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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郑明诺不会轻易帮他。“因为我和你一样。”郑明诺道。“叶渡恒?你恨他?你有理由恨他?”江元澈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这你不用问,你只说信还是不信?”“容我想想。”江元澈有些摇摆不定。“过几日,我可以让他早些日子狩猎,我知道,多等一天,对于你来说,都是煎熬。”对于他的心思,郑明诺自然是得心应手。“好。你要什么条件?”江元澈知道,郑明诺不会空手送人情。“我这辈子,也没什么大富大贵的命,事成之后,给我在西月山庄找个闲职,让我过安稳的日子。”“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朝廷的人,一年的俸禄优厚,又怎会看上我们西月山庄?”江元澈半信半疑。“银两的却够花,不过,我这心,并不是适合在朝中生存。”郑明诺道,说了那么久,或许只有这一句才算真心话,他真的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在莫敬远的身边,做事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声,否则落得个下场凄惨,好生没滋味。“行。”江元澈痛快地答应了。这一晚,夏晚晴似乎觉得漫长了许多,虽然叶渡恒在她身边躺了将近一个月,可一直都把她当空气。而夏晚晴这睡相,隔被飞腿,硬是把人家踹下床好几次,故此接连好几天,她都能看到他不高兴的脸。到半夜,夏晚晴只觉房外有影子走过,想着应该是栖雨,也没多想。只不过这人影,却想催眠曲般,脑子异常清醒无法入眠的她,竟昏昏睡去。黑夜里,有人蹑手蹑脚走进房门。“怎么样?”“公子。”魏崇将手中的钤印递给了江元澈。“快走。”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夜幕里。“公子,这我花高价买下的唯一一张,夏绿盈亲手字迹的画。”魏崇道。“很好,你照这样子写。”江元澈脸上泛起笑意。“公子,这我……”魏崇看着夏绿盈的字也甘拜下风,这么女人气的字,他一个大男人,如何下笔。可是主子吩咐的,又岂敢怠慢,偷偷摸摸钻到密室,认认真真仿写起来。“公子,您看……”魏崇递上纸张,没把手写抽筋,已经是万幸了。“很好。”江元澈点点头,一边盖上钤印。“晚晴,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狩猎才回来,季韶峰就兴冲冲跑着找她。“兔子?”她喜出望外,这兔子非但丝毫无损且生龙活虎。都说狩猎中,几乎没有不受伤的动物,着兔子,他应该花了很大精力。“喜欢吗?”季韶峰看着她抱起兔子揉个不停。“这是野兔,比家兔性子要烈些。你可得小心它爪子划上你。”他这几句讲的极其温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她笑,他就开心,开心到梦里也能笑出来。第42章飞冤驾害(2)“让我想想,跟我去个地方。”她小心翼翼抱起兔子,虽是小野兔,却也安安静静躺在它手心里,不曾挣扎半分。“来这里做什么?”季韶峰看着她把自己带到仁武堂的后山。“当然是……”她将小野兔轻轻放下。小野兔一离开怀抱,欢快地消失在草丛里。“你怎么把它给放了?”“它那么小,窝里肯定有它的母亲在等着它,如果它的母亲发现它不见了,肯定很伤心。再说它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她从小就知道分离的苦,仅仅是生离,可这野兔离开了森林,失去了安全的怀抱,它就是死别。虽然不同叶渡恒那般不吃荤,可再怎么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手里,终是不忍。“晚晴。”他唤道,而后双手鼓了鼓掌,还有什么比她的笑容更加值得期盼呢?夜里,叶渡恒坐在桌案前,似乎又在写些什么。夏晚晴早已蒙上被子,睡得正香。“你来做什么?”叶渡恒听见脚步声,也不抬头,他知道是郑明诺。郑明诺并未作答,只是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与叶渡恒。叶渡恒接过信,有什么话为何不方面说,却要写信。只不过拆开信后,脸霎时白了。“怎么了?”郑明诺有些吃惊,他从来没见过叶渡恒表情如此凝重,该是有大事发生。“怎么会这样?”他心里知道,是江元澈出的损招,自己也曾参与其中,可是为了等药的夫人,他不得不这么做,他没的选。“他知道了。”叶渡恒淡淡吐出几个字,“我要去见他。”说罢,站起身。“等等,这事王爷怎么会知道?会不会是有人里应外合?”郑明诺问道,无时无刻,他得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此事容后再议。”叶渡恒心里急不得了,可他的愤怒似乎更大些。莫敬远到底想做什么?他不是答应过江啸鹏十年之内不动手,可如今明里暗里还是西月山庄盯得紧紧的。“我跟你一起去。”郑明诺说罢同叶渡恒一起走出门去。“二弟,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里?”江元澈的出现,连郑明诺也没有预料到。“大公子,我刚收到家书,说是娘子重病,须得回去一趟。”郑明诺圆了慌。“二弟,你呢?”江元澈满脸狐疑。“二公子担心我,说是要送我一程。”郑明诺也不知道,这么理由能不能骗过他,可也没有办法。“好。祝郑夫人早日恢复。”江元澈倒也不怀疑,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走开了。江元澈心里也知道,想阻拦也阻拦不住,还不如当个顺水人情。“王爷。”郑明诺对着背影毕恭毕敬。“轩儿,想我了?这么急着见我?”莫敬远问,可仍然不转身。“我有话说。”叶渡恒内心不想再和他多浪费一个字。“明诺,你先退下。”莫敬远命令道。等郑明诺退了下去,莫敬远这才缓缓转过身。“来,轩儿,自从你上次受伤以后,你始终不肯见我。今天咱爷俩好好喝一个。”莫敬远放下方才严厉的语气,忽而变的温和起来。“长话短说,你到底想怎样?”叶渡恒问。“轩儿,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莫敬远有一丝的生气,可眼里的慈祥仍未放下。“我知道。”他当然知道,且脑子清醒的很,可清醒,怒火却难以轻易消除。“轩儿,我知道你今日为何而来。不过,此事你不要插手。我们是皇上的臣,而他们是敌人。”“够了,他们手无缚鸡之力,怎能与朝廷为敌?”他再也坐不住,怒气上腾。“轩儿,你忘了吗?我们是在谁的臣子,如果我们隐瞒不报,你知道下场。”莫敬远知道拿什么话来说服自己的儿子最有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