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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有些生气的瞪着他,周显将腰封带了几分急迫之意重新束于衣物之上,而后凑到赵澜耳边快速道:“澜儿等一会儿,朕出去叫韦国璞先行离去,不过片刻就回来可好?”虽骤然叫韦国璞离去,韦国璞也能猜到几分,可终究比他还留在外头要好。说罢,周显就要起身。可他才动作了,赵澜就扯了他的手臂重重拉了他一下,周显猝不及防之下往后倒了几分,赵澜立时翻身连带软被压了上去。“澜儿?”周显哭笑不得,只道怕是这些时日哄的少了,叫赵澜心生不快,方才韦国璞神色也不好,又叫赵澜有意报复,故这会儿想折腾几分。想罢,周显虽有几分忧心尴尬之色,可瞧着赵澜又分明全然是包容。赵澜半压着周显竟发现他卸了力道,这会儿也不想着起来了,竟还一手环了他肩膀,分明是随他的模样了。他连外头有人听着都不管了。赵澜心中有些酸涩,不由俯下身脸颊在周显脖颈处蹭了蹭。周显心口跳的厉害,抖着手去解赵澜单衣,这会儿却是叫赵澜抓了手腕,“算了,我故意闹你呢,一会儿你就出去吧。只巡视之事可是应了我的,不准反悔。”周显一怔,实在叫赵澜软了他全部心肠。他慢慢凑到赵澜耳边,轻声道:“这些时日是委屈了澜儿,待叫韦国璞离去了,朕如何澜儿说了算,可好?”赵澜却忽的一口咬了周显的喉结,手颇为肆无忌惮的在他衣物上胡乱扯了下去,而后轻笑道:“我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可是我的夫人,是正儿八经拜堂行礼入了我赵氏为妇的。自古我从未听过有夫人拒绝郎君的,我若不想委屈,你又能拿我如何?”说话间,赵澜就在周显胸膛处隔衣狠狠拧了一下,叫周显疼的倒吸了口冷气。周显不由撇开眼神不敢去瞧赵澜,他如此年纪了,便不是圣皇也到了早该叫人尊敬的年岁,这会儿却如此行事想想就让他不自在的厉害。半晌,赵澜翻身离去,这才叫周显起身整理凌乱的衣物。待整理好了,周显满目柔情般为赵澜重新铺垫了软被,叫他睡的舒服些,这才离去。殿中。韦国璞浑身难受极了,面色时而尴尬时而愤怒。那小屋中不时传来几分玉玦撞击的清脆之音,偶尔又有几分不是很清楚的交谈之音传来。这静谧的空间中,这些许声音总是显得过分暧昧,叫韦国璞浑身不自在,又觉得圣皇实在荒唐。他有心想要退走,可不告而退又实在不敬,一时真叫韦国璞坐立不安,额头都渗出了一片细密的汗水。第82章国本之位赵澜一连在甘泉宫住了四五日,实在叫那老匹夫哄的有些晕头转向了,赵侯爷这才寻了个时间从甘泉宫密道回了弘昌馆中。他是空得侯爷的爵位,实则在大顺朝堂半分职务也不曾有,故赵澜寻常就空的很,不过他也乐的自在。万事推去圣皇那儿,叫他为自己劳心劳神安排一切,每每见此赵澜虽不多说什么,可心中总是又畅快又欢喜。仔细想来,这怕是他被圣皇宠出来的‘恶劣’之意。可当事之人赵澜同圣皇都甘之如饴,旁人又能说些什么呢。弘昌馆中也呆不住,用了些午食赵澜就去了章台。这章台可是好去处,如今神都南来北往各色繁华聚于一都,文人雅客兴起,如此那聚乐莺燕之地自是也不少。不过圣皇虽开放了几分商人买卖,可神都各处买卖之地还是有规划的。莺燕之处尽数汇聚于北侧一角,北方属水。乃因自古女子性柔,属阴,又言女子如水男子厚土,而二者相交始得阴阳,故尽数居于北侧。章台比之其余北侧莺燕之地最为高档,而且章台实际还有几分同大顺官府的瓜葛,是以往日有些罪者家眷冲没时,便叫章台出些价钱送入到了此处,这般算来罚入娇房宫的倒算不错了。故这章台向来是各色自诩稍有身份之人去往之地,此处布置雅致,其中不少女子尽数是清倌人,不过与人谈论诗词歌赋或是唱几番原先各国的清曲小调。那些原是冲着急色而来之人,自是没那资本来的。赵澜去章台也不过是听听一些寻常清歌小曲罢了,这章台比之旁的烟柳之地再好也是鱼龙混杂之地。圣皇到不在意他同女子享一时之欢,只若是在章台怕是不能。毕竟此处女子说是清倌人也说不得准,若是惹出病来得不偿失。五年前甘香入府之时,为叫他将来子嗣延绵,当时除了甘香之外圣皇也是从娇房宫中着人特意挑选了好些环肥燕瘦各色女子以作甘香侍女为名一同入府的,那日早晨赵澜也见着了。当时还心说这甘香身侧侍女竟一个个都是如此貌美,原就是圣皇另有安排。只说这床笫风情一事,这章台处的女子哪里比得上圣皇叫人早调/教好且确定了身子清白无病的好。再则,如今赵澜也生下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了,对子嗣一事也就看淡了不少,自是对女子也失了不少兴致,寻常只同圣皇耳鬓厮磨。毕竟他向来喜欢瞧着圣皇为他隐忍又以长者姿态对他极尽包容爱恋的模样,如此之时,赵澜心理上得意张扬的快慰远胜身体上的舒爽。赵澜在章台这儿也是常客了,此处的管事早叫人打了招呼,知晓赵澜所爱,是以这儿是长年为他备了好地方的。也不叫人引路打招呼,赵澜便去了专门为他备着的雅座。一会儿功夫,那些他爱吃的南赵点心便一样样送了上来。再过一会儿,就见三四个容貌清丽温婉的女子过来陪坐。赵澜不喜艳丽之容,章台这儿自然知晓他的喜好。见他来了,好些心中带了几分心思之人便特意回房换装束去了。“今日无事,我听闻几日前这儿请了一位原在岷山国那儿当过乐师的老者教了好些小调,可为我唱几曲。”自有女子温柔小意般应了,赵澜身侧便只留了一人为他斟酒布菜。赵澜这位置好,居高而一览章台全局,临窗而窥繁华街肆,又因临高不显吵闹,实在是个好地方。这会儿他开了窗户,只端了酒樽临高而俯,眉眼似笑非笑好不俊朗模样。赵澜原就因同圣皇之事声名在外,又见他如此体态惫懒却又自成一股文雅风流之情,自是叫这章台不少人瞧的心神荡漾。只是这赵侯爷实在得圣皇看重,心中思索的再龌龊不堪却也无人敢上前叨扰了他。赵澜如今酒量稍好了些,几杯下去也不会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