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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不过,妮姬塔作为南凭崖的助理,还是了解到更多的内幕:“南总几乎很少赌博,他的钱多半是给嵩峻宇填坑了。”嵩斐梵又问:“那嵩峻宇欠了赌场多少钱?”“这个不容易打听到。”妮姬塔回答,“嵩峻宇是锦绣金窟城最高级别的客户,所以他的资料也是高级别的人才能看到。”嵩斐梵心里更不安,又问:“那神锋资本的事情查得怎么样?”“我几乎可以肯定,南总是神锋资本的‘暗股东’。”妮姬塔回答。“果然……”这也印证了嵩斐梵的猜测。所谓的“暗股东”,便是一个和“名义股东”对应的概念。暗股东的名字不会出现在企业的公开信息中,但却是暗中持有股权的“幕后玩家”,分分钟比名义股东还大权。嵩斐梵又问妮姬塔:“你知道他持有神锋资本多少暗股吗?”“还在查。”妮姬塔回答,“但以我观察,他绝对是神锋资本数一数二的大股东。”嵩斐梵继续问:“神锋资本的规模大约是多少?”“神锋资本不是上市公司,没有公开披露太多信息。”妮姬塔淡淡回答,“但我凭借自己和南凭崖的关系,也当了灵神锋的朋友,从他口中也大体知道一些状况……据我推算,南凭崖若是神锋资本的实际控股人,那他少说有上百亿的身家。”“嗯……我明白了。”嵩斐梵心中的忧虑更深:仅仅是打工仔的南凭崖就足够难缠,这还是一个手握百亿资本的南凭崖,那就更是不可小觑。南凭崖平时一百块都要报销,谁能想到他身家至少一百亿?更让嵩斐梵担心的是,对于夺走董事会主席这件事,南凭崖几乎是“毫无挣扎”。嵩老跟南凭崖开口说要让嵩斐梵回来当董事长,南凭崖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同意了。这可不像南凭崖啊……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招?“如果南凭崖手里真的有百亿资金的话……”嵩斐梵的太阳xue突突地跳了。叩叩——秘书敲响了门。“进来吧,”嵩斐梵露出了招牌的温和笑容,全然没有刚刚的紧张神态,“怎么了?”“嵩董,”秘书恭敬地回答,“是时候要去参加年会了。”一般来说,年会都是安排在年前的,今年特意挪到了年后,就是为了让嵩斐梵能以董事长的身份出席年会,对全体员工发表讲话,亮明身份,在新旧年更迭之际告诉员工们,集团也“万象更新”了。DH总部的年会,在“神都明辉”供职的谷熏和徐薇玫也在邀请之列。谷熏坐在台下,看到台上聚光灯之下嵩斐梵意气风发,在这样一个欢庆的公开场合里,他以董事长的身份隆重登场。而南凭崖,则退到了灯光照顾不到的阴暗角落里。谷熏微微叹气。徐薇玫也跟着叹气。听见了徐薇玫的叹息声,谷熏跟着苦笑:他和徐薇玫都是南凭崖提拔起来的,是公认的“南凭崖党羽”。现在嵩斐梵挤掉了南凭崖,恐怕徐薇玫心里也是充满危机感吧!不仅是徐薇玫,就是平日和南凭崖走动比较近的也莫不是人人自危。谷熏跑到赵莫为身边,一边跟他敬酒,一边笑道:“赵秘倒是气定神闲啊!”“我这种是最淡定的!”赵莫为笑了。“为什么这么说?”谷熏好奇地问。赵莫为说:“众所周知,我是南总的‘死忠’,一条路走到黑就是了。心里没那么的小九九的,所以轻松。”谷熏愣了愣,看着场上以往谄媚南凭崖的人现在都改变风向,抢着给嵩斐梵敬酒、拍马屁,不觉失笑,只说:“是啊!见风使陀太累,倒是一条路走到黑最轻松!”说着,谷熏又问赵莫为:“南总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赵莫为便回答:“他刚刚发表完讲话就离场了。说今天是嵩斐梵的主场,他就不抢风头了。”“哦……”谷熏点了点头,心想:难道这是老南要避其锋芒?但怎么看,老南怎么都不是那种主动避让的人啊……南凭崖失势,连着谷熏也不受待见了。前阵子,谷熏才刚享受了“被世界善待”的好处,今天却又重新遭到了冷遇。谷熏在年会上坐了大半天冷板凳,倒是乐得清静。他尤记得自己被许多人簇拥着的感觉。这种吹捧并没有让他特别愉快,反而有些困扰。在很多场合,谷熏只要对谁笑笑,便会有三五个人凑上来找他聊天、搭话、敬酒。谷熏基于礼貌必须应付,但其实心里还是比较疲惫的。他倒觉得不如像南凭崖那样老是冷着一张脸,大家不敢贸然靠近,那才算清静呢。但到底,谷熏确实不敢学南凭崖的霸王作风。因此,在这个无趣的年会上,谷熏也无法效仿南凭崖那样挥一挥手、早早离场。等年会快散了,谷熏才拿起挎包离开。谷熏离开了会场,站在了马路边准备拦出租车。他都还没抬起手来,就见一辆宾利慕尚停到了自己面前。车窗缓缓下降,嵩斐梵的笑脸露出来:“等车吗?我载你一程吧。”“这不好吧?”谷熏推说。“没事,上车吧。”嵩斐梵淡淡说了一句,戴着一双洁白手套的司机就已经下车来了,打开了后座的门,给谷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这个阵仗,谷熏再拒绝就太不给面子了,只得笑着道谢,然后坐进了汽车的后座。嵩斐梵只说:“不知道你今天也来了,不然我肯定要和你好好喝两杯、说说话的。”谷熏笑道:“我这种无名小卒,哪儿能劳您的牵挂?”嵩斐梵摇头,笑道:“你哪儿是什么无名小卒?你是我最喜欢的……”“不……不敢。”谷熏十分惧怕嵩斐梵会说出暧昧的话语来,连忙打断,“我想起来还有事,你们在前面的路口放下我就可以了。”嵩斐梵瞧了谷熏一眼,倒没有多言,便对司机说:“按他说的做。”司机便将汽车停在了路口,谷熏一边道谢一边道别,便下了车去了。谷熏知道自己这么做还挺不给这位新上任的董事长的面子的。但确实无法,他想起了赵莫为说的“一条路走到黑”。谷熏认为,自己也该把“南凭崖的死忠”的态度拿出来,让所有人知道他绝不是什么首鼠两端的投机分子。年会上没什么胃口,谷熏现在在冷风里走了一阵子,便觉得饿了,索性去了一个路边摊坐下,喊着让老板上来几份烤串、一罐冰啤酒。“还是这样才痛快!”谷熏念叨着,又把冰啤酒的易拉环打开,立即听得“呲”的一声,带着酒香的冷气冒了出来,让他顿感怡然爽快。“原来你说的有事,是这个事啊!”嵩斐梵站在了路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