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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狂了起来,马立半身,马嘶长鸣。靳绮月不得不抓紧缰绳。石闵看着靳绮月的模样,不得不担心起来,阿月会不会掉下来?沈易之看向靳绮月和明显不正常的马儿,方才若没看错,似乎是靳准命人出手袭击靳绮月的马儿,莫非真的要靳绮月获得马术第一不成?靳绮月此时心中已是乱糟糟一片,但是即便心慌意乱,但是维持身体平衡的心思还是没有放弃,依旧抓紧缰绳,保持自己的平衡。马儿或许被石子打疼了,开始不断的甩着自己的头,不断的跳跃蹦跳。靳绮月在马背上被弹的肠胃似乎都移位了,但是即便如此,依旧不敢放松自己握住缰绳的力道。靳绮月尽量放低自己的身子,即便大腿被马跳跃磨得红肿不堪,也要保证自己部落下马。在靳绮月的脑袋里,生命很重要,必须要先保住命再说。马儿并没有因为靳绮月的安静而安静下来,反而因为被石子打中的惊恐开始四处乱撞乱跑,甚至有冲入观景台的可能。靳绮月咬了咬牙,这马儿若是此刻冲入观景台,冲撞了刘粲,即便自己不是故意的也会被牵连,到时候只怕父亲不会帮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一生便毁了。靳绮月一手握住马鞍稳固身子,一手拉紧缰绳,将马头调离观景台。汗水顺着靳绮月的脸颊缓缓流下,这马儿似乎越来越不听话,竟然执着的要去观景台。靳绮月无奈,只能脚勾住马踏,手握住马鞭狠狠的抽打马,惹得马只注意自己的存在,而忘记冲入观景台。只见靳绮月摇摇晃晃的在马背上,勒令马儿远离观景台,但是显然效果不太明显。沈易之眼睛眯了起来,看来这靳绮月想要调离马儿的心思是废了。沈易之握了握手,此时若是在众多人之前暴露自己的实际武功是不理智的。但是心中又不想让靳绮月有任何的不测,着急之中,沈易之站了起来,跑向一旁闲置的马儿。石闵看着靳绮月的马儿即将进入观景台,无奈之间,只能弹出案桌上的竹筷枕,让马儿偏离观景台。石闵知道,这样一来,靳绮月的危险就更高了。但是比起冲撞观景台引起来的责罚,还是靳绮月马背受伤更来的妥当些。石闵看着沈易之不管不顾的骑着马追逐靳绮月而去,握了握手,也想跟着前去,可是若是此刻前去。便会被靳绮月一起拉下水,虽然没有冲撞观景台的实质,却已经有这意向,即便不是蓄意,也会被处罚。而自己的官位刚刚开始亨通,不能在此时放弃。石闵案桌底下握了握手,看着远去的靳绮月一脸担心。靳准看着远去的靳绮月和沈易之,眉皱得老高。刘粲挑着眉喝着酒,嘴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容“你们还不快去帮忙,若是这沈家家主在我汉国境内出了事情,这通商边境可是少好几成利润呢。”侍卫们策马而去。沈易之紧紧的跟着靳绮月的马后面,大声喊道“绮月,马能否控制减速?”靳绮月即便心中忐忑不安,依旧保持着理智“无法减速。”沈易之大声说道“既然无法减速,你保持直行可以吗?”靳绮月大声回答“可以。”沈易之策马在身后说道“待到丛林密集的地方,你保持坐直的姿态,给我留出空隙来。”靳绮月有些不懂,但是想着沈公子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大声回道“好。”沈易之很满意靳绮月配合的模样,抽出腰间的软鞭,握在手里,等待时机。两边的树木转瞬即逝,树叶有些已经划伤了靳绮月的皮肤,可她依旧保持着平衡,等待沈易之的救助。就在马儿凌空跃起,打算跨越一个水坑之时,沈易之快速抛出软鞭圈住她的腰肢,将她代入自己的怀中。这森林之边便是翻滚的江河,沈易之抱住靳绮月的腰肢,软鞭甩出,挂住树枝,将两人带离地面,借力上树。汗水顺着沈易之的脸滑落在靳绮月的脸上,两人的头发都有些凌乱,衣服也被树枝划得到处都是破破烂烂。沈易之喘着气对着靳绮月说道“还好我赶来了,不然你小命都不保了。”靳绮月似乎没有劫后余生的快乐,看着树枝和下面湍急的河流,皱着眉说道“马儿方才横冲乱撞,早就背离了主干道,现在我们想要回去只怕很难了。”沈易之看着周围,似乎的确有些浓密,点点头“看来今夜只能在这里休息了。”靳绮月皱着眉“这里没有山洞,也没用遮风挡雨的地方,又是茂密丛林,蛇虫繁多,该如何过夜?”沈易之指了指前面开阔的河岸“在那边生起篝火。”靳绮月叹了口气“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沈易之试探的站起来,却发现靳绮月竟然站不起来,皱了皱眉“绮月,你怎么了?”靳绮月虚弱一笑“怕是骑马擦伤了皮肤,不敢动弹。”沈易之顺着靳绮月的裤脚看去,果然看见红色血斑。沈易之皱了皱眉“无妨,我可以带你下去。”沈易之揽上靳绮月的腰肢,将她从树上抱向地面,打横抱起她之后,快速走到河岸。靳绮月本想说什么谢谢之类的话,却被沈易之点xue。靳绮月睁大眼睛看着沈易之“你这是做什么?”沈易之理都不理靳绮月,快速的帮她褪去带着血斑的裤子,果然看见她娇嫩的皮肤都磨出了血泡,部分还磨破了皮。沈易之走向灌木丛,取来巨大的叶子,走向河边冲洗几下,舀来一抔水,对着靳绮月的受伤部位冲洗,靳绮月咬着牙,痛的五官都有些扭曲。沈易之有些心情不悦道“你要是痛就喊出来。”靳绮月咬着唇瓣,虚弱的说道“怕招来狼群,还是忍忍就好了。”沈易之抬头看了一眼故作坚强的靳绮月,又走到河边取来干净的河水进行冲洗。沈易之从腰间取出金疮药,细心的为她上药“本来我是准备自己骑马误伤的时候用的,没想到此时竟然派上了用场。”只见沈易之从腰间的锦囊里又取出一些纱布细心的为她包扎。靳绮月有些讶异的看着沈易之这般利落的手法,调侃道“你看上去像是个精通医学的人。”沈易之没好气的说道“晋朝大世家出身的公子有几个不通药理的?”靳绮月了然的点点头“果然,话说我这腿会留下伤疤吗?”沈易之抬起头与她对视“你很在乎吗?”靳绮月笑了起来“女为悦己者容,是女子都会爱惜自己的肌肤,若是留下伤痕,自然会有些遗憾。”沈易之叹了口气“伤疤不会太明显,但是不可能完全和好如初。”靳绮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