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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多亏了当时于家祖父慷慨解囊,助了他一臂之力,后来林御史高中,又跟杨氏结亲,并未忘了恩人,可那会儿于家却已经开始落魄……于父身死,于是那祖父临死前便求林牧野照料他家里两个孩子,一个是于家长兄,一个就是于青青了。”赵宗冕听到这里,叹道:“原来是这样,倒也是情有可原。自古以来的长辈们仿佛心思都一样,要托付后代,无非是婚姻嫁娶……”钱三爷见他虽然感慨,却仿佛另有一层意思。只是不敢琢磨,悄悄问道:“皇上,如今一切查明,该如何处置?”赵宗冕道:“林家的人可动了吗?”钱三摇头:“毕竟是贵妃娘娘家里,没有皇上旨意,臣等怎敢妄动。”“懂事,”赵宗冕笑笑:“那于家呢?”钱三咳嗽了声:“于家的人已经给看了起来,只等皇上令下。”赵宗冕才说道:“你这投鼠忌器做的也不错了,好吧,把于家的人都拿下,按罪论处就是了,另外他们不是自诩皇亲吗?既然是皇亲,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但凡牵扯其中的,该杀的杀,不用手软。”钱三笑道:“皇上圣明。”赵宗冕想了想:“还有一件,这于家之所以能狐假虎威,跟林牧野那儿媳妇脱不了干系。你去告诉林家,把那于氏休了,这种不贤惠的妇人留着也是祸害。”钱三听了,就知道赵宗冕有意保全林家,所以单把于青青摘出来料理,忙答应了声,领命出门。赵宗冕看着桌上那一叠卷宗,想到自己方才所说“娶妻当娶贤”,微微一笑。忽然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回头问顾恒道:“那个……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是什么意思?是孔子说的。”顾恒问:“皇上打哪里听说的?”“是……”赵宗冕多了个心眼,“你只管先说就是了。”顾恒道:“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意思是妇人跟小人是最难相处的,跟他们过于亲近,他们就会变的肆无忌惮,但如果疏远了他们不理会他们,他们则会对你心生怨恨。”赵宗冕起初还恍然大悟地笑道:“孔老夫子说话果然有道理,可不就是这样吗?”顾恒不动声色地问道:“皇上怎知道这一句?”“还不是……”赵宗冕才要回答,突然间觉着不对,他一拍桌子,满面不信:“岂有此理,竟然把朕比做……”他虽没有说完,顾恒已经了然了,眉峰一挑,唇边流露几分笑意。***凤安宫。于琦正流泪道:“求娘娘明察,此事跟我们不相干,我父亲是才回京不久,又是在太常寺担任闲职,又怎会跟那些罪人有所牵连呢?”吴皇后道:“在宫里头,不必哭哭啼啼的。可知这样也是犯忌讳的?你也不用着急,如果你父亲是清白的,镇抚司是不会冤枉好人的。更加不会牵扯到你。”于琦忙擦干了泪,起身行礼:“多谢娘娘开恩。娘娘就是妾身的再生父母了。”吴皇后笑道:“万万别这样说,我只是觉着你不错,且又是贵妃的亲戚,贵妃她碍于亲戚相关,所以不想招惹嫌疑……我岂能不知她的苦心,自然是会帮她的。”原来上次除夕后,于琦又撺掇于青青,想要她说服西闲在赵宗冕面前美言几句。于青青暗中劝说杨夫人,奈何杨夫人上次听了西闲的话,决定不再理会他们。于青青只得带了林翼,假借探望西闲之故亲进来两回,却都在西闲处碰了钉子。又加上当时西闲跟赵宗冕闹得不好的消息传出来,于青青一时七窍生烟,觉着西闲简直指望不上。不料她这一进宫,虽然在西闲这里碰壁,却阴差阳错在皇后跟前打开了一条路,皇后知道她的用意,便叫于家准备一份档册交过来,意思竟是她许了。所以于琦自然也把皇后当救命恩人似的。于青青虽然也是林家的人,却觉着西闲太不知天高地厚,更加不知帮衬亲戚,实在可恨,这于琦也是个眼高手低的人,自忖有了皇后当靠山,自然也不把西闲放在眼里。这次御史弹劾贵妃以及于家,于青青跟于琦都慌了神。于青青不知悔改不说,且认定是西闲惹怒了皇帝,所以皇帝才要处置于家。林牧野给勒令在家中禁足,于青青担惊受怕,暗中对东来抱怨,叫东来进宫求西闲在皇帝面前说两句好话,却给东来打了两个耳光,才消停了。于琦倒还好,毕竟跟于大舅家里没什么重要勾连,只是因为要跟于青青搭线,所以曾给于家送过几次礼罢了,还不算什么大罪。皇后安抚了于琦,道:“你今日进宫,也去给贵妃请个安吧。”于琦却是极不乐意去的,毕竟这时候,人人都知道林贵妃大厦将倾似的,谁喜欢在这会儿过去触霉头。于琦便道:“娘娘,听说皇上要降贵妃的妃位,让太子殿下让娘娘抱养,不知是不是真的?”吴皇后皱眉:“不要胡说。”于琦笑着奉承道:“娘娘在宫里才不知道,外头都传遍了。说是贵妃惹怒了皇上,所以这次要严惩……娘娘这样慈仁宽和,由您来照料太子殿下是再好不过了。”皇后虽觉着这话有理,但说出来终究不妥。何况又有文安王的叮嘱,且赵宗冕那人的心思,不到最后一刻谁也猜不准。故而只淡淡道:“行了。”于琦见她神情淡漠,这才停口,起身告退。于琦往外的时候,正李夫人迎面而来,于琦退后一步行礼,待李夫人经过,自己才出宫去了。李夫人到了皇后身边道:“先前镇抚司的人在勤政殿,大概是已经查明了林于两家之事。”吴皇后说道:“镇抚司办事倒也勤快。”李夫人道:“前儿听说贵妃在勤政殿前跪了一个时辰,皇上才开恩叫她进去……今儿还病着呢。娘娘觉着这件事将怎么了局?”吴皇后想起文安王之前的警告,原先她还有些担心,怕赵宗冕认为是她想整林西闲而不喜,可现在看来,局势好像也没有那么差。吴皇后微微一笑:“谁知道,且等着看罢了。横竖明日早朝上就有结论了。”李夫人道:“也许这次皇上是真的厌弃了贵妃娘娘,毕竟……皇上的性子是那样,她当面斥责已经犯忌,而且事后也不知请罪,只在给弹劾之后才去跪,这简直是敷衍应景……只怕皇上的心也冷了。”吴皇后道:“我自然不愿意背后非议。不过自古不是说么‘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就算皇上再宠她,毕竟也有个新鲜过了的时候。”李夫人低头:“是。”两人正说到这里,外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