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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弄不好这种事情,要你们一个个地来cao心?长夜等了一会儿,只听到师尊压着恼意地骂了一句。“给我滚。”他深深地望了江应鹤的背影一眼,一边下榻穿鞋,一边轻声道:“那……师尊好好休息?要是实在不行,再叫我?”长夜缓慢退出房间,合上房门,随后转过身靠住门框,对着空旷的地面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又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边皎洁的明月。……怎么办呢。他垂下手,指尖从腰间的软剑上掠过,自嘲地笑了一下。准备得这么充分,打算得这么细致,结果到了师尊面前,却连他落一滴眼泪都招架不住……这哪里是自己的性格?长夜深深地吸口气,夜月下冰冷的空气充盈肺腑。————次日。两人间的气氛变得稍稍有些古怪。江应鹤说服自己不要太介意那天晚上的事情,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根摆来摆去的尾巴。导致他看待别人妖族时,都会稍稍注意一下别人家的尾巴。长夜身上的……到底是什么妖兽的?怎么感觉没有见过。江应鹤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想出来。他前世在地球时就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责任感无比浓郁,故而觉得自己把徒弟教歪了的时候,心情总是非常复杂的。……说到底是自己的两.性教育不到位,长夜要是在心智未完善的时候,把他自己的性向弄乱了怎么办?不行,有机会得跟他普及一下知识,及时让这孩子悬崖勒马。江应鹤把他当成小孩子这么多年,一时还无法把这个思维转换过来。正当他沉思出神时,房门忽地一响。长着犬耳的店小二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饭菜的盘子上全都是妖族惯吃的东西。不要说江应鹤早已辟谷、就算他真的想吃点什么东西,对这些膳食也没有食欲。江应鹤看他一眼,语气平淡:“放下吧。”店小二看了看他,忽地道:“那个,小的冒昧地问一下,你……是不是有两个伴侣?”江应鹤怔了一下,反问道:“伴侣……还是两个?”“对。”店小二连忙点头,“你是不是把你另一个伴侣甩了啊,然后跟现在这个……私奔?”江应鹤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就听到面前的犬妖自顾自地继续道。“客官你也别怪我,你惹到那位太凶了,起码元神期起步吧?人家找你呢,我们这是小店,实在惹不起大人物……”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块血玉,放在了桌子上。这块血色玉佩原本还色泽沉浓,随后到了江应鹤面前才猛然亮起了一阵光泽,随后飞速地化开,与此同时,整个妖族客栈的地面上都开始往外渗出鲜红的液体,仿佛魔修的血池搬到了客栈之下一般,透露出一股强悍暴戾、又杀机凛凛的血气。下一瞬,血液聚拢成池,急速地涌流扩散,随后从池水之间凝出一个眼熟的人形。江应鹤还未看出个究竟,就被一股熟悉至极的气息笼罩过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扫荡而来的,还有一个骤然而至、倏忽拥紧的怀抱。江应鹤被他抱得都有些痛,他听到耳畔起伏不定的急迫呼吸,听到李还寒低沉又嘶哑的声线。“师尊……我找到你了。”他满身鲜血,除了血池上的红色水珠外,还有身上未愈的残余伤痕,渗透出的血珠浸透玄色衣袍。李还寒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埋在他脖颈间压制着汹涌荡起的情绪。他濒临走火入魔的边缘,浑身的杀伐残酷之气难以抑制,但他却还是慢慢地松开手臂,像是怕吓到对方。“我实在不愿意……”他的声音低柔喑哑,“用这副模样见你。”他抬起眼,展露在江应鹤面前的,是一双鲜红如血的眼眸,还有代表心魔缠身的鲜红花纹,从脖颈间蔓延四散,只差一寸便吞噬到了心脉间。江应鹤怔怔地看着他,面对着滔天魔气愣了片刻,才声音微颤地问道:“你……你入魔了?”不、不应当啊。以还寒的性格心智……怎么会……他脑中的思绪骤然一断,感觉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什么,低下头看了一眼,见到自己的手指间尽是鲜血。对方的身上有伤,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江应鹤一时被冲击得回不过神来,觉得对阵秦钧,不死已属大幸,他忽地心上发酸,心疼得要命,低声道:“受伤了还乱跑?这么着急找我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鹤鹤:这一天天的,nima,像做梦一样。长夜:……我就走了那么一会儿……35、第三十五章李还寒身上鲜血的味道太重了。江应鹤低下眼,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觉得没有伤到元神,才略微松了口气,旋即追问道:“怎么会入魔,这个印记是怎么回事?”他自然认识心魔花纹,但却是第一次在亲近之人的身上见到。按照寻常的情况来说,只有对某件事、某个人、或某个目标特别执着时,才会被心魔侵蚀。无论是正道还是邪修,最根源的地方都是修心的。如若一个人的心境出了问题,那么即便是境界再高、实力再强悍,最后也不会有好的结果。魔纹显现,距离他的心脉似乎只有很短的距离,但在此刻,江应鹤的注视之下,鲜红的心魔纹路慢慢地退缩了一段,盘踞在李还寒的肩膀下方。江应鹤怔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现在会突然退回去一下。他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古籍记载,轻声道:“渡劫虽过,却堕为魔修……你到底是,有什么心魔?”李还寒没有立刻回答。江应鹤能听到他环紧自己时沉而压抑的呼吸声,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像是在走什么前不见光的道路,周围黑暗、狭窄、逼仄……到处都是荆棘丛生,但他独自前行,却什么都不说。江应鹤想朝他伸出手,想把他从泥泞沼泽里拉出来,可触摸不到他。他感觉到耳畔的气息停滞了一瞬,还寒的声音沉沉地响了起来。“不是什么大事。”他语调低柔,与分别之前的每一次相见别无二致。“……弟子自困樊笼,愿意慢慢等下去。”江应鹤敏锐地察觉到这仿佛跟自己有关,迟疑地问道:“要等什么?”李还寒注视着他道:“等他能察觉到弟子的……心意。”这句话说到一半微微停顿了一下,最后一个字落得太轻,几乎有点虚无,像是一个迷途者聊以慰藉的痴望。江应鹤怔了一下,陡然想起禅清住持口中的那句批语,立刻反应过来还寒是真的“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