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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饿,师姐若是喜欢,就替我吃了吧!”刚刚明明还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为何一听是他做的便顿感厌恶?千兮很是不解。反倒是肖琴,一副可惜的样子,看着那一盘饺子和那一碗清粥。“我刚刚吃过了啊!已经吃不下了。”萧子钦无所谓的笑笑,耸耸肩。“我也吃过了,现在也吃不下了,若是无人吃的话就扔了吧!”肖琴一听对方要扔掉,整个人都有些激动了起来。“那怎么可以,这可是师尊亲手为你做的,你怎么可以辜负师尊的一片心意?”千兮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因为一份早膳而争吵的人,有一点烦躁,伸手便掀了巨石上的早膳。“即是无人想食,那就扔了吧!”肖琴看着打翻了的早膳,满眼心疼。萧子钦却笑的一脸坦然。千兮却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一份食物若是并不被别人所期待的话,那就毫无价值。“即是都用过早膳了,那就开始修行吧!肖琴,你虽说是修的练丹制器,但最基本的道家仙法还是需要习得一些才是。萧子钦,你天赋虽高,平日里还是需要抓紧时间多多修行的好。”肖琴点了点头,看向千兮的目光里满是崇拜之意。“徒儿知道了,徒儿必当全力以赴。”萧子钦并未看他,而是直接去了刚才的地方继续武剑去了。对于小徒弟的不理不睬,千兮有一些郁闷,却还是未放在心上。看着小徒弟武剑,千兮觉得他有些地方的姿势总是不太对,于是便将他叫了过来。千兮顺着原主的记忆,将脑海里的剑法重新武了一遍。这本是他第一次拿剑,他本以为自己肯定会搞砸的,却不曾想,这幅身体对这套剑法的动作像是根深蒂固了一般,动作行云流水,他做起来倒是一点不费力。肖琴见了,赞不绝口。连平日里不怎么理睬他的萧子钦,此刻脸上也有钦佩二字。但换成小徒弟自己来做时,他还是那个老样子,该错的地方依旧会错。千兮连续给他做了几次示范,他依旧改不过来。“是弟子太过愚钝,无法参透师尊剑法的精髓。”萧子钦虽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并未有丝毫的苦恼之情。千兮结合之前的种种事迹,想来他可能只是并不想学自己所教的剑法,便也不再与之纠缠对错的问题,回了住所,任他自己琢磨去了。投食失败外加教学失败,再加上昨日的送秘籍也失败了。千兮回到住所处,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自己和小徒弟并无冤仇,那小徒弟那莫名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这个问题,千兮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翻了翻书房里的古籍,发现有一个叫做育灵丹的仙药。恰巧,这东西原主有一颗。育灵丹,顾名思义,就是养育灵力的丹药。修仙者吃了它,可长几百年的修为。这是一种十分稀有的仙药,是炼药大师谢倾城生前所炼制的最后一颗丹药,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若是将这东西送给小徒弟,他还拒绝的话,那只能说明,小徒弟是真的很讨厌他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按理说这么好的东西,像原主这么痴迷修道的人,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得到便吞了才算正常的么?但为什么原主不但没吃,反倒是留到了现在?从记忆中千兮得到了答案,原主本想将这个作为拂尘仙君的寿辰礼物送给他的,然而原主并未等到拂尘仙君寿辰的到来,便被对方杀害了,至于原主是怎么死的,这一直是个谜。在密室的最里层找到了那一颗仙药,千兮将它好好的放在药盒子里,才带着他去了小竹林。按照小徒弟每日的惯性,他此刻必定在小竹林里练剑。然而当他站在平日里小徒弟经常练剑的地方时,发现他今日却不在那里。难道去了后山?千兮又继续去了后山寻找,依旧没找到。无奈之下,只得去了他们的住所之处找肖琴问问了。千兮走到他们院子里的时候,肖琴正从萧子钦的房里出来。见了他,先行了一礼,才说明了情况。原来萧子钦发了高烧,肖琴正准备回房去给他拿药。千兮朝着肖琴点了点头,肖琴便去了自己的房间为萧子钦取药。千兮来到萧子钦的房里,萧子钦此刻正昏迷不醒偶尔还会说一两句梦话。离得近了些,他才听清楚萧子钦的梦话。“慕千兮,我恨你……”千兮愕然,这小徒弟果然是和他有仇的,即便是做梦,也在说着恨他的话。“慕千兮,你为什么还没死……”“慕千兮……师尊……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不知道,一个人究竟是有多么恨另一个人才会恨不得别人去死。他也不知道慕千兮究竟对他做过了什么,以至于萧子钦如此恨他。一晃神的功夫,肖琴便从自己的房间拿了药回来了。她把药塞进萧子钦嘴里,又给他喂了水,才将他重新放平在床上。“这是我特质的退烧药,很有效的,师弟他下午应该就没事了,师尊你放心。”千兮叹了一口气,将育灵丹从怀中拿出。“这个也给他喂了吧!”想来萧子钦都在梦里说出让他去死的话来了,这育灵丹若是他亲自送到他手里,他也必定不会收了。倒不如趁着他还未清醒,直接给他喂了的好。肖琴也并未问千兮这是何物,便直接给萧子钦喂了下去。想来师尊一直对他们都挺好的,必定不会害师弟的。千兮对于肖琴的医术自然是很有信心的,想来萧子钦醒来也并不愿意见自己,便先回去了。师兄弟萧子钦帮忙将缪天一扶进房中之后,便被季舒玄赶了出来。刚好他也有事,便不与他计较。季舒玄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缪天一心情复杂。这缪天一他是知道的,以前小时候师尊经常在他面前提他,总拿他与之比较。可是他却从未见过对方,竟不成想,会在此处见到此人。缪天一微微蹙眉,面露痛苦之色,缓缓的睁开了眼。“我这是在哪?”刚醒来,他还有些迷糊,只是胸口的疼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