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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南宫垨目光落在小女孩身上,看着她颇为英气的长相,袖下手指轻轻捻了捻。“是。”虞衍萝见和她说话的是一个面容清俊的哥哥,凤眼挑起,有些骄傲的开口,“我是哥哥的亲meimei哦!”“亲meimei啊……”南宫垨眸中露出思索之色。随后,他抬起手掌摸了摸虞衍萝的脑袋,一丝灰丝从他指尖弹出,瞬间没入女孩发间,但不过片刻时间,南宫垨覆在女孩脑袋上的手指一僵,灰丝从发间冲出,缠上他指尖,随后隐入皮下。南宫垨黑眸中闪过灰光,他闷哼一声,连忙收回手掌。“哥哥,你……”虞衍萝想问他怎么了,一声男声突然打断她,“虞衍萝?”虞衍萝抬头,见一个长相熟悉的男子看了她一眼,然后从她身边掠过。虞衍萝:“?”这张熟悉的脸突然在脑海中成型。“是你!”“是你!”两声惊呼同时响起,司空原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不就是那天和小师弟开灵讯的小女孩吗?他看着小女孩英气的长相,脑中又浮起小师弟花容月貌的迤逦之姿,感觉遭受到了暴击,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你就是小师弟的meimei啊。”虞衍萝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种眼神,这种语气,她从小到大不知道受了多少,虞衍萝没好气的开口:“啊,不行啊!”这头虞衍萝和司空原对上。而无妄殿,亓迦的卧房里,他将怀中少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少年背朝他的趴在被褥上,整个人陷进了褥子中,满头青丝铺散其上,越发显得他整个人纤弱无比。亓迦站在床边,上半身微躬,袖袍落在少年身上,指尖轻轻拨开乌发,露出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蓝色灵气在上划过,白皙的肌肤下隐约浮现一根灰丝。“唔。”虞衍白感觉脖颈清凉,他最后只记得大师兄出现并扶住了他。迷迷糊糊的掀开眼,又无力的阖上,“大师兄,我怎么了?”他想抬起脑袋,却感觉脖颈无力,其上仿佛压了千斤重的东西般让他抬不起来,再次重重的陷进了被褥里。大脑更是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望着少年脖颈的那一根灰丝,亓迦眼底染上阴霾之色,他指尖按在莹白肌肤上,另一只手掌轻轻为少年理开额前的碎发。少年满脸苍白无血色,半阖的眸下有泪水溢出,染在亓迦的指尖,也染在了他的心上。“没事的。”手掌轻抚少年脸庞,亓迦声音轻柔,“睡一觉就好了。”闻着令人安心的雪味,虞衍白浑浑噩噩的昏睡了过去。天色渐渐暗下来,亓迦坐在床边,伸手将少年连睡着都蹙着的眉头抚平。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小童声音响起:“仙君,古归荑求见。”覆在少年面上的手指一顿,亓迦眸色沉下,有雷光在房内“刺啦”闪现,片刻消散。“不见。”门外小童听到传出来的话时,只感觉冷意从门内席卷而出,忍不住颤了一下。“是,仙君。”凡运宗药峰。甄冶正在丹房内炼制丹药,忽然丹火一晃,黑袍男人出现在房内。他刚想挥出术法,看清男人面庞后连忙行礼,“拜见无妄仙君。”“仙君前来所为何事?”甄冶率先开口询问。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甄冶脑海中浮现自己的心上人被他牵住的样子,脸上的笑差点没绷住。亓迦抬手挥出一玉简。玉简落在甄冶面前,甄冶眼底浮起疑惑,“凡运宗例行丹药配比,应该在丹堂登记,仙君怎地……”“不是丹药。”亓迦打断他,又道:“我想以个人身份,请公子帮个忙,将此玉简交与甄老先生。”甄家世代为医,医术高超,族内弟子遍布四海八荒十四洲,是当之无愧的医药世家。甄冶听到亓迦这话,觉得稀奇,什么时候,高高在上的无妄仙君也有这般求人的时候了。他目光落在玉简上,笑了笑,道:“仙君也知,爷爷他自百年以前,便云游天下,无人知晓其行踪,我等小辈,又怎么会知晓他老人家的行踪呢。”亓迦眸色暗了暗,“我知道甄家内部有联系老先生的联系方式,你只管将这玉简交与他,老先生定会来见我。”甄冶眸底划过不屑,但他还未开口,亓迦的下一句话便让他面色一变。“玉简内有救老夫人的方法。”甄冶收了脸上的不屑,手指微颤的握上玉简,眼底满是震惊,连亓迦什么时候离去都没有注意到。此乃他们甄家内部机密,就连本家都没几个人知道,亓迦……又是从何得之。他手掌一挥,丹火熄灭,连夜收拾东西离开了凡运宗。亓迦才进门,就收到了山内弟子的传讯,“仙君,古归荑仍等在殿外未曾离去。”“不见。”亓迦放下这句话,抬脚进了殿。不多时,小童传来灵讯,上附有古归荑的话。亓迦打开,女声响起:“听闻虞师兄身体不适,弟子这有几幅灵丹妙药,或能派上用……”话还没说话,亓迦手掐决,灵讯在空中消散。他冷笑一声,进了殿,并吩咐,“无妄殿闭殿几日,任何人不许入内。”……虞衍白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中他生了一场病,一场莫名其妙的病,头发变成了灰白色,哪怕是兽身,也是一身斑驳的丑陋灰白毛色,他害怕极了,哭着去找大师兄,大师兄说带他去药谷,可话才说完没多久,大师兄便消失了。祖爷爷送他去帝宫医治,但帝宫也回力无天,等他再见到大师兄时,他整个人的生机已经尽数被剥夺,空有一身修为,身体内却没有可供驱使的灵气。梦中的大师兄带他去了药谷,他的病好了,头发也恢复了原本的乌黑。他高兴极了,蹦跳着去找大师兄,想要和大师兄分享这件喜事。可他才将门推开,看到里面坐着的灰白长发男人时,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不要!”虞衍白从梦中惊醒,一下坐了起来,狐狸眼瞪大,大口喘着粗气,生理性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将呼吸平稳下来。眸光落在盖着的蚕丝被上,虞衍白大脑呆了一瞬,然后连忙将长发揽到胸前,见长发仍乌黑一片时,他松了一口气。是梦,不是真的。有无数灵讯响起,虞衍白打开一看,都是前几日发来,是些问候,询问他身体怎么样了。身体?虞衍白蹙着眉头想了想。他身体好好的啊。身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