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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怕打针,吊水也不行。”像一只小狗。谢延与他对视了几秒,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先去躺着,我给你擦酒精。”林舒遇得了话,松了手就往卧室走去,边走还边脱去身上的衣服,然后换上自己的毛绒睡衣钻进了冰凉的被子里。要是再来给人暖床就更好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道是因为谢延的到来还是因为热度糊了脑袋,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都像是云雾一样被风吹散了干净。林舒遇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眼珠子打着转,有意无意地看着站在客厅里的谢延。跟做梦一样。我家来了个田螺姑娘。林舒遇想道。谢延似乎是第一次来林舒遇的家,草草地环顾了几眼。室内的布置很简单,大多都是以灰白色调为主,连灯光都是冷的。虽然布局一样,但却有截然不同的感觉。他进浴室拿了一条毛巾,浸湿了放到林舒遇的额头上,又从柜子找出了酒精和棉花,抓住林舒遇的手腕在他的手心里揉搓着。冰冷的棉花擦过手心,激起了一阵痒意,林舒遇想要把手收回,却被谢延紧紧地扣在腿上,怎么也挣脱不开。“我一直在等你。”谢延轻声说道。林舒遇疑惑地“嗯”了一声,抬起眼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谢延:“你说要请我吃饭,我等了很多天。”“弟弟,我都这样了,吃饭的事改天再说成么?”谢延愣了愣,解释道:“我不是在催你。”“等我病好了,就带你就吃顿好的。”林舒遇含糊地说。等谢延把他的两只手都搓完,去买药的小吴也回来了。谢延从袋子里翻出了退烧药,拿了一颗塞到林舒遇的手上。后者就着热水把药吞了下去,然后把整个人都窝在了被子里。“谢谢田螺姑娘,我要睡觉了。”许是因为发着热,他的声音都是软的。谢延盯着他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控制不住地抬手拨了拨他的额发,说:“睡吧。”林舒遇眨了眨眼,看向旁边不知所措的小吴:“我醒了后想吃青菜瘦rou粥。”小吴正准备开口回答,却被谢延抢了先:“好。”作者有话说:给一点海星叭田螺姑娘和海星更配喔(bushi)其实本来是想写小林吃中药的因为倒霉孩子的妈给她寄了三大包的中药,我快被苦死了,不能我一个人受苦,但想了想又觉得没啥必要就不拖着小林跟我一起受苦了第36章林舒遇是在香气中醒来的。他似乎睡了很久,背上的毛巾都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都清醒不少。太阳已经落了山,卧室里光线昏暗,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时候。林舒遇直勾勾地瞅着天花板放空了一会儿,然后摸着床沿慢慢地下了床,踩着拖鞋出了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保温盒。脑海里闪过睡着前谢延答应他的那番话,他狐疑地走上前去,保温盒旁的那张白纸闯进了他的眼。【还有事,先走了,起来记得吃】谢延的字写得很好看,一笔一划都带着与他本人相似的锐利感。林舒遇悄悄地把这张纸叠了几下,收进了口袋,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打开了那个保温盒。青菜瘦rou粥,rou菜相当。面上还漂浮着葱花。林舒遇舀了一勺,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口感不像是外面买的,更像是自己家做的。林舒遇几次在外喝粥的经历都不怎么美丽,那些店铺要么用的是隔夜饭,要么就是冲泡的,吃起来奇怪不说,经常也只能尝出清一色的盐和味精混杂的味道。更不用说像这种瘦rou放得和青菜一样多的。他疑惑着又吃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了味觉失常才出现的这样的感觉。紧接着他就看到了来自小吴的消息。吴英俊:林哥我看你睡着了就先回来了,谢哥说他陪着就好吴英俊:你想吃的那个粥谢哥说他带回再煮,不然容易冷吴英俊:【我常常因为不够聪明而觉得与你们格格不入.jpg】林舒遇抓着手机陷入了沉思。他盯着保温盒里的粥,突然就感觉它的味道又上了一个档次。他不过是在迷糊中开了一个玩笑调侃谢延是田螺姑娘,结果田螺姑娘真成了田螺姑娘。“怎么办啊,我好像更喜欢你了。”林舒遇自言自语地说道。·每年一到嘉铭举办年会的那天,圈里几个当红流量的粉丝总会出其的团结,仿佛被下了什么同心蛊似的。微博话题里都是清一色的嗷嗷待哺。年会举办得简单,附近酒店里随便搭个台子,摆上几桌,CEO随和地发表一下年终总结,接下来就留给一众艺人表演,总归都是自家人,玩闹才是第一位。对粉丝来说,这天无疑是天堂。有的艺人三个月的物料都不一定会有这一天来得多。但对谢延他们来说就是地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嘉铭似乎多了一个心照不宣的传统——年会上男艺人必跳女团舞,女艺人倒是可以自由发挥。赵嘉齐被推到台上的那一刻,差点没喊出一句职场性别歧视。虽然最后扭得最欢的也是他。谢延全程面无表情,就差没在脸上写上“被迫营业,生无可恋”八个字,手上的动作更是不能用“划水”来描述,已经放炮得不能再放了。等到下场的时候,还有一堆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邀请他们继续留在上面唱跳,四人十分默契地摇头拒绝,然后飞快地躲进了最边上那桌的角落里。明早的热搜大概已经被预订干净了,职业生涯的黑历史又要多上一条,丢人。他现在只希望林舒遇不要看见,不然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挽回自己的形象。下台后还有各路人过来灌酒,陆凉借着助理没在自己开车的名头躲开了一些,实在避不开的都被宁柏川挡了。谢延孤家寡人,无疑成了灌酒首选,偏偏连自家队友也不放过他,宁柏川还偷偷往他杯子里参和了别的酒。“你就别考虑了,我的提议多好啊。”他在谢延身边悄悄咬着耳朵,“亲身试验,保证有效。”谢延白了他一眼,不是很想理会。年会办到后面,几乎没几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谢延脸上有些烧,自认是醉得差不多了,安静地靠在椅子上等待结束。期间似乎还有人凑过来和他说些什么,身上还带着花香调的香水味,谢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听声音应该是顾昕。她说得都是工作上的事,关于的,没讲几句又离开了。等到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