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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里平稳的生活着,可有想过边境的将士当时浴火奋战的情景呢。每次出征,哪个将士的脑袋不是挂在腰上的,家书如遗书一般地写了一封又一封。***晏归泠在柳家等了一个时辰,终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快步过去开门,是陵光带着柳父回来。晏归泠朝他身后看了看,“叶淮初呢?”“叶公子带着人去引开那帮黑衣人了,所以我先将人给送了回来。”陵光微微喘着气。晏归泠心里隐隐有些失望,又有些担心。“爹!”柳棋闻声而来,一把扑进柳父的怀里。怕惊到隔壁邻居,晏归泠示意陵光将大门关起来。“棋儿你没事吧?”柳父打量着她。柳棋擦了擦眼泪,“我没事,爹,那帮人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我也还好,多亏了他们救我。”柳父感激地看着陵光。父女俩一同跪下道谢。晏归泠微微颔首,“你们起来吧,现在应该是去京兆尹府的时候了。”柳父被柳棋扶起来,然后拍了拍她的手道:“这件事是我们不对,你赶紧去官府为那位公子洗清冤屈。”怕背后之人带人过来,晏归泠独自一人带着柳棋去京兆尹府,而陵光和暗卫则留下来守在柳家。***进了京兆尹府,晏归泠便立马让人把刘通叫过来。“侯爷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派人通传一声就好了。”刘通快步走过来,在看到柳棋的那一刻,也是一脸惊讶,“柳姑娘怎么在这?”晏归泠偏头示意她,“你说吧。”柳棋垂首道:“叶公子并未对民女做过什么事,此事是民女诬陷他的。”“什么?真是如此吗?”刘通讶异地看着她。柳棋点点头,“是民女想要骗取钱财,可叶公子不肯,于是民女就恼羞成怒……”这个说辞,是来京兆尹府的路上,晏归泠告诉柳棋的。不管做什么事总要有目的,可这事情之后的真相,却不能告诉刘通。至于柳棋,她总该为此付出代价。“这这这……”刘通诧异地说不出话来。“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刘大人可以将叶淮礼放出来了吧。”晏归泠说道。刘通却还是有些不相信,“柳姑娘,你知道作伪证是有罪的,不会是你故意编造的吧。”柳棋立马跪下,“民女愿意承担,还请大人还叶公子一个清白。”刘通抬手,让人将叶淮礼放了出来。几日不见,叶淮礼虽然衣衫有些脏乱,但脸色却依旧红润,可见在牢里没吃什么苦头。柳棋一见到叶淮礼便道着歉,“叶公子对不起,是我一时自私了。”叶淮礼只是朝她淡淡点头,便走向晏归泠,“三弟妹,辛苦你和三弟了。”柳棋犯了错,自然要有惩罚,刘通让人将她暂时收押。走之前,晏归泠朝着刘通嘱咐一句,“刘大人,柳棋就交给你了,小惩大诫就好了。”刘通微躬身子,“下官明白。”第70章大鱼出了京兆尹府,叶淮礼便问道:“三弟怎么没来?”怕叶淮礼担心,晏归泠只说道:“淮初因为这两天帮忙找人太累了,现在在府里休息。”叶淮礼没有怀疑,叹了口气道:“这次事情真的要感谢你和三弟了。”晏归泠笑了笑,“大哥还是快点回去吧,家里人肯定等急了。”“好,我改日再去将军府。”叶淮礼拱了拱手,才转身离开。晏归泠也不再原地逗留,赶紧往将军府赶去,她想叶淮初有可能已经回府了。她刚回到将军府,便抓住一个下人问起来,“淮初回来了吗?”“小的没看到姑爷啊。”下人回答。晏归泠皱了皱眉,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她站在原地寻思了一会,正准备出去找人。琥珀从院子里冲过来,“小姐,姑爷他们回来了?”晏归泠立马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如何?他受伤了吗?”琥珀缓了缓呼吸,摇头道:“姑爷没受伤,不过受伤的是另一个人。”晏归泠心里一凛,猜想应该是叶淮初的手下,她赶紧对琥珀说道:“你让孙叔去找大夫回来,我去看看。”“好,奴婢这就去。”琥珀点点头,转身朝着孙叔所住的地方走去。***进了屋子,晏归泠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微微蹙眉,走上前去,“我已经让人找大夫过来,你再撑一会。”玄夜捂着胳膊上的伤口,朝晏归泠道了声谢。叶淮初见她进来,也立马问道:“我大哥呢?”“我带着柳棋去了京兆尹府,刘通就将他放了出来,现在已经回家了。”晏归泠微微一笑。叶淮初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晏归泠打量着叶淮初,看到他衣服上还有血迹,便连忙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叶淮初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然后抬眸冲晏归泠笑了笑,“这不是我的血,是玄夜的,我没事。”晏归泠微微松口气,“你们这次行动太过危险了。”“我知道太过着急了,可是没有办法,大哥还在牢中,不救出他我心里不安。”叶淮初抿了抿唇。“对方的人有发现你们吗?”晏归泠问道。叶淮初摇了摇头,“我办事,你放心,那些人已经全部被我们杀了,我还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什么信息?”晏归泠问。叶淮初正准备开口,孙叔已经带着大夫过来了,他看了一眼,便没有继续说出口。两人给大夫让了路,大夫看到玄夜的胳膊就一阵惊呼,“年轻人真是能忍。”晏归泠见大夫过来,便看向了叶淮初,“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这里有我。”叶淮初轻轻点头,朝着屋外走去。晏归泠转头继续看着床边,询问道:“大夫,他怎么样?”“再迟一点,这胳膊就废了。”大夫叹着气。听闻这话,玄夜却没有丝毫反应,仿佛这胳膊不是他的一样。脸色除了苍白一点,几乎没有任何表情。晏归泠面露欣赏之色,他的心志却非常人所能拥有的。“不过侯爷放心,我有把握能将他治好。”大夫说道。“那就麻烦大夫了。”***叶淮初刚刚沐浴结束,发间还带着水珠。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被洗去了疲惫,显得又黑又亮。见晏归泠进来,叶淮初便神采奕奕地笑着,“玄夜那边如何?”“包扎好了,也开了药,如今正在休息。”晏归泠坐下回答。叶淮初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