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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烟花指路,再见面,怎么装不认识?小东西,你知道的可太多了。“王爷在笑什么?”韦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大对。霍琰肃容:“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个十分有趣的人,有趣,且记仇。小孩鲜活灵动,仿佛受尽时光眷顾,特别美好。他没说过他是谁,对方也没说过自己是谁,自然而然的,彼此就知道了。只是……这么美好,你可千万别是我的仇人。18你不是人!超高撩人手段。甘四娘逃跑,尤大春抓人,红绡楼突然乱起,所有人都很懵。顾庆昌扒开人群,跑到走廊尽头的房间,理了理衣冠顺了顺气,才脸色不怎么好的推门进去:“江兄建议我多观察我弟弟,我盯了顾停好半天,你之所料没错,孟桢果真被他找到了!可惜现在楼里太乱,哪哪都是人,不好下手,等过一会儿我就去帮你抢过来!”“不用了。”江暮云垂眸,手中茶盏轻轻放在桌上。顾庆昌:“为什么?”江暮云看着窗外飞雪,眼梢微垂:“没用的。”顾庆昌咬牙:“你别担心,信我,我一定能做到!”“非我不信你,是心,”江暮云转头看他,“人心若偏了,情感就有了归处,这时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错。”顾庆昌就懂了,这话说的不是他,是孟桢。不管相遇还是救命,顾停都早了他一步,他总是运气不好,和孟桢见面的时机不对,气氛也不对,关系本就谈不上好,孟桢已先入为主接受了顾停,这时若再强硬,如何取信于人?可就这样……过去么?江暮云站起身:“走吧。”顾庆昌却没动:“我不甘心!”江暮云回头看顾庆昌,目光讶异。他本就相貌极好,清俊出尘,眼梢似扬非扬,看人时似春水桃花,当他很意外,看一个人目光太过长久太过专注时,会带来深情的错觉。顾庆昌感觉自己心跳的都快疯了。对!就这样看着我!不要看别人!胸腔里不知怎的燃起一股豪情,顾庆昌紧紧攥了手,腰背笔挺,目光直直迎上江暮云:“我想再努力一次,行与不行,尽了力,方不会有遗憾。”江暮云唇角微勾:“我不会陪你。”顾庆昌点头:“我知道,你身边事多,能抽空来这一趟已是极限,待我忙完了,自去找你。”江暮云往前几步,修长手指伸过来,落到顾庆昌发间。顾庆昌心脏狂跳。江暮云:“为别人费的心思,再难堪,再得不到预期也不要往心里去,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才好。”顾庆昌紧张的说不出话。他怎会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目光所及,追随之处,他从头到尾想要的只有江暮云!哪怕不能在一起,只要能时时相处,只要江暮云愿意和他相交为友,他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有枚枯叶。”江暮云从顾庆昌发间取下一点枯叶碎片,似想起了什么很怀念的画面,低眉轻笑:“多年过去,你同少年时一般无二,还是这样热情又毛躁。”顾庆昌耳根微红。靠那么近……竟然是为了帮他拿这个么?江暮云:“时光荏苒,幸而,你未变。”顾庆昌心里一暖。这话说的再平静,他也懂,江暮云是被顾停伤了!他其实也不理解,江兄这么好的人,顾停是疯了么那般对待?不过这样也好,顾停疯了,他不会疯,这样始终温暖,始终牵挂身边人的江兄,就属于他一个人了!“你放心……那些离开你的人都不重要,我会帮你。”江暮云没再说话,披上披风,转身往外走:“江畔红亭,十年春酿,我等你。”门外瑟瑟风雪扑面,冷彻心扉,他唇边笑意一点点收起,眉梢眼角亦没有了柔情,满是冰冷算计。他想要的,当然不是荏弱吐血,弱兔子一样的孟桢,是孟桢的哥哥,现在的姑藏王,孟策。孟桢之难,只不过是他眼下可以利用的跳板。没了弟弟这个切入点,要怎样搭上关系才好?不知孟策最近有没有别的难处……江暮云的打算,顾庆昌当然不懂,他只是握紧拳,为心上人打抱不平,江暮云见不得弱小受苦,为孟桢花了那么多心思,受了那么多委屈,怎么可以到手的果子叫别人给叼了?他绝不允许!楼上,尤大春在发脾气:“什么?没抓到?一个女人你们都抓不到?废物!只这些信有屁的用!还得我费心罗织罪名——去找!把我们的人全撒出去找!事办不成都别回来了!”好不容易挑个北狄暗点,一封折子都凑不齐像什么话!今夜行动,不能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就是没预期的那么好……可也怨不着谁,尤大春离开的时候都窝着火。另一边吴丰睁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密信……竟也是少爷安排的?”顾停手抄在袖子里,世外高人一般云淡风轻:“既然地点是我给的,主意是我提的,总得给别人点甜头。”吴丰:“怎么做到的?”“你不在的时候,”顾停看了傻长随一眼,“很难么?”吴丰摇了摇头:“事做起来倒是不难,难的是……少爷怎么想到的?”难道那时候就知道后边的事了?顾停微笑:“非也,只是以防万一。”尤大春既然重视这红绡楼,早晚会动,他只是准备了一点点似是而非的东西,以免万一的万一,尤大春没找到东西怎么办?这楼有问题可是实打实的。谁知尤大春还真是一点都没找到,除了他准备的假信,也是笨到家了!不过也没关系,他笨,霍琰不笨啊,既然发现了这里,就不会放过。“行了,这里完事了,咱们走吧。”顾停走到床榻前,轻轻摇了摇孟桢。孟桢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懵懵懂懂的揉眼睛:“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几?头晕不晕?”“二,不晕,怎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