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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你也知道?看来对生竞确实很关心,没错,是定下来了,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在英国。”“那就好。”“好什么?”“我的幸运地。”吴涟打了他一拳:“臭小子,想得真多,以后见到生竞班的其他同学别吹这么大的牛,听见没?”“知道了知道了。”*甫阳一中的期末考安排在学期最后一周,为期三天。这三天里高二最舒服,考程和高考同步,半天只考一门,而高一这种课表里插了九门课的年级,考起试来形如打仗。好不容易熬完两天共计七门课,一个年级半条命都被剥了去,只剩鼻孔还能哼哧哼哧冒点热气,在集体阵亡的前一晚,天公送来了一场雪。雪下到上午的考试结束,积了厚厚的一层。少年人的心事忽左忽右,可以被一场考试打落悬崖,也能被一场雪救起,等cao场和小花园被人群占领后,几乎没人记得他们刚结束的恶战了。姚屿对这种人挤人、同类自相残杀的游戏没什么兴趣,但禁不住兴致高的徐天瑞和一帮子同学对他发起攻势,人从高一楼底下路过一遍,半个身子快被雪埋了。姚屿:“……”这什么毛病。姚家搬在北边,雪是每年必下的产物,化雪期经常旷日持久,一过就是一个冬天,这是他第一次见生长在南方的人玩雪。身上又挨了两下,其中一下是误伤,姚屿正在考虑上去报仇和就地遁走的线性关系,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回头,看到易羿的手刚从他头发上拿下来,手里多了一团雪块。“你怎么来了?”他隐约记得易羿早上给他消息说过今天有事,上午不一定能见。“接孩子。”易羿把雪丢了,又拍了拍他的衣角,动作十分自然。姚屿被沁人的雪冻得脸色有点红,莫名其妙地问:“接什么孩子?”“考完试的孩子。”姚屿一瞬间想起各种新闻里放的考场门外的画面,十动然拒地远离了他几步。“这是在干什么?”易羿被徐天瑞滚雪球的动作吸引了目光,显然不认为这位年满十六周岁的人士是在“玩雪”。“返老还童。”姚屿把目光投过去,精准地躲开了一个冲他奔来的子弹。易羿迟疑了下:“他……”“他好像在叫你过去”刚出了一个字,姚同学就被徐天瑞滚好的重磅炸/弹打中了,散碎的雪花飘了几朵进嘴巴,惹得他连呸了几声。“姚哥!”徐天瑞在远处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姚屿:“……”徐天瑞是个打雪仗的老手,典型表现是他每次砸过去的雪球总能精准地避开易羿,而姚屿往哪躲都不行。他就这么充满干劲地固定住了“攻击目标”,准备大干一场。接连砸了四五个过去后,大祸终于酿成,有一个不长眼的球好巧不巧落进了姚屿的领子,把人冻了一跳。徐天瑞“我艹”了一声,忙跪过去赔罪,哧溜的途中他看见易羿把手伸进了姚屿的背后,似乎在帮人清理。隐约察觉到不详的预感,徐天瑞还是跪了,他跑过去后弯腰想跟易羿一起拉姚屿的衣服下摆,却被易羿一把拍开了手。徐天瑞傻了几秒,看到姚屿眼尾到脖子全都红了,心想不会吧,试探地问:“姚哥,同学一场,你不会怪我吧?”姚屿被易羿的手摸得动也不敢动,骂了句:“滚,我要告家长。”徐天瑞:“???”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七夕快乐,在这伟大的日子里,虽然大概可能也许或者没人要,但我还是要宣布,今天留言送红包第73章姚屿父母不在本市的事班里人都知道,徐天瑞也不例外,他实在不明白这么一件小事,怎么连老师都不告,就上升到告家长的程度了?况且他姚哥几岁了,还要告家长?他怀疑这是什么他没能跟上的梗。徐天瑞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着易羿把姚屿倒腾回原来的脸色才问:“告哪个家长?”擦过皮肤的温度在身上迟迟未散,姚屿整个人都不太好,没好气地答了句:“你说呢?”徐天瑞:“???”我说不出来啊。“你知道吗易哥,”徐天瑞换了个对象问,“告家长是什么最新流行梗?”被点名的“家长本长”抽回被死死攥住的袖子,无视他这个问题,点了点远处说:“我们不玩,别再扔过来了。”徐天瑞:“哦……不过那个,家长……?”“你不用知道。”“……”回到宿舍后,姚屿百般阻拦,打死不肯让易羿看他的后背。“我又不是细皮嫩rou的女孩子,不至于被这点雪冻伤,那雪球扔过来都被徐天瑞的手碰过了,你太夸张了。”易羿停下动作:“把衣服换了,捂着一层雪早该湿了,你的背不是手,听话让我看看。”姚同学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憋着通红的脸说:“你不是摸过一遍了?一会儿苏善阳就回来了。”言下之意,别在这动手动脚的。易羿果然听懂了,伸出根手指指向门外:“去我那儿?”姚屿:“……”姚同学还没来得及开骂,眼前忽然一黑,易羿直接压了上来。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会被偷袭,姚屿人是傻的,被舔了两下就不由自主松了嘴,温热的气息顺着嘴唇流向了身体,人有些恍惚。楼道事件过去后,姚屿发现易羿很喜欢亲人,但总是目的不单纯,比如昨晚丁宇带着他们偷溜出校门改善伙食,易羿就趁着丁宇上厕所的功夫亲了他一下,然后把他不肯吃的青椒塞进了他嘴里。还有现在……姚屿醒过来时,身上的衣服果然掉了。“有一点红。”易羿看完后从衣柜里拿了新的衣服给姚同学披上,问:“要不要洗个澡再换?”“大中午的,洗什么澡。”“洗一下暖和点。”易羿说着,目光粘在了姚屿脸上。“看我干嘛?”姚同学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眼神变化,心生警惕。“真不洗?”“不洗。”易羿低下身,拉过姚屿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沾上了,洗不洗?”姚屿:“……”屋子里渐渐被空调的暖风驱散了寒意,姚屿的烧从脚尖发到头顶,他瞄着地面从易羿手里抢过衣服,挥了挥手:“我洗,所以你该回去了吧?”“下午讲评试卷?”“嗯,讲两天,然后就放寒假了。”“寒假,很快。”姚屿钻进浴室前,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