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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把脸埋进碗里。妈的,老板这俩发小是沙雕里的沙雕!纯的!眼见这俩发小又开始歪楼了,贺芝兰端着碗移开点距离,不过忍不住还是脑补了下。清俊不凡的男人把自己墙咚在墙跟胸膛之间,二话不说霸气侧漏就是亲!……自己把清俊不凡的男人摁在墙边,啥话不说就是亲!……俩画面在脑海循环,贺芝兰捂眼。妈蛋!被带沟里了。一顿午饭吃的日常精彩。贺芝兰回房,冲后头跟着的人招来。“坐这。我们谈谈。”李元羲跨进门,贺芝兰提醒他:“关门。”想了想,李元羲干脆把门给反锁了。‘咔叉’一声,听着还挺明显。贺芝兰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莫不是俩逗逼发的话听到了吧?没可能吧?隔那么远还能听见?五感远超常人的李元羲。是,他听见了。一字,不漏。第68章要去领证贺芝兰是个恋爱新手,李元羲又何尝不是呢?没有恋爱经历就没有经验取谛,旁人的经验说的再透彻,那也是旁人的。到不是说俩人好没几天就吵架是不珍惜,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想珍惜,所以才会这么的再意。而且说到吵架也的确不是,到不如说是贺芝兰单方面的闹别扭。俩人面对面坐,膝盖碰着膝盖,贺芝兰迟疑问:“我是不是让你有压力了?”对方行事跟以往区别太大了,特别是这件事,好像对方在迫切的焦急什么,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在云都深山上,对方悠然自得不问世事,没有烦心事,不用为什么着急,活得就像不识人间烟火的神仙。是他把人请下山来,亦是他让其有了凡心,贺芝兰比任何人都希望对方能开怀能快乐,而不是因为压力去改变行事风格。李元羲捏捏他手:“并不是,你别多想。中医馆想要打开局面,总要有个过程。现在的人普遍相信西医手术,手术的治疗效果的确有其长处,所以我想过,或许可以跟西医合作。就像方小贝这种情况,应该是术中出现的经脉感染,西医无法止损但我用针灸跟药敷应该可以试一试。”“跟西医的合作可以从长计议,干嘛把自己陷进这种麻烦事里?”贺芝兰信他才有鬼。只是对方突然一改之前行事最终也是因为他,冷静下来想想如果换作自己,估计也会这样吧。想要能独立,想要对方能依靠,想要对方家人认可,想要对方无后顾之忧。想到这里,说不感动是假的,但相比于感动更多的心疼吧。贺芝兰反握住对方手,与之十指相扣。“元羲哥不想麻烦我,可我也心疼你,我不希望你把所有压力背在自己身上,这样我会觉着我很没用。其实说到底,是我该配不上你才对。你凭实力凭才华,我凭的就是背景跟家世,如果不是投了个好胎,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盘着呢。”指尖相扣,亲密无间。李元羲只感觉心里像是裹了密,抬手轻触他脸颊:“你很好,别妄自菲薄。”贺芝兰把脸埋进他掌心,拿眼瞅他。“那你听不听我的?”套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李元羲哭笑不得。拿脸蹭了蹭对方掌心,贺芝兰重申:“听不听我的?”李元羲:“听。听你的。”“那就这样说好了。你别给自己压力,我爷爷那里我去说服他们,”眼见对方就要反驳,贺芝兰眨眨眼,笑道:“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打小我要什么我想做什么,只要是我真心想做的,不是意气用事,爷爷都会尊重我的选择,就像我当初放着好好的仕途不走选择经商一样。只要我爷爷不反对,大伯、大伯母也不会干涉,至于我爸,他要敢说个‘不’字,我就跟我外公那哭,外公现在正疼我,肯定舍不得我伤心。我哥那,他跟林语嫣还一脑门官司呢,更管不着了。”如果贺老听到这些话,估计都要骂一句是不是生错性别了,这胳膊肘往外拐,哪是个男娃,该是女娃才对!对方把一家子人算的清清楚楚,李元羲只会更谨慎。抿唇道:“你先别跟贺老先生说。”“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跟我光明正大去见我爷爷吗?”好不容易谈个恋爱,贺芝兰才不想偷偷摸摸的。李元羲想了想,语气有丝沉重。“贺老先生对我有误解,如果这时候说,我担心他并不同意。”面对对方视线,李元羲张了张嘴,迟疑开口。“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医治蒋老爷子的确是我激进了,其实还有更稳妥的法子,”贺芝兰急了:“你那是因为我,”“是为了你,也的确是我私心。”李元羲打断他,眼含慎重。“可险些把你陷于不仁不义不孝之地,也是真。芝兰。我的师门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伟大、高尚,说是‘研究’疑难杂症不被名利所诱,不如说是一群偏执的疯子,曾经因为行事过于偏执激进,被当时的朝庭定为‘邪崇’,大肆打压、驱逐、甚至赶尽杀绝。贺老先生有句话说的对,‘剑走偏锋’只能是治疗手段而非行事风格。”如果可以,李元羲当然希望贺老对他改观之后再与其说俩人的事,贺芝兰看他:“我爷爷这么说你是不是以为他在指责你?爷爷,”“芝兰。”李元羲截断他话,指腹摩擦他的:“是指责还是指导其实不重要,是我还不能定论‘结果’跟‘过程’的差异。再给我一点时间。”娇嫩指腹被摩擦的微痒,贺芝兰下意识动了动手指,以为他要逃,原本缠绕的手指猛得扣紧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李元羲微微凑近,试探性的轻吻,见对方不似拒绝,这才撬开他牙关长驱而入。试探性的轻吻逐渐变得火辣,唇舌交缠连舌根都被吸吮的发麻,气息不如对方足的贺芝兰很快变的呼吸困难,可原本清冷的人化身贪得无厌的猛兽,唇舌紧紧的勾缠着不放,甚至还怀着对方腰往怀里带。被迫岔开腿坐到对方怀里,一手环在腰上一手摁着他后脑勺,贺芝兰越发被吻的毫无招架之力。对方的吻从来都是这样,霸道、蛮横、贪得无厌,吝啬到一点点喘息的空间都不愿给他,可到了真正的情/爱上,这个男人是克制的,不管是时长还是力道以及次数,总是控制的恰到好处。想到这里贺芝兰都不得不吐糟句,会在情动时给自己爱人把脉监测体力能否继续,这奇葩经历估计他是世间头一份。贺芝兰的走神让李元羲惩罚似的咬了咬他舌尖,不疼,但这种轻微的疼痛刺激真心要命。抵着对方胸膛的手挣扎着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空间,贺芝兰瞪他:“你这是跟谁学的?”“没学。只是想。”晚间吃饭贺芝兰都没跨出房门,是李元羲送到房间吃的,刘坤冲程舟挤眉弄眼。看吧,我都说了,谈恋爱要是吵架那就‘打一架,一架不行那就两架’!程舟嫌弃推开凑上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