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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提起这位“朋友”的存在了,吴泽当然明白白谦熠的意思,如今白谦熠都这么说,他不答应都不行了,心中无奈,面上却也只能暂时应下。“表少爷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白谦熠颔首:“麻烦了吴叔,”第二三一章你不急吗吴泽走后,白谦熠打电话让酒店送了些食材上来,套房的好处就是,厨房一应俱全。白谦熠从小学习能力强,然而在烹饪上,他显然还是高估了自己,当第三锅粥再次被煮糊之后,白谦熠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做挫败感。门铃被敲响,白谦熠呼了一口气,朝玄关走去。“午安白、白总”爱丽丝站在门外,脸上精致的妆容出现些许龟裂,没办法,她实在是太惊讶了,谁来告诉她,面前这个将衣袖卷至手腕、领口微敞,额头布满细密汗液,发型有些凌乱的男人,真的是她认识多年的那个白谦熠吗然而更让爱丽丝觉得惊讶的是,她似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爱丽丝,有什么事吗”白谦熠一只手扶着门框,站在门口与爱丽丝说话,显然,他并不想让爱丽丝进他的房间。“啊”爱丽丝从震惊中回神,快速眨了眨眼睛,语气因为过分讶异而时不时停顿,“我本来、本来是想看看您回来了没有,是否要一起共进午餐,不过白总,您是在自己做饭啊”虽然味道有些奇怪,但确实是米饭的香味没有错,爱丽丝其实真的、真的很想进去看看,她无法想象这个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会亲自做饭最佳情人分节148d天哪白谦熠倒是没有否认,只淡淡道:“嗯,所以爱丽丝,我想你得独自一人去享用午餐了,抱歉。”白谦熠说完,就准备关门,爱丽丝连忙伸出双臂,难得竟然失礼的抵住了白谦熠的房门,“等一下。”白谦熠垂眸看她,无声在问:还有何事爱丽丝咽了咽口水,看着白谦熠小心翼翼地笑了笑道:“白总,您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想我很乐意为您效劳。”爱丽丝的意思很明显,我可以帮你煮,至少你不用在忍受这满屋子的糊焦味,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女人的直觉告诉爱丽丝,白谦熠的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爱丽丝觉得自己这一刻福尔摩斯附体,她知道,只要进了这间屋,那么一切谜题都会被解开,包括白谦熠上午的失态和独自离开,还有他为什么要亲自下厨的原因然而白谦熠显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爱丽丝这么说之后,白谦熠稍稍想了一下,便果断的拒绝了。“不必了,爱丽丝,谢谢你。”说完,爱丽丝只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合上发出的声音,包括她心碎的声音。其实白谦熠不让爱丽丝帮忙,是有原因的,虽然他确实需要求助,但那个人绝不会是爱丽丝,如果说吴泽是他外公的心腹,那么爱丽丝绝不是他的,而是他母亲的。白谦熠暂时还不想让任何人靠近李刃,在李刃还没有坚定意志之前,他不能允许其他意外出现。白谦熠正准备重新回到厨房,继续跟烹饪争斗,房间里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白谦熠脚下一转,直接进了卧室。李刃醒了,这会儿正躺在那,一边咳嗽,一边看着头顶的吊瓶发呆。白谦熠走过去,沿着床沿坐下,伸手去摸李刃的额头,热度似乎退下了,看来药水起作用了―“醒了吗”白谦熠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李刃定眼看着白谦熠,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看着他。白谦熠轻轻一笑,“怎么了”李刃想坐起身,白谦熠连忙上前扶他,李刃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小猫儿似的蹭了蹭,亲吻白谦熠的脸颊跟下巴。白谦熠呼吸一窒,微微偏头躲开,看着李刃神色有些沉道:“不许胡闹。”李刃才不管,扑上去要亲白谦熠的唇,白谦熠偏开没让,李刃脸一黑,张嘴在白谦熠的脖子上晈了一口。这一口力道还是有的,白谦熠微微蹙眉,却没有呼痛,也没再伸手推开李刃。李刃晈了半天,白谦熠也没推开他,由着他放肆、胡作非为。到后来,李刃自己松了口,晈不下去了,李刃瞪着白谦熠,赌气问道:“你是不是怕我传染给你我千里迢迢过来找你,可不是来让你嫌弃的,你为什么不让我亲你凭什么不让我亲这么久没见,你难道就不想要我吗”“”白谦熠黑着脸,深吸一口气,曲指用力敲了李刃的额头。“喚”李刃吃痛的叫了一声,捂着被敲的地方直揉。白谦熠颇为无奈道:“生病了还耍什么流氓”“我跟我男朋友耍流氓,又不跟别人,不行吗”李刃不服气,抬着下巴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朝白谦熠一伸手,“没了,快把这玩意拔掉。”白谦熠抬头看了看吊瓶,还剩一些,不过看李刃鼓着腮帮子,不高兴的样儿,还是依了他,把针管给拔了。白谦熠动作很仔细,拔掉之后立马按住针眼,李刃想把手抽回来,白谦熠没让。“放手”李刃哼哧道,“不让你牵”白谦熠手指用力,“别乱动,会流血的。”“干脆让它流好了”白谦熠叹了口气,“你到底在生个什么气”李刃偏头,不理他,也不说话。白谦熠看着李刃脖子都扭成了九十度,嘴角抿的僵直,终究是舍不得,缓缓低下头,在李刃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李刃颤动着睫毛,感觉那只手好像被烫着了似得,原本僵硬的身体缓缓松弛了下来。“我醒来没看到你,”李刃突然开口道,“我以为你又不辞而别”白谦熠微微一怔,抬头看着李刃,缓缓道:“小刃,把头转过来好吗”李刃咬了晈唇,没动,白谦熠看了半晌,叹了口气,伸手捏住李刃的下巴,将他的头转回来,面朝自己。“小刃,这段时间,你有想我吗有没有想我。”李刃红着一双眼睛,看着白谦熠,声音都软绵绵的,带着委屈道:“我一直等你来找我,等你给我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没有。”白谦熠又是一叹,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找诸多借口或理由,只是凑上前,在李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