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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蹙眉,怪自己记忆太过深刻,居然清晰的记得与她相拥的感觉。温软娇俏的身体,偏有稚嫩刑警的英气。他蹙眉,低头调试手里的枪。叶臻若有所思,认真地调整了力道和动作,也没开枪。她看向林北钦,认真地说:“教授,你开一枪示范一下。”林北钦举枪,瞄准,“砰”一声轻响。四环……这是他至今为止,最差的成绩。他快速调整,再一枪,命中十环。就算他再示范无数次,叶臻也不会在短时间内重拾要领。放下枪,林北钦关闭模拟设备,说:“你的房间在主卧对面。”叶臻轻轻点头,“好。”别墅内温暖旖旎,为了射击方便,林北钦将袖子绾高了些,叶臻晃眼一瞥,发现他隐在衣袖底下的伤痕。一时无法分辨是什么伤,但是旧伤了,有些触目惊心。察觉到她的目光,林北钦若无其事地将袖子放下,扣好袖口。“教授,我能看看你的伤吗?”她蹙眉。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林北钦开枪时,用的是左手。而袖子下隐藏的伤口,在右臂手肘上。“普通的刀伤而已,”林北钦轻描淡写。“是不是伤得很重?”叶臻沉静坚定地看着他,“你平时都用右手的,为什么开枪用左手?”林北钦默然,微微蹙眉。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的眼神,坚毅、执着,似乎有……心疼。他深深看她一眼,“早点睡吧。”侧身离开。经过她身边时,手被她握住。她执拗地解开他的扣子,“我就看一眼。”手心传来微弱温软的触感,似细弱的电流。她已经绾起他的袖子,露出手肘上那处伤痕。叶臻借着光,靠近细细查看,伤痕凹凸不平,疤痕有些狰狞,甚至有浅浅的放射状细纹。就算她刑侦经验不丰富,但也见过各种伤情案例。她推测,这是被刀或者是匕首伤到的。而且伤及骨头,刀尖甚至在骨头中翻搅过。放射状的细纹,是被强电流电击所致。这样的伤,就算治愈了,手臂也不能如平常一样,正常活动了。她轻抿着唇,“什么时候伤的?”林北钦却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你怎么了?”叶臻低下头,眨了眨眼,“光太强了,有些刺眼。”她皱眉,摸了摸他的手臂,“什么人伤的?”林北钦心头一软,说:“是一个我追捕了多年的凶手。”叶臻轻轻点头,放开他。林北钦平静地将袖子放下,扣上袖口。“你身上还有别的伤吗?”她问。林北钦顿了顿,说:“有,不过不会给你看。”“为什么?”叶臻不假思索地问。林北钦脸色微微一变,默然片刻,说:“早点休息。”叶臻有些遗憾,目光毫不遮掩地快速在他身上逡巡,似乎真的要看他身上的其他伤似的。恰在此时,林北钦卧房内的手机响了,他轻轻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房。接通电话,手机中传来林世杰的声音:“喂……”“叔父,有事?”林北钦微微蹙眉。林世杰嗫嚅一瞬,说:“没什么,打错了。”不等林北钦回应,他已经挂断了电话。林北钦盯着手机屏幕,陷入沉思。虽说林思竹、霍冀然与无名男尸的案子,他不再插手侦查,但却对案情的紧张了如指掌的。叶臻和方圆等人,已经侦查了能够侦查到的线索,也采集到了能采到的所有物证,离揭晓真相,只差最关键的物证。叶臻下午去了林世杰的基金会,难道林世杰已有所怀疑,心虚了?一切行动,只等明天的结果。……次日,依旧是连绵的雨天。叶臻睡得浅,听到走廊的脚步声醒了过来,起床洗漱后,下了楼。客厅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厨房里传来清淡的粥香。见她下楼,林北钦放下电脑,“厨房里有粥,还有烤面包,你可以先吃。”叶臻点点头,“你在写什么?”林北钦没有避讳她,直接将电脑屏幕转向她。叶臻看了几行,“出版书序?”“有个FBI的朋友,他的书要出中文版,让我给他写序,”林北钦说。叶臻双眼一亮,“英文版有吗?可以给我看吗?”林北钦微微勾唇,说:“可以,这本书,即将成为公安部大学的教材。”叶臻心情很好,进了厨房,煎了两个蛋。两人一起吃完早餐,去了警局。到达警局时,找停车位花了些时间,停好下车时,恰好看见方圆从郑小吏的车上下来。两人见到叶臻,愣时别有深意地对视一眼。他们见过林北钦送叶臻回家,却没有见过他和叶臻一同到警局。刑警的敏锐洞察力,让方圆和郑小吏立刻察觉到叶臻和林北钦的不同。林北钦一身西装,颀长、挺拔,气质冷峻清健,而叶臻——没有换衣服!两人不约而同地向林北钦问好。方圆又冲叶臻眨了眨眼,叶臻回敬她,两人的眼神交流暗藏深意。触及到郑小吏毫不掩饰的八卦脸,林北钦愣了愣。他心头微微一动,看向叶臻。亭亭的树下,她在笑,笑意轻俏,羞涩暖甜。不期然地,她抬眸看着他,眼底的情绪来不及收敛隐藏。闪电般触进林北钦心底。风动树摇,晕开月朗,一切看似悄无声息,润物无声,可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林北钦移不开目光,心底滋长的情绪难以自已。“教授。”叶臻在叫他。一瞬间,风也停了,树也静了,心里滋长的念头悄然无痕。他静下来,目光转冷,“怎么?”叶臻无法感念他一瞬间百转千回的情绪,笑着说:“你怎么不走?”林北钦目不斜视,绕过她径直就走,脚步快得让她跟不上。……到达办公室,叶臻进入工作状态。拉开抽屉拿笔,看见前两天的药还没吃完。她挑了一包不会让人嗜睡的感冒药,拿了杯子去接水。端起杯子时,才发现杯子里全是污渍。她这才想起是上次冲的感冒药,一时忙忘了喝完,杯子也忘了洗。走廊尽头有洗手池,她接了水,仔细冲洗,却冲不干净。又回办公室接热水。刚走进,却见林北钦从办公室出来,见她端着杯子,微微蹙眉。“感冒还没好?”叶臻接接了热水,说:“快好了,再喝一杯巩固一下。”她将杯子荡了荡,倒掉水,依旧残存着药渍。“你这样洗杯子?”他不容分说,从她手里拿走杯子,又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