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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xs.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隔壁狱友武功天下第一(八)随着将一分分内力传给晏长歌,白殊言能清晰地感觉到经脉在逐渐空虚。随之而来的便是地面腾起的森森寒气,丝丝缕缕自周身大xue侵入身体,如坠冰窖。“你已接收我七成内力,再有两日便可将十成全部收用了。”白殊言收起了正在传输的内力。他向晏长歌笑了笑,神情惬然,勾起的唇却显出几分苍白。白殊言放下身前伸直的双臂,晏长歌却长臂一伸将他收回的手捉在了手中。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包裹住他的手,那掌心的温度比他高得多,接触的一瞬间,温差带来的酥麻感一直顺着血液传进了心里。白殊言浑身一颤。他抬眸看向晏长歌,“……怎么了?”“你的手很冰。”晏长歌担忧地看着他,“如今你的内力远比过去稀疏,恐怕难以抵御寒气入体。”“没事,剩下的内力也足够我御寒了。”的确,即使只剩下三成内力,此时的他在江湖上亦属一流高手,坚持数月亦非难事。白殊言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因功法造就的畏寒体质却不一定禁得住内力这般快速流逝,剩下的两天他怎么说也要受一番罪。指尖的温软不由让白殊言有些留恋,他在心里不舍地叹了口气,还是向外抽了抽手。对方却握得很紧。晏长歌掌心内升起了一股热气,他竟开始运转起内力,热流自掌心的xue位流进白殊言全身的经脉,仿佛温柔的春风轻抚过积雪,驱散了他体内正在淤积的寒意。白殊言浑身洋溢在这久违的暖意中,几乎舒服地叹息出声。晏长歌一直一错不错地看着他,见他软化了眉眼,另一只手也径自捉了上来。“不如我今夜就留在这里。”他一边说一边暗自观察白殊言的反应,“我既然接收了你的内力,便不能白白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帮你御寒也算些微回报。”白殊言失笑道:“你救我出去便足够了。”晏长歌一副难消此恩的表情,竟硬生生挤出几分不好意思来,“若把这报酬昭告天下,不知多少武林高手愿为你前赴后继,不要说救你出去,就算赴汤蹈火怕也在所不惜。我只想帮你减轻寒玉的困扰,尚觉不能回报万一。”“更何况这般深厚的内力骤然入体,不经过调息仍然难以化用。我若不断运转所有内力为我俩驱寒,不仅能将其快速吸收融合,更能增加对新内力的了解与掌控。这其实是件一举两得的事。”他一脸真诚道:“我乍得这番奇遇总觉得有些踌躇,为你做些事也能心中稍安。”自从晏长歌知道自己比白殊言还大了两岁,就再没唤过他“前辈”,除了晏长歌没人知道,他为这事窃喜许久。每次想到白殊言比他还小,他更多了几分照顾对方的底气,再看白殊言受罪心下不免心疼又怜惜。他说得这番话有理有据,白殊言果然迟疑着点点头,道:“那就多谢你了。”晏长歌一脸正色地道:“是我该多谢你。”多谢你给我接近的机会。他勾起的唇角暗藏一丝狡黠的弧度。白殊言的床很大,两个人也完全睡得下。他们牵着手并排躺下,内力从晏长歌的掌心徐徐流淌而出,像是在白殊言周身撑起一层屏障,屏退了不断侵袭而来的寒气。晏长歌躺在白殊言旁边,像只温度适宜的火炉,将锦被内烘得暖融融的。白殊言就在这久违的舒适温度中渐渐陷入睡梦里。能跟白殊言同床共枕,还这般亲密地拉着手,晏长歌一时间哪里睡得着,只顾侧过头看着白殊言睡着的侧脸,不住在心里描摹那柔和精致的弧线。他的眉眼仿佛神笔精心镌刻出的模样,每一寸都那么合晏长歌的心意。晏长歌一向自诩君子,再蠢蠢欲动也不会轻易踏雷池一步,奈何睡着的白殊言却毫无顾虑。他翻了个身,空着的手寻着传来的热度就摸了过去,捉到身边散发热度的源头后,他非常自觉地滚了半圈滚进了晏长歌的怀里。他背靠晏长歌的胸膛,径自贴着这火炉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得深沉。……这可不算他在趁人之危吧。晏长歌喜滋滋地把胳膊搂上他的腰。白殊言的头依在他脖颈处,丝滑的长发胡乱堆在他们之间,带来一阵轻柔的痒意。晏长歌悄悄将头埋了进去,呼吸着他发间清浅的香气。白殊言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一觉了。他满足地蹭了蹭枕头,只觉身后的火炉烘得他暖和得不得了。……哪来的火炉啊。白殊言瞬时清醒过来。腰间搭着的胳膊收了收,白殊言就这么一脸懵逼地被晏长歌向后一拖,微微弓起的侧姿让他像只突然被人拦着腰抱起的猫。脑中突然开始播放一首欢快又阳光的起床铃,系统轻快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宿主,今天又是gay里gay气的一天呢。”白殊言:“……”没事没事,小事一桩,无需惊慌。他状似自然地支着床悄悄起身,腰间的胳膊顺势滑落在床。然后他的头发被狠狠一拽。“……”白殊言疼得顿在半空中,赶紧去扯背后被拉得笔直的长发。晏长歌睁开眼睛,眼前便是他单手撑床的背影。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穿进乌云似的黑发里,黑白分明的对比强烈到让人眼晕。直到颈下的头发被轻轻拽动,晏长歌才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他立刻起身,白殊言总算感觉到紧绷的头皮一松。他刚刚松了口气,突然感觉头上一轻,垂腰长发被人捞了起来。然后他听到身后晏长歌抱歉地道:“对不起啊,压到你的头发了。”白殊言:“……”他四十米的大刀呢。这烦人的长头发还是砍了吧。“没事。”白殊言晃了晃头,想让他松开。晏长歌却没放开。白殊言纳闷地回过头,“怎么了”“别动。”晏长歌轻声道:“这里有点打结了。”“啊。”白殊言乖乖坐正,“那你帮我顺顺吧。”晏长歌手中捧着他的长发,像是捧了块上好的冰蚕丝,他的手指穿进发丝中顺了顺,触感果然如想象一般柔滑。在白殊言看不到的背后,晏长歌眼中满是称意之色。过了一会儿,他才不舍地放下,“好了。”“唉,长发好烦。”白殊言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