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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生,全在猜你们昨晚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周睚言简意赅:“醒了,昨晚没干什么。”龙狮把手机拿开重新看了一眼备注,是徐青燃的名字没错:“……是,是你啊。”周睚听到房门外有动静,走过去打开门,一边应道,“嗯,他在洗澡。”大中午洗什么澡?龙狮一愣,理智地没有问,他挂了电话:“哦……没吃早餐吧?”“嗯,待会退了房下去吃。”周睚说。周睚站在开关那一边,没有让开让龙狮进去,但这个视觉可以看见床位,房间简单收拾过,被子铺得好好的。龙狮皱了下鼻子,直觉告诉他最好别进去。他也就真的没有进去,从早餐袋里拿出两份豆浆包子:“我来的时候买了一些早餐,现在还没凉,群里说等下去吃火锅,你们待会儿拿这个先垫垫肚子再吃别的,对胃好。”周睚点点头:“好。”说话的时间里,陆晨走上楼。陆晨那个双人房里昨晚睡了三个人,三个人昨晚打游戏到很晚,早上醒的也不算早。他们的房间里只准备了两套洗漱用品,陆晨洗漱完下楼跟前台拿了一套新的。“睚哥你们的衣服。”陆晨挎着龙狮,纸袋一并挂在房门上,一点儿要看他们房间里面的意思都没有,顺带拎走了龙狮,“我们下去退房,在下面等你们。”“又买衣服?”龙狮回头,目光在购物袋的标签上停了两秒,嘴快地问,“昨晚不是买了吗?”“他们那套太轻薄了,好像很透。”陆晨说,“再说那是夏装。”龙狮还要问,给陆晨拽着往另一个房间走,“行了,绵羊等了你老半天。”浴室抠门的动静响了好久,跟里头关了只猫一样。周睚关上门,把东西全提进来,对着浴室说:“他们走了,可以出来了。”浴室门哗啦打开,徐青燃腰上系着浴巾,龇牙咧嘴地走出来,他咳了两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沙着嗓子说:“待会吃什么?”昨晚瞎吼了一宿,吃的夜宵也上火干燥,早上起来不见好转,跟着周睚咿咿呀呀一个早上,嗓子彻底毁了。“火锅吧。”周睚过来亲亲他,饱含歉意地揉了揉徐青燃头发,“你等会就在旁边喝王老吉。”“滚。”徐青燃不躲不闪,弯腰拿衣服穿,余光瞥见被踢到角落皱巴巴成一坨坨的衣服和垃圾桶里打包成袋子的黑色塑料袋,似笑非笑地扫了周睚一眼,“还说不是馋老子的身体。”两个人沉了这么长时间,长到徐青燃把那种念头都忘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周睚闷声不响从枕头底下掏出这些东西。周睚坐回床上,淡定地接下调侃:“洞房花烛,我怎么好浪费。”说得冠冕堂皇,徐青燃套上长裤,拉开窗帘,瞬间满室天光。“……我以前都没觉得白天有这么亮。”徐青燃转身,裤腰卡在胯骨,连接腹部的线条藏在里面。食髓知味,周睚拿起上衣扔过去:“穿好。”徐青燃拿着衣服,瞅着周睚自上往下一扫,顾及嗓子没怎么说话,吊儿郎当抛了个眼神回去。周睚垂下眼皮,等徐青燃穿好衣服,举起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徐青燃听到相机的声音回头,总觉得自己还忘了什么事。他果然是记忆不好。徐青燃向他伸出手,抱怨了一句:“睚哥,我嗓子疼。”周睚放下手机:“那我给你吹吹?痛痛飞。”陆晨买的两套运动服一摸一样,红条黑底,两男生下楼让人眼前一亮。陆晨揉揉眼睛,嘴角一抽:“这年头怎么衣服都那么势利,这套衣服穿在模特身上我怎么没觉得好看。”“可能那模特没有一张合适的脸。”绵羊说。周睚抬手打招呼,徐青燃也抬手,一句话没说,看上去挺高冷。龙狮凑近晃晃手:“怎么了,寿星不高兴了?”徐青燃看他一眼,咧牙笑了一下。龙狮一抖:“我怎么瘆得慌。”他狐疑地瞥周睚,心里寻思着之前他们两就经常吵架的,这种时候总不能继续吵吧。“嗓子哑了。”周睚说。“哦哦。”龙狮自然而然联想到昨晚,“演唱会是容易哑,昨晚还瞎跑瞎疯……”中午一块吃饭的是九班的部分同学,有些昨晚一起住酒店,有些回家了,这个时候从各个方向过来,浩浩汤汤一大伙,前一波后一波。徐青燃被周睚拉着,四大皆空地低头回零点过后收到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祝福,还有一些未接电话。徐丹丹挑了张合照,大张旗鼓地发朋友圈,祝贺哥哥成年,底下跟了一群亲戚的回复,还有谌明俊。徐青燃掠过谌明俊的名字,在评论区下面回赠徐丹丹一排蓝色小爱心。。走了一段出汗,徐青燃捏着拉链往下,打底衣服是黑色,衬得他锁骨那一片极白。前面和吉娃娃走在一起的女生说到什么,回头喊了:“燃哥,生日快乐!”“嗯嗯。”徐青燃抬头。那女生突然僵住,跟给雷劈了一样,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去。徐青燃没在意,只是感觉周睚的气息凑过来了。那人本来在跟旁边的人说话,手挎着他的肩,忽然靠近,手指摸到拉链头,过来把拉链重新拽了上去。“干嘛?”徐青燃下意识说话,感觉喉咙有点疼,皱了下眉。被弄到哑,徐总达成新成就,不知道野史上有没有哪个皇帝有过这种经历。只是原本他们两都没想过会造成这个后果,扑的时候都挺疯,想着经验充沛,没什么好说的。虽然周睚已经顾及到以前头一回的磨合的时候也不顺利,这次耐心地埋头等了很久。手法不青涩,人也不莽撞,还是耗了很长时间。起初还疼。徐青燃要面子,忍了半天才哼出一句。事实上他现在走路还别扭,至少得别扭半天。“吻痕。”周睚手指在他身前划过,声音很低。徐青燃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臊着脸把拉链往上扯,终于知道前面那女生刚才反应这么那么奇怪。“秋蚊子也毒。”前面女生勾着旁边的人说,“早知道买那种驱蚊手环送他,我赶着做题,礼物买的太不走心了。”“毒蚊子不怕驱蚊手环,”吉娃娃说,“驱蚊液比较好用,插上电,保准蚊子不来……酒店不是一般都有吗?”女生思索很久:“忘记用了吧,但我刚刚看见燃哥脖子上真挺惨的,应该还痒,他还伸手挠呢,长长红红的印……”“我怎么听你描述奇奇怪怪的……”吉娃娃说着扭头看,周睚仍然勾着徐青燃走,徐青燃仍然在看手机,拉链卡在顶端,结结实实遮住底下风光,“……”吉娃娃纳闷地瞅了眼旁边的女生,心里嘀咕,扣的这么严实能看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