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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生意也越做越大,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么?”薄司闪着眼睛微微嘲讽地道:“你所谓的帮助,就是把他也变成僵尸,卿家公司失踪的人口全部成了你嘴里的食物,而你却说,这是好事,你真的已经无药可救。”闻言,离姬有些动怒:“我不需要谁救!你曾经也说救我,可你救了吗!?你不过也是用口棺材把我封印起来,我痛苦了整整一千年,比起这些,我杀几个人算什么?”“你自己不愿得到救赎,别人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费,你没资格责怪任何人。”“你以为,我谁的血都愿意吸吗?”离姬用手抚着脸颊,她一脸享受,柔柔地道:“像我这样的绝世美女,那些丑陋之人的血根本配不上我。一个人血液的美味程度取决于相貌,我只吸那些相貌好看之人的血液,这是我对食物的要求,卿云也一直按这个去做。但近几年,我因快要突破封印,变得对血液大量渴求,以前一两个人的量已经无法满足我了,卿云害怕一直对公司里的人出手早晚有一天会被发现,所以……”薄司眼角一抬,冰冷道:“苦了卿云一直为你招募长得好看的员工,可是,你最终还是对无名村里的人下手。”离姬笑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像这种偏僻的村庄,即便人多死几个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何况,这里的人大多偏执迷信,只要有了好的替罪羊,就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在救那个孩子,其实,你只是在救你自己。靳言为你背负了罪孽,如果他得知真相,估计第一个想杀的人就是你。”“哈哈,如果他杀得了我,让他来好了。”离姬脸上挂着笑望向薄司,“我拿他当了替罪羊,可我也让他复生了。若不是我,他早变成了一堆烂rou。他该感谢我,不是吗?人心是最容易变的,他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薄司眯眼,问道:“那卿桑的重阳之体又是怎么回事?”“他嘛,这只是卿云的家事,告诉你也无妨,卿家是驱邪家族,借了祖上道力,原本这没什么,但卿云与我做了交易,而且,我给了他时间,让他也成了僵尸,一个玄门中人成了自己口中的邪祟,这自然是逆天之举,需要受到惩罚的。”离姬事不关己地说道:“卿云的惩罚,就是断子绝孙,他当然不肯,向我寻求解决的法子。我告诉他,他想逆天改命,保住卿氏一族的血脉,需得一个能为卿家带来好运,并且阳气充足的重阳之体。当时无名村那么多孕妇,我为他掐指一算,却是没有一个会在重阳节当天出生,于是,卿云想了一个极其恶毒的法子,他要创造一个重阳之体,他问我,哪个孕妇产期最近,我帮他算出来了,他便生生剖了人家肚子,把还未足月的孩子取了出来,从此养在卿家,没想到,他现在还长得挺好看的。”薄司抽紧手指,他明明应该生气,却是生生笑了出来:“如果我是冥王,这一次,我不会只是封印你这么简单,还有卿云,他根本不配为人。”离姬起身,风情万种地走向他。她毫不顾忌,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她的衣衫薄薄的,但是因为没有体温,隔着衣料也只能感觉到冰凉。她的长发垂下,如水一般。她看着他,用全天下男人都难以抵御的动情眼神,她双手在他肩上摩擦,动作轻柔,来来回回,纤细的手指带着眷恋。她近乎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有些感慨般地微微闭眼,她放低嗓音,眼角渗出水光,让自己看上去尽量楚楚可怜:“我知道你生气,你很想收了我吧。可是你不知道,你的气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本不该在这个时候醒来,是你的手探入了池水,让我感受到了你,并且刺激到我,所以当时我才会那么生气。我恨你明明说要度化我,最终却还是放弃了我。我恨你像南王一样,丢下我一个人在世间受苦。你知道吗,我在棺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可你为什么,心头却有了那个小男孩呢?”薄司捉住她那双在他身上不断游移乱来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却没有丝毫温度。他迎着她看似深情的目光,嘴角微扬,漆黑的眼底染上一丝暧昧的笑意,说不出来的性感与魅惑,他看着她,音质极低地说:“如果我真的是冥王,这个时候,你就该离我远一点。”一旁,梵羽默默把脸转了过去。而离姬坐在薄司腿上,她容颜娇媚,接近撒娇的声音响在薄司耳边,只怕能酥了天下男人的骨头:“我不怕你,我若怕你,我从苏醒,就不会接近你,不会邀请你到我这地宫里来。我只想我们能和平共处,千年前,你已封印过我一次,如今,你就不能对我睁只眼,闭只眼,我也只是想好好地生存,我和你保证,除了必要的人血,我不会乱杀一个人,如果你能答应,我就不会再恨你,也不会故意与你作对。大人,我永远记得,认识你是在一个有血月的夜晚,所以我也要选在一个有血月的日子复生。血月,是我俩的见证,夜晚的月亮,鲜红似血,像那些战场上的尸体,而你,就是出现在那样的尸体之中,我从第一眼,就沦陷了。”离姬把唇凑近他,像一片软软的羽毛从他脖间拂过。她身上带着呛鼻的尸气,嘴唇也冷到极致。她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尽情呼吸他身上的气息,她有些控制不住,想伸出舌头来在他皮肤上舔一舔,可下一秒,她被男人猛地推开,薄司虽眼眸带笑,可那笑意却冰冷如刀,让人感觉危险,他伸手,淡淡挑起她雪白的下巴,眉梢一扬,嗓音轻佻:“需要男人的话,找你身边那位,我对尸体不感兴趣,尤其是像你这样吸血无数的尸体,你每碰我一下,我都会觉得格外恶心,等会儿吐在你身上,实在不好收拾。”离姬受到羞辱,开始愤怒:“你说什么!?”薄司似笑非笑地道:“我说,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力气,怀念你和冥王的过去。我不是冥王,也根本不记得你,你就算与我套近乎也没有用,你罪孽滔天,即便我不收你,也一定会有别人收你,你慢慢对付,不着急。”“你!”离姬大怒,咬牙切齿:“你若不是冥王,就更没资格收我!你在我的幻境,力量全无,任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以为,你能随便逃走吗!?”离姬再逼向前,又道:“你别忘了,那个男孩现在还在我的幻境里,我要对付他,易如反掌。”薄司淡淡地看着她:“那你现在究竟想干什么呢?旧也叙完了,你不会真要我和你在这发生点什么吧?你的手下还在旁边呢,难道,你喜欢这样做?”离姬气得暴起青筋,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她狠狠瞪他,每个字都是从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