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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了对狮子兽人高傲的自尊心的理解,请了其他兽人来帮忙。多羽一开始还不肯要毛线球,被陆迩劝了几句还是留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陆迩每天都要去多羽的帐篷里和多羽一起织毛衣。他来指点多羽毛衣与体型的贴合,多羽来指点他针织的手法。手忙脚乱地打着毛衣,陆迩眼前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坐在帐篷里织毛衣的一天,心里有些感慨。若非来到这个世界,他也不会有尝试这么多新技能的机会。陆迩处理毛发、针织毛衣的事情没有瞒着部落里的人,兽人们纷纷得知他们的巫医又搞出了新东西,都凑到多羽的帐篷里一起听课。红木部落大多数人都对陆迩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信任,在亚兽中表现尤甚。一听说毛衣是陆迩发现的,他们二话不说就把家里收集的兽人褪下的毛发拿来一起处理,跟着陆迩和多羽学起织毛衣来。有些兽人们虽然抗寒能力比亚兽强很多,也对毛衣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便请家里的亚兽多做一件。单身的兽人们就比较惨,没有亚兽帮忙,想要毛衣只能自己凑过来笨手笨脚地跟着学。天气日渐冷下来的时候,大家一起聚在同一间帐篷里说说笑笑织毛衣,竟然意外的很有温馨感。聊得多了,就有亚兽打趣身边抓耳挠腮的兽人:“康,你受伤的时候贝贝不是一直在照顾你吗,你们怎么没在一起?”贝贝就是那个被康用三条活蛇直接吓跑、后来康受伤的时候又主动照顾康的亚兽。康苦笑了一声:“我伤好了之后,贝贝就跑了,说他还是接受不了吃蛇……”说到后面,康还有些委屈,“原型爱吃蛇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而且蛇那么好吃!”一众亚兽一起嘘了他一番。别人吃蛇都是剥了皮、去了头放在火上烤熟,只有你是直接生吃!哪个亚兽能接受得了!康更委屈了,手下的针花都错了几个,又引得旁边几个亚兽嬉笑不已。几个人闲聊间,忽然帐篷一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康抬起头眨眨眼,有些诧异:“烈?你来干啥?”烈手里握着一大团已经处理成毛线球的灰色毛团,面色不变:“织毛衣。”几个亚兽面面相觑,有个大胆的问了一句:“烈,没人给你织吗?”以烈的外形和狩猎能力,很多亚兽都想和烈结成伴侣吧?烈摇摇头,找了个地方坐下,神色坦然:“送别人。”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就连陆迩都有些吃惊地抬头看了烈一眼。烈要织毛衣送给别人?是哪个亚兽这么幸运?一时之间,不论有没有伴侣,亚兽们都对那个得了烈倾心的亚兽充满了羡慕之情。——看看人家烈!亲自给亚兽织毛衣!还用的是自己的毛毛!陆迩心里也对烈产生了由衷的佩服:烈这个小伙子不错嘛!看起来有点中二,没想到提前几千年就get到了“为女朋友织围巾”的追求手段。配合烈英俊的外表和这个时代最看重的狩猎能力,恐怕红木部落根本没有亚兽能抵得住这样的攻势吧!今天陆迩回家,睡前和角闲聊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句,还对角笑了笑:“角,你以后想追求亚兽的话,可以跟烈学一学。”角憋着气,仗着夜色看不清,狠狠地扫视了面前这个笑得有些没心没肺的亚兽一眼,心里浮起一层不服输的想法。——他怎么能输给烈那个嘴笨手笨的家伙?!——他也要去学织毛衣!虽然角这么想,但陆迩的毛衣已经基本完工,就差最后的收尾工作,那几个毛线球也全部用完。角抓了抓下巴,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鬃毛现在还没长出来,想再剃毛就只能剃腰腹之间的了。那里的毛发剃了就会反映到人型的兽皮裙上,之前他被陆迩剪了屁屁毛,导致变回人型之后整个屁股都暴露在外面;现在要是把腰腹的毛都剃了,岂不是要……摇摇头,把那个羞耻的画面从自己的脑袋里驱赶出去,角抓着下巴琢磨着,忽然听到他的亚兽问了一句:“你看怎么样?”角抬起头,套着纯白的高领毛衣的陆迩在他碧色深潭般的双瞳中投下清晰的倒影。紧身的毛衣清晰勾勒陆迩流畅的曲线,折下之后还显得略长的高领衬得他脖颈优美,初雪一样洁白的颜色与陆迩眼眸中的温和笑意相得益彰。角从未见过这样精致的陆迩,仅仅只是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叫做“毛衣”的东西,就能完全夺走他的眼神、他的心思、他的灵魂。而他的亚兽身上这件比月光还要干净的毛衣是从他的身上剃下的鬃毛、这个亚兽现在包裹在他的毛毛之中,全身都萦绕着他的气息。这个认知让角全身的血液流速都加快了不少,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什么,让他险些按捺不住想把他的亚兽按倒在床上的欲望。角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亚兽仅仅站在那里,就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想现在就抱着他的亚兽滚到床上去,扯开那条碍眼的兽皮裙,让他的亚兽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只有他的痕迹和气味……“角?”陆迩扯了扯身上这件白色的毛衣,有些疑惑地问。他其实对这件毛衣还不是特别满意。毕竟是第一次织,尽管他之前就靠着回忆现代社会的衣服造型做了简单设计,但实际上做出来的成品还是有些惨不忍睹。腰的部位太紧了一点、衣袖又太长,还有针脚时而稀疏时而密实的问题,陆迩都懒得算。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手感柔软顺滑,穿在身上特别舒服。但这个优点也是作为毛毛提供者的角的。陆迩刚才询问角的意见,发现角呆呆地完全没有回应,又叫了几声,才看到角猛然抬起头来。借着篝火的光,陆迩与那双碧色的双眸对视,不知为何感觉里面仿佛凝聚着风暴与熔岩,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彻底吞噬,让他皮肤上忍不住泛起一丝危险的颤栗。“角?”陆迩的声音唤回了角的理智。他僵硬地转过头,微微并了一下双腿,胳膊搭在腿前,遮挡住某个部位,干咳一下:“挺好。”陆迩眨眨眼,发现角还是像以前那样面色紧绷、神色严肃,没再产生那种逼人的气势,疑惑地歪了歪头。想不通陆迩便没有再想,暂且归咎于夜晚篝火下带来的错觉,坐在床头看向那个威猛的兽人,忽然想起一事,笑了笑:“角,寒季要来了,你每天晚上都睡地上,恐怕不大好吧?”要是角老老实实在兽皮被窝里也就算了,可陆迩每天早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