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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办公室偷听到了他老板的老板,也就苏凡瑜,打算卖了自己编剧笔名的事。那个笔名叫做生不逢时。和聊天记录里的人重合了。这不可能是巧合。苏凡瑜,生不逢时,千金公司的老板。有人想让他扮演这个角色。他恍然大悟,而后便抱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急切地期待着“剧组”的联系。虽然还不清楚自己是要配合“剧组”对谁演戏,又为什么要演这出戏,但他已经隐约意识到,他可能会知晓一个足以让他成功上位的秘密。“照聊天记录那样回复,不要主动联系。在齐卫东跟你提分手的时候不要纠缠他,不要痴心妄想。”翘首盼来的联系人在交给他一部手机后,这样告诉他。重新回忆起刚才与齐卫东的的会面,他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只觉得一雪前耻,只觉得自己对于穿帮的担忧完全是庸人自扰,只觉得,他想要的一切都触手可得——面对着他的齐卫东,一边露出一副焦急又激动的神情,一边颤抖着声音对他说“小时,我终于见到你了”,全无半点游戏人间的纨绔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为情所困的、容易掌控的可怜虫。而当苏凡瑜来了之后,齐卫东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成为了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努力用咆哮与嘶吼捍卫自己的领地。也难怪苏凡瑜只能和他做网友,还要找个人代替自己和他见面。真是可怜又可笑。保姆车飞驰。行到半路,苏凡瑜接起了一个电话,“喂,你好。”上车时,他率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让本来固定位置坐在那里的助理手足无措了一会儿,退而求其次地选了后排的行李位。所以这会儿坐在他身后的两人都不能看到他的表情,只一齐觉得从副驾驶座飘向后排的寒意几乎能凝结空气里的水珠。起初,还以为是空调的缘故。“不可能的,劝您早死了这条心吧。阿姨,我尊称您一声阿姨并非因为我们有什么沾亲带故的关系,只是因为我尊重您是长辈而已,还请您不要忘了。”他的声音中有齐卫东从没听到过的冷厉,说出来的话也锋利地刀刀见血,“您的宝贝侄子苏子昊先前还推荐他认识的导演团队给我,想吃下一半的钱做回扣,这事儿他告诉您了吗?且不说赖黎是什么工作背景,苏子昊又是什么工作背景,就看这人品,您觉得我拿他顶替赖黎,用起来放心吗?”对面尖利的女声几乎要扎穿手机屏幕。齐卫东虽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什么,却也觉得这噪音烦人得很。好在苏凡瑜并没有任由这噪音继续下去,听了一半便打断道,“什么吃回扣是行业潜规则大家都这么干,潜规则也没有吃一半的,更何况,这是什么道理?您看别人杀人放火,自己也要去试试吗?潜规则说到底还是规则,在我们公司,行业规则不管用,我的话才管用,才是规则,您听明白了吗?”对面的分贝和声波频率再次提高。这一次,苏凡瑜耐心地等对面说完,才缓缓开口,声音里来没半点恼怒,甚至带了些笑,“这么多年,您翻来覆去,也就会骂我是白眼狼,都不新鲜了。”我其实有点分不清大家上一章的评论是入戏还是在从上帝视角觉得齐卫东没认出假货不应该……连载时间确实比较长,前面的伏笔也可能不明显,考虑到大家的体验,稍微解释一下齐卫东听不出苏凡瑜的声音,是因为苏凡瑜在工作场合的声音和与齐卫东相处的时候不同,再加上齐卫东主观上不信,所以认不出进入论坛模式2201/1034/17陈年八卦如果说只听前半段还不好判断和他通电话的人是谁的话,听到“苏子昊”这三个字之后,齐卫东便完全了然了。那是苏家人。苏凡瑜和苏家有关系,他也是几年前才知道的。虽说他的父母和苏家一直有来有往,但苏凡瑜的母亲在他出生之前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长辈们又不会没事提起这个,所以他以前虽知道父母和苏凡瑜父母曾经挺熟络的,但也只以为是因为工作上有接触的关系。直到苏凡瑜父母去世后,苏家公开向苏凡瑜讨要公司,他们这些小辈们才听说了苏凡瑜母亲的身世。说起来,这八卦来得还不太容易。他的父母和苏家向来走得近,但事情在外闹得沸沸扬扬,他们却什么都没告诉他,还禁止他问起。而和他们同辈的苏子昊苏子涛这几个苏家的小孩儿也只说了公司原是他家的,因为家里长辈心软而被苏凡瑜夺了去,并没明说苏凡瑜和他家是什么关系。只是这世上,是没有能够藏得住的秘密的。与苏家关系密切、消息灵通的,也并不只有他的父母,还有任家。通过任茗泽转述在餐桌上听到的父母说的八卦,他们这群人很快得知,苏凡瑜的母亲原是苏家幺女,和苏凡瑜的爸这个穷小子好上后,便受其蛊惑与他私奔,还拿了家里的钱作为启动资金,创立了千金公司。但苏凡瑜在父母去世后却死活不不愿意认回亲戚,也不愿意承认这笔钱,更不愿意将公司的一分一毫交给苏家。这在当时他们这个圈子里算是个热点八卦,虽在网上传的不多,但周围一票人茶余饭后的总爱把这事拿出来说道,以嘲讽苏凡瑜身上的穷酸基因为主,假模假样地同情苏家赔了女儿还丢钱为辅——大部分观点都是各家小孩从父母那里听来后,依样画葫芦地转述出来,好假装自己洞穿人情世事用的。他自己并不参与其中,往往只应付地点个头了事,然后在心里嫌弃他们八卦又聒噪——不像其他人,他并不需要这点虚伪的优越感提升自信,也对别人的私事兴趣缺缺,而说到底,苏凡瑜吝啬也好,刻薄也罢,都与他无关不是吗。“……千金与苏家没有半点关系,这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苏凡瑜喘了口气,像是被这通电话耗去了许多精力。话说到一半,保姆车一个转弯把他甩到了车门上。他暗叫不好,先是感觉伤口处皮rou微弱的粘连被扯断,而后才有铺天盖地的疼痛从手臂直冲天灵盖。“我言尽于此。阿姨再见。”他趁着自己还发得出声音,急忙终结了对话,挂断。手伸进衣袖一摸,便感觉一片湿漉漉,忙用力摁紧伤口,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司机专注于开车,余光看到他的异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问,“苏总没事吧。”苏凡瑜闭着眼摇摇头。透过后视镜,齐卫东能清楚地看到苏凡瑜的表情。只见他咬紧牙关,太阳xue附近青筋毕现,虽因闭着眼看不到更多神态,却不难想象他此刻的心情。他大概是气急了吧。齐卫东想。电话中的苏凡瑜让他稍微有些刮目相看。他进退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