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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这个人的性格挺符合高同的审美。”于数看了眼萨瑟的真实照片,这是个黑发金瞳的男人,眼瞳像是某种野兽的眼睛,充满了凶狠。不过如今这个人被高同所取代,在于数看来就跟他换了个美瞳的感觉差不多,没有太多的违和感。可能是因为高同的眼神也比较凶吧。“不过,萨瑟是元帅,奥尔本也是元帅,他们两个谁的权力更大一点?”这将决定了于数的跳槽难度。主系统给的任务资料里并没有提到星河联邦的规章制度一类,只有和人鱼相关的部分比较详细,这也是于数初来乍到,很多常识都没弄明白的原因之一。比如说,不是所有人鱼都可以成为元帅的伴侣,伽罗在人鱼当是属于明星级的美貌,所以才有会跟元帅“相亲”。还不太熟悉这些的于数只能假装自己是一条害羞胆小的人鱼,问什么都不答,借此蒙混过关。这也是主系统最坑的地方。系统:“星河联邦的舰队名称其实就是舰队排名,萨瑟是第一舰队的元帅,奥尔本是第二舰队的元帅,从排名上来看,还是萨瑟的舰队更强一些。”“那我就放心了。”于数点点头,至少他们打起来的话,还是高同的胜算比较大。没办法,谁叫他现在是连人身自由都没有的柔弱人鱼呢?“虽然找到了高同大大,可我们要怎么通知他?”系统甚至已经积极地在想下一步了。“你有办法通过星网连上他的终端吗?”于数问。系统给他刷了个摊的表情:“没有他的终端号码,就不知道哪个网络端口属于他。”于数在水里慢悠悠地晃了晃鱼尾巴,此时外面正在下雨,他被家用器人抱回屋内,放在移动式的生态水缸里。这天别墅里只有于数和奥尔本在,兰斯大概是还有其他的工作,毕竟他既是奥尔本的秘密情人,又是他的副官,每天都有不少需要他处理的工作。于数想了一下,说:“奥尔本应该会有萨瑟的联系方式。”系统:“宿主,你的意思是……”“都被人强行当成‘’了,不给兰斯的头上戴点绿,好像也说不过去。”于数轻轻一笑。于是,难得放假休息在家的奥尔本,还没习惯屋里多了一个人的联邦元帅,正在仔细研究战略图的别墅主人,突然听见一阵重物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他警惕地抬起头,就见一只半人高的浴缸正缓缓挪向自己。被发现后,于数假装自己是一条害羞的人鱼,“噗通”一声又钻回水里,从自己的鱼尾下面小心翼翼地看着奥尔本。奥尔本:“……”说好的内向怕生敏感柔弱呢?奥尔本微微皱了下眉,但他还是对自己饲养的人鱼道:“过来吧,你找我有什么事?”他不苟言笑时经常会被兰斯说过于严肃,有些可怕。然而奥尔本惊讶地发现,这条人鱼得到他的话后,并没有被他严肃的表情给吓到,反而一点点让浴缸挪到了沙发边缘。“雁形阵。”于数看了一眼从他终端上放射出来的光屏,“你在看古时的行军阵法吗?”这回奥尔本是真的惊讶了:“你看得懂这个?”于数在心里勾了勾唇,表面上却在摇头:“我看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员玩过类似的策略游戏……是偷偷看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奥尔本忽然发现,这条人鱼好像还有点意思。人鱼普遍心智不是很成熟,这跟他们长期在研究室内的生活有关,他们无法学习更多的知识,将来也不需要这些知识,而且缺乏社交,人鱼的性格都有点“独”。所以在领养人鱼之前,他们这些领养人也要进行基本的培训,方便他们更了解人鱼。奥尔本虽然不需要人鱼,但既然兰斯强烈要求了,他也就无可无不可,最多把人鱼当成一个孩子来养……原本他是这么打算的,可在于数准确地指出画面上的阵型后,他对于数的看法就有了些许的不同。“那你知道这是什么阵吗?”奥尔本指一动,在光凭上切换另一张图片。“螃蟹阵。”于数在言兮那个世界里学到的行军打仗的阵法比这要复杂得多,但基本上都是在这些基础阵型上做出的改变,基础的东西他不可能忘记,“兵分路,两侧人多,间人少,所以看起来像螃蟹一样。”要破解这种阵型,不能看间人少就从央突破,因为这样很容易被两边的“螃蟹钳子”包抄,变成一只“荷包蛋”。最好的做法是,在螃蟹阵诱敌深入的同时,假装自己被引诱,在对方更换阵型的时候,从“螃蟹”的关节下,剪断它左膀右臂的其一条。因为侧边两路的人多,所以换阵型耗费的时间一定是比别的地方都要久的,这是唯一可以突破的会。听完于数的分析,奥尔本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这条人鱼,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也跟他见过的都不一样。他又切换了一张图,问于数:“那你知道这是什么阵型吗?”于数一看,这是他们星际作战时用的阵型,只能摇头。他连那些舰艇、甲、战斗的性能都没弄明白,怎么可能知道他这样排阵有什么用处,更别说是阵型的名字了。一种阵型可以有好几种名字,用形状来命名的,用发明者的名字来命名的,或者用一场战役来命名……方式五花八门,现场在星网搜也未必能搜得到,这已经是军用资料。而且随随便便把军部的资料拿给别人看,真的没关系吗?“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奥尔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好奇,想知道这条人鱼到底有多聪明,能学到什么程度。于数在心里问系统:“可以了没,我都靠得这么近了,你入侵他的终端了吗?”系统:“好歹也是联邦元帅,他的终端加了好几层复杂的密码,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于数忽然有点后悔,他其实更应该趁对方睡觉的时候再悄悄靠近,这样就有一整晚的世界给系统解开密码,也就不需要他在旁边辛苦演戏。于是奥尔本和于数一个教,一个学,将近半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对于奥尔本来说时间过得很快,但对于数而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