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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然后重新去你家找你,可以吗?”江风看了眼时间:“可以。”正好江风可以吃个饭,他还顺便叫了褚玄良过来。那两人几乎是同时到的,忽然看见对方的时候,都有些惊讶。苗女士进门,江风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两秒。没想到短短时间里,她身上的戾气就加中的一层。可是周围又的确没有别的厉鬼。哈士奇再次从后面冒出来,再次看见江风似乎很惊讶,兴奋地绕着他跑了一圈。江风让褚玄良把狗牵住,说没事了,再次送苗小姐离开。褚玄良脸色阴沉道:“你让我来,就是为了一条狗?!”倏然间又想起江风的身份不寻常,叹着认命道:“没什么。一条狗就一条狗吧。”江风真的没有套狗的链子,又不能把它像人魂一样用锁链压住。江风装没听见,说:“我是想你帮忙查一下这个女人。”“她怎么了?”褚玄良说,“让她去道观看看吧,她这明显是碰上脏东西了。你看出是什么了吗?”“按照她的说法,她很可能是被鬼胎缠上了。她去年流过产……可是按照时间来推算,如果跟着的是她自己的孩子,应该没有这么高的智商,不会故意躲着我,而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才对。”江风说,“那么她身上的是哪个孩子?”褚玄良表情立马严肃起来。最怕的就是惹上跟鬼胎或者幼童。那些小东西没什么分辨性,下手又狠,很容易牵连到周围无辜的人,想袖手旁观都不行。褚玄良问:“好。她有哪里奇怪吗?”江风:“她的说辞我暂时存疑。她一面很恐慌地向我表示,自己被恶鬼缠身,精神快要崩溃,一直在经历一些恐怖的事情。可是却又不停地强调狗,对狗的去留特别激动。在我提到去她家看看的时候,一口否决。我说她身边可能有其他鬼魂的时候,她虽然犹豫,但还是走了。”一般人,在发现自己被鬼缠身,而又足够信任眼前的道长的时候,别说带他回家看一眼了,把房子送给他都可以。苗女士更厌恶的却好像是狗。·褚玄良带着汤圆回道观做思想工作,用符箓给它圈了个笼子,以防它乱跑。对方被迫离开苗女士,不停地在狂吠。如果能找到一个会狗语的开导它,让它早日解脱,就更好了。至于苗女士那边,事情还真不难查,因为当时闹得挺大,在小区随便一问就知道了。“就那个苗女士,是有点前科。对。”褚玄良说,“去年一月份,苗女士跟她老公带狗外出遛弯,当时没给狗戴项圈,路上遇到了同小区出来散步的一家三口,当时小孩儿才三岁。”褚玄良说:“哈士奇比较热情嘛,看见孩子就靠过去了。但那小孩儿比较怕狗,加上哈士奇个头大,没套绳,他就跑了。结果一路狂奔,跑到马路中间,不幸遇到车祸,当场死亡。”江风:“……这样啊。”褚玄良:“所以,那个鬼有着落了?”江风:“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明天去受害人家里看看先吧。”褚玄良:“行,我明天开车来接你。”作者有话要说: 本单元的情节稍稍有点曲折。明天给你们加更。我即将把更新补齐了!第95章中秋赛诗会第二天大早,褚玄良开车过来接江风。江风问:“你联系好了吗?”“还没来得及联系。如果他们不允许的话,我们就在小区里看一眼。看看是不是有阴气。”褚玄良挂挡,看着前方道:“他们不是A市人,跟苗女士住在同小区。我在地图上查了下,那附近是别墅区。看来受害者一家还是挺有钱的。后期已经交涉好了,按照意外处理,对方没有提起起诉,那苗女士那边应该给出了解释。”褚玄良说:“去年他们儿子去世之后,夫妻俩还找了道观的人为他做法送行,应该是比较信的。”他们在四小时后,按照导航,到了苗女士的小区门口。褚玄良开的是豪车,给门卫递了根烟,随口报了个门牌号,门卫不疑有他,收起栏杆放他进去。褚玄良停在外面的临时停车位,掏出手机给女方打电话。孩子的父亲姓周。褚玄良问:“喂,你好,周先生在吗?”“他去上班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周夫人说,“你们是?”褚玄良在警察、记者、邻家八卦大队、周先生助理等众多身份中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老老实实地坦白:“你好,我是乾元观的道士,褚玄良。”“我知道。”妇人说,“我是说我知道这个道观。”褚玄良笑了下:“我们想见见你。关于去年一月份的事情。可以抽出几分钟的时间吗?”“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周夫人紧张说,“是孩子那边出什么事了吗?”褚玄良:“没有,不是,请不要紧张。最近道观准备做场法事,想给几位冤死的幼童攒攒阴德,从道友那里听说了你们的事情,所以让我过来问问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信这些的话,可以把八字给我试一试。是免费的。但是我需要了解一下情况,看看合适不合适。”“好的。”周夫人闷闷道,“其实花钱也可以的。”褚玄良:“我们现在就在你楼下。你看,是你下来呢,还是我们上去合适?”“什么?”对方很惊讶,思忖片刻,还是不敢让陌生人进屋,说道:“还是我下来吧。我们就在一楼旁边的休闲区聊聊。”褚玄良:“好的。”周夫人乘电梯下来。打开门禁,几人去后面空出来的圆桌边上坐着。虽然没有空调,但这个阴凉的地方遮阳,且风大,还是挺凉快的。江风看见她的时候,发现她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显然是有六七个月份的孕期了。素颜有些憔悴,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褚玄良不知道这件事,目光在她腹部停留了片刻,说道:“抱歉,贸然来访,提起这件事情,不会让你为难吧?”周夫人摸了摸肚子,摇头说:“没什么,我没那么脆弱。”褚玄良掏出名片给她看,周夫人惊讶道:“你们还有名片?”褚玄良无奈说:“因为总有人跟我要手机号码。”周夫人:“了解。”她靠在藤木椅子上,说道:“我上周做梦,梦到羊羊了。他站在我面前不停地哭。我问他你怎么了?他说好疼啊。是他在那边过得不好吗?”江风听她描述,脑海中闪过张阳阳梨花带雨的脸……这让人无言以对的名字。“这个是你心理原因。”褚玄良安慰说,“这是你内心对自己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