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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道,“我是怕把你丢在医院门口,你还没进大门去就晕了。”“我知道发烧该吃什么药,会照顾好你的。”白成音吓得就快垂死病中惊坐起了,瞪大眼睛赶紧挥舞双手,“不用了,不用了大神。”陈辞亭那里她是实在不敢再去了,每次的记忆都那么印象深刻,可谓终身难忘。白成音嗓子灼烧般的痛起来,哑着声音道,“你要是不放心我,你把我带进去挂号,看我进病房你再走就好了呀。”“不行。”陈辞亭油门一踩,医院就消失在了白成音的视野后面,白成音扭头看向那消失的白色光点,第一次感觉到万念俱灰般的感受。“我不能去医院,晚上急诊病人很多。”白成音背对着陈辞亭靠在座椅上,总算想起陈辞亭是个莫名消失在公众视野里的巨星。是啊,陈辞亭的存在感再过十年也消散不了,她被陈辞亭带进医院的话,明天应该能直接上头条了吧。把头往靠枕上移了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她现在胃里翻腾得难受,全是中午的大虾焖鸡腿,还有那杯咖啡的味道。“白成音。”陈辞亭轻声喊道,“嗯?”白成音的声音有些半梦半醒,沙哑疲惫,“对了,”白成音翻了个身,把保温袋的拉链扯开,却发现里面凉悠悠的全是水。该死的,咖啡洒了!白成音心头一紧,急忙把银子帮她包好的送给陈辞亭的正牌生日礼物抓出来。银子似乎颇有先见之明的给它在外面放了一层防水塑料壳,她此刻脑袋由于紧张一下子清醒起来,她一把打开防水盒子,想也不想的把沾满咖啡的双手在毛毯上擦了擦,想的是不能把盒子给弄脏了,但是却没认真思考过这张纯羊毛毯的感受。白成音把里面的木头盒拿出来,看到完好无损的盒子松了一口气。随手扔到陈辞亭的腿上。陈辞亭抓起盒子握在手里转了一圈,看着白成音挑了挑眉,“什么?”“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白成音说着白了一眼,加重语气道,“正主。”“还有啊,你的咖啡洒了。我都快搭上命给你买的咖啡,一滴不剩啊!”陈辞亭耸了耸肩,“那就算了。”说着又把那木盒子拿起来晃了晃,“什么东西?”第47章脑袋又一阵眩晕感传来,白成音换了个位置让头痛感减少了些,摆摆手,“你自己看吧,你喜欢就收下,不喜欢就扔了吧。”陈辞亭听她的口气觉得有些奇怪,白成音平常说话一股子懒散气息什么都不在意,可她现在这种语气却是从没有过,生气,愤怒,以及疲惫。陈辞亭看了看白成音蜷缩成一圈的样子,单手扶上方向盘,把白成音给的木盒子放在大腿正中间,另一只手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两根绳子,一根红色的一根黑色的,样式简单,却是别致。本来晃眼一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每一根布绳上串着一颗刻金制转运珠,陈辞亭把那珠子提起来晃了晃,想起白成音手上的金铃铛银戒指,心道这家伙还真是喜欢穿金带银。长得还行吧。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说到,“无趣。”白成音没搭话,拉了拉毛毯,心道陈辞亭和银子可能确实比她高尚一些,这么好看的金子却觉得是土地主的专用物品。“你不喜欢扔了就好,反正礼物我也给你送到了。咖啡洒了,只有下次请你喝了。”陈辞亭勾了勾唇角,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口道,“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白成音闻言一个激灵,听这语气,笑面虎是要和她聊天啊?可这种时候,她这脑袋昏沉沉的,一看也不是适合聊天的好日子。可是陈辞亭主动发起的聊天,错过今天更待何时呢!不管了!白成音理了理神思,陈辞亭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拒绝他的要求,随便了,聊就聊吧!“冷漠,无情。”白成音耸耸肩,“反正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吧,特别无聊,二十岁的年纪过成了四十岁的样子。”陈辞亭打了个右转弯,“有什么优点吗?”白成音睁眼看向窗外,看着往后消失的一盏盏路灯,“长得帅,喜欢你的女生多喽。”陈辞亭沉默了一两秒。直视前方。就在白成音以为他无趣得不想再说话的时候,他又开口了,“还有其他的吗?”还有其他的吗?应该有吧,应该还有很多很多吧。他虽然长了一张面瘫脸,但是人很好啊。很认真的教她唱歌弹琴,认真的给她整理错误,给她买吃的,买衣服。收手机也是因为想让她专心训练。就连这种大雨滂沱,风能把她吹散架的天气。来救她的也不是开着直升机奔来的白老头,而是这个面瘫怪陈辞亭啊。白成音认真想了想,“口是心非。你人很好。”陈辞亭终于满意的笑了笑,“还有呢?”白成音在心里默默吐槽一番他的莫名自恋,又说道,“你和他们说的都不一样。”“怎么说?”白成音回想起刚到克里斯那天,她们整个寝室都在讨论陈辞亭会不会当众让她难堪。可陈辞亭确实是当众给了她难堪,但却只是一瞬间,她一直想知道是什么让他在那一瞬间改变了陈辞亭的想法。“大部分人说你很冷,像个禁欲的和尚,无情无欲,只对一个人好,那个人就是王瑶晨。”陈辞亭的眼角跳了跳。“但是事实看来根本不是这样啊,你对她,就和对那些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其实不是,你对陌生人更好一些。”她也一直奇怪陈辞亭对王瑶晨的态度为什么那么恶劣,充满不屑与嘲讽,甚至懒得多讲一句话。“其实我觉得吧,你确实对有一个人特别好。”陈辞亭打了左转弯灯,有些好奇这句话,“谁?”白成音扯了扯毛毯,嘴角含笑,“我啊。”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什么鬼回答啊。不能因为发烧到神志不清,就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来啊。但陈辞亭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是啊。”“你再说详细点。”白成音耸了耸肩,反正脸皮厚的话都说了,再说一些又有什么呢。“开学第一天,你气势汹汹来到教室,十分强硬的表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