣,不妨随我们去船尾看看?我们把网下了,再与殿下仔细说说这网的好处?”解无移颔首道:“如此甚好,有劳了。”渔民又是一番摆手摇头,连道不敢。水镜和解无移一起跟着渔民到了船尾,看着他们解开那吊着横杆的绳子,像是降帆一般将那横杆缓缓降下。降到与头顶齐高处时,他们抬手将横杆上缠绕了几圈的网一圈一圈反绕回来,舒展铺开,那网便成了一个巨大的“吊床”。铺开巨网之后,一人托起那网的下摆,将横杆拖向栏杆外,另一人则继续放长吊绳,将那横杆连着网一起缓慢沉入水中。夕阳余晖斜洒水面,将那沉网之处荡开的水波镀上了一层柔和红光。将网沉入水中后,那些渔民便开始十分热心地给他们讲这拖网的妙处。比如,为何要有那根横杆?因为若单单用两根绳子牵住网的两端,渔网便会不断向中间合拢,而有了横杆在前,便能使渔网一直张开大口,在水下覆盖更大的范围,“吞噬”更多的鱼虾。再比如,为何要令它沉下水底而不设法使它浮在水面拖行?因为船在前网在后,船行过水面时会将水面近处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