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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其后,“仙子哥哥你醒啦。”“嗯啊。”虞衍白视线穿过一人一羊,往门外看去,清风吹起飞檐上的铃声“叮当”响,青草随风轻轻摇,却空无一人。药香弥漫整间屋子,但没有他想要闻到的雪味。接过药碗,虞衍白眸子垂下,指尖捏着勺子轻轻搅动碗里的药汁,故作漫不经心的问:“大师兄呢?”但他轻颤的睫毛却早已暴露他的紧张和在意。“仙君他出谷了。”羊咩咩哒哒哒的说,“说让我照顾好你!”说着羊咩咩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虞衍萝敲了一下羊咩咩的脑袋,“闭嘴。”“哥哥,仙君说他出谷寻一昧药材,很快就回来了,让我们在谷里陪你。”虞衍萝瞧着自家哥哥的模样,忍不住笑嘻嘻的说:“怎么啦,哥哥你想仙君啦,你们可以灵……”“别乱说。”虞衍白指尖一顿,连忙打断她,“净瞎说。”他微掀的眸光颤颤,莹润清亮。虞衍白欲盖弥彰的喝了一口药汁,转移话题,“你最近修炼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练大师兄传授给你的剑法。”虽转移话题,却开口闭口间离不开“大师兄”三个字。虞衍萝笑眯眯的拍了一下羊咩咩,“你问他,我最近练得可好了。”羊咩咩想口吐芬芳,小魔女天天拿他练剑,他抬起脚脚摸了摸自己日渐稀疏的毛发,垮着一张脸想告状,余光却见虞衍萝笑得阴测测的望着他。羊咩咩抖了下身子,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控诉,张口却是:“好,非常好。”“嘿嘿。”虞衍萝搂着羊咩咩,小手掌轻轻拍了拍羊咩咩的软肚子。知道亓迦离了药谷,虞衍白难免失落。再加上他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更难过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虞衍萝和羊咩咩的奇怪。整个人完完全全沉浸在亓迦离开的悲伤中。他难受的想,如果是上辈子的亓迦,肯定事事都会先告诉自己的。湖心水榭。虞衍白软塌上,数着手里的六瓣花。“喜欢。”“不喜欢。”“喜欢。”“……”又是一朵六瓣花摘完,“不喜欢。”虞衍白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抿着唇,愤愤□□小桌上铺得满满的六瓣花,“连花都和我作对!”湖面清风吹起了小桌上的六瓣花,花瓣与花朵扬起一片,洒了虞衍白满身,青袍束着他越发清瘦的腰肢,发丝与花瓣交缠,花瓣拂面,眼角红色妖痣越发的艳了。艳丽的六瓣花落了他满身,虞衍白看着满身的花,略感无奈的拍了拍衣裳,如今的他连一丝灵气都运不上来,连这花也要欺负他。拾起身上的一朵六瓣花,虞衍白修长指尖轻戳花瓣,嘟囔:“快点说喜欢,六瓣花。”六、瓣花?虞衍白大脑滞了一下,随后狐狸眼缓缓瞪大,他眸光移向满亭的花瓣,随后伸手捂住了脸,哭笑不得,“我好蠢哦。”六瓣花,六瓣花,都叫六瓣花了,那无论他怎么数,只要第二瓣花是“不喜欢”,那最终的结果都是不喜欢啊。真是给自己自找烦恼,还蠢得一塌糊涂。虞衍白将花瓣扫在一起,收拾一下准备回去。可是收着收着,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从剑府回来时,为了要不要亓迦芥子空间的事,他也曾数过一次花,那次……好像也是六瓣花?但是他最终数出了“要”的结果,明明第二瓣花是“不要”啊。如今的他恢复记忆,才想起当初他霸占的那房间,分明不是他这个修为弟子能住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房间是亓迦的……视线落在六瓣花上,虞衍白脑海中渐渐形成一个不切实际,却又合情合理的想法。他眸光轻轻闪烁,眸中的喜悦之色抑制不住的漫了出来。亓迦给了他一瓣花。一瓣名为“要”的花。虞衍白看着手里的六瓣花,他轻轻摘下一瓣,道:“喜欢。”又一瓣,“不喜欢。”摘到最后一瓣“不喜欢”的时候,他伸出两指,从桌上拾起一片花瓣,放到花蕊边,然后再轻轻移开。他狐狸眼亮晶晶的,嘴角勾着浅浅的笑,自言自语:“喜欢。”荒戢远远的便看到这么一副花中美人图,少年虽病态羸弱,却愈添惑人之姿,分明是只世人皆知其媚色的狐狸,偏偏要笑得这般干净。这样满足又温暖的笑让荒戢忍不住抬脚迈了一步。下一秒,他便出现在少年面前。虞衍白感觉阴影笼罩下,他疑惑的抬头,还未看清是谁,便听到了令他讨厌的声音。“衍白,好久不见。”荒戢长袍一掀,在小桌对面的塌上坐下。荒戢一身华丽的暗金色长袍,身上的帝王之气浓重,他手掌覆在小桌上,一套精美的白玉茶具出现,壶口热气袅袅升起,久久盘旋空中不散。虞衍白脸上的笑隐去,袖下拳头握紧,眸光冷了下来,冷声的开口:“好久不见?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吗?”荒戢眸光一顿,他黑眸定定的看着少年,看着少年眸中不似作假的厌恶,黑眸阖下,手指握上茶壶,浅黄色的茶水从壶口倒出,白玉杯瞬间满上。茶香扑面。将一只盛满的白玉杯推到少年面前,荒戢掀开黑眸,望着少年淡淡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太明白。”“你不明白?”虞衍白冷笑一声,直接从塌上起身,甩袖就要离开。暗金色袖袍落在他面前,荒戢倏地挡住他离开的路,“衍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闻你从帝宫出来后就生病了,我如今身为帝宫的主人,自然是该来看看你,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荒戢说着,语气很诚恳,丝毫没有帝王的高高在上。“什么意思?”虞衍白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没想到新帝是这样一名敢做不敢当的人。”抬脚绕过荒戢,虞衍白不打算和他多说什么。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不是荒戢的对手。再加上荒戢身为荒帝,乃是天道钦点。虞衍白袖下拳头握得更紧了。他面色本就苍白,如今冷脸的样子,少了丝平易近人,却是冷艳决绝。可虞衍白想走,荒戢却没想让他离开。他一把抓住少年手腕,将人猛地往后一拉。虞衍白身体本就虚弱,这幅强硬的气势完全是撑出来,如今被荒戢这么一拽,上半身往后仰,整个人往后一趔趄,“砰”的一声撞在了水榭的木栏上。痛感从撞到的后背传来,身体仿佛要散架一般,虞衍白唔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