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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所热爱的一切,他非常钦佩,也非常喜欢这样的人,景弦越哭,他越觉得自己捡到了宝。景弦说他没有谈过恋爱,不是没人追,而是没人敢追吧?这样的人,心灵纯净,的确容易令人自惭形秽。那个陷害景弦的女人就被刺激得直接变成个标准的bitch,因为得不到,就要毁去这样美好的存在。他不是别人,他一定要拥有这个在他看来最完美的灵魂。他还会想尽一切办法地去保护灵魂的纯净。景弦哭累了,又道:“我们走吧,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都走了九十九步,不差这一步了!”艾青映不仅没将他放下,还将他的腿抱得更紧,背着他走下山路,又经过堤坝,往他们停着的车子走去,边走,他边道,“今晚我们就住车里,明早还可以看日出,太阳升起后,你再来仔细看看,多拍点照,你觉得行吗?”“嗯。”天色很黑,又是这样空旷偏僻的地方,风声猎猎,若是平常,景弦早就吓死了,是真的被吓死。这也是头一回,他身置这样绝对空旷的黑暗中,却没有产生一点的恐惧。因为他的手臂环了个明亮而又温暖的人。第22章礼物景弦也将艾青映搂得更紧,拒绝再想其他的事。在这样辽阔荒芜而又黑暗的地方,他只有手臂之间的这个人,就暂且允许他心中的恶魔多存活哪怕片刻吧。他们是在乌鲁木齐租的一辆越野车,来前,在乌鲁木齐,艾青映便囤了很多吃的,路上又补充了许多。这里太干,又太冷,很能保存东西,几天前买的蛋糕与面包也都好好的。艾青映发现,景弦特别挑食,不吃的一大堆,爱吃的几乎没有,面包与蛋糕却是好歹宁愿吃一些,却也要选那种清淡口味的,芝士、奶油、炼乳、果酱等食材用得多的,他也不吃。回到车里,艾青映打开车里的灯,翻出一瓶红花油来,给景弦揉脚踝。景弦开始有些不自在,又想到自己刚刚那些样子,反正都看过了,也就随他去。揉开后,艾青映用湿纸巾擦了手,再翻出一大堆吃的来,递给景弦:“可惜有点冷。”“没关系。”景弦朝他笑笑,多亏这个人,自己才能看到这些。一通折腾,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景弦太过兴奋,一点儿也不想睡。艾青映指了窗外:“你看星星。”景弦凑到窗边往外看,这才是真正的蓝丝绒吧,缀满碎钻。艾青映帮他将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按下一点车窗,景弦趴在车窗上看星空,看远处的高山,心中既沉静,却又伴随着风声而不时澎湃。艾青映在车里放了音乐,是他们乐队自己的歌,景弦更觉享受,这片天地间是真的只有他们俩了。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静静听歌、看星星。“其实——”艾青映忽然开口。“嗯?”景弦背对着他出声。“零点了。”“嗯。”“十八号了,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景弦赶紧收回视线,回头看他,艾青映朝他笑。若不是他非要来这里看刻石,他们早已回到县城里,条件再差,好歹也能有碗面吃,有块蛋糕吃。景弦自小,每年过生日,都要吃外婆亲手煮的面,在他看来,这是件很重要的事,这令他很自责。他不再看星星,回身,跪坐在车座上,从塑料袋中翻找出一个巧克力味道的瑞士卷。打开自己一只随身携带的背包,从中翻出一只记号笔。他拧开笔帽,问艾青映:“有打火机吗?”“有啊。”艾青映有些看不明白,将打火机递给他,还笑,“这是可以直接打火的。”景弦的手顿了顿,接到手中,去点燃那支笔,笔竟然就燃了起来!艾青映目瞪口呆,竟然还可以这样玩?景弦看到他呆了的样子,微笑解释:“这种笔是可以点燃的。”说完,他将那小块蛋糕捧在手里,依然跪坐,连同那支“蜡烛”递到艾青映面前,“生日快乐。”艾青映高兴笑出声,露出喜不自禁的模样。景弦又示意他看那只笔:“许个愿,当蜡烛吹了。”“我可以将愿望说出来吗?”“不可以。”艾青映便有些委屈,景弦看在他过生日的份上没瞪他,催他:“快许愿,吹蜡烛。”“好吧。”艾青映便真的双手合十,对着星空许愿,回头笑,“我吹啦?”“吹吧。”景弦的声音是难得的温柔。艾青映“呼”地一声,将“蜡烛”给吹了,景弦将蛋糕放他手里:“吃掉。”艾青映很听话,一口就咬了大半,嘴边还有巧克力粉,景弦淡淡笑,艾青映又问:“生日,有礼物吗?”景弦心中一动,还真的有礼物,这次旅程多亏这人,他过得不仅仅是快乐,而是一连实现两个梦想,那枚坠子本就要送出的,正愁找不到理由,就当做生日礼物吧!坠子,他也是随身携带的,他正要去拿早就包装好的盒子。艾青映又道:“我能自己选择礼物吗?”“你想要什么?”景弦认真询问。“我要你亲亲我。”“…………”他说得无比直白,双眼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景弦只觉脸一下就烧了起来。“可以嘛?”艾青映软软地问。景弦下意识就要拒绝,绝不能再过界。可是——他满脸期待,双眼闪耀甚过头顶那块蓝丝绒上缀着的所有宝石,景弦挣扎着、犹豫着,艾青映再装可怜:“不可以嘛——”景弦依然跪坐在座位上,却已经倾身过去,飞速地在艾青映的嘴角印了个吻。亲完,景弦就立即缩回来,甚至扭头就想打开车门下车。艾青映却扑过来,自后背覆盖住他,手掌也覆盖住放在正欲开门的他的手上,艾青映在他耳边轻声说:“亲过就要跑嘛。”“…………”景弦的手指轻微颤抖。“亲过我是要负责的哦。”说着,艾青映又轻啄他的耳垂,景弦使劲地缩,艾青映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将他直接扳过来,面对面。艾青映低头仔细看他,景弦也不得不抬头看他。两人对视。“景弦。”艾青映叫他名字,“你能猜到我许的愿吗?”景弦的嘴唇不时颤抖,脑中更是乱七八糟,摇头:“猜,猜不到。”“我的愿望,能不能实现,就靠你了哦。”艾青映说完,便低头吻住他。景弦推搡几下,完全推不开,艾青映身子沉沉。但很快,他也没了推搡的力气,他的整具身体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