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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机放回兜里。他只要再努力学习,就能拿到奖学金,一中的奖学金不少,还有校长单独发的,加上期中和期末考试班级第一名都能拿到一千块钱,其实杭飞的五百块对他来说真的可有可无。而且他不想要他的东西,以前的每一笔账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等以后有钱了,全都会还给他。魏震绍看时荏冉要走,没脑子的问了句:“下次还来啊状元?”时荏冉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岑意一脚踹在了魏震绍屁股上:“你他妈脑子抽了是怎么的?”“这个……”魏震绍看着时荏冉拐下弯的背影,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哎!真抽了!不过这状元状的还挺别致。”岑意没理他,熄了烟团在纸巾里,站了会等味儿散了才下楼。抽烟喝酒打架,除了烫头,时荏冉样样都沾过,还不止一次。以前那个地方,你不打人,就得被人追着打。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时荏冉埋头刷题:他在省重点,他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抛开以往种种,以一个新的身份,继续生活。岑意是踩着上课铃进来的,他在时荏冉后两排坐下,好像低头找了会儿书,然后才静下来。时荏冉就不再把注意力分在岑意身上,专心听课。火箭班老师的讲课速度都很快,稍不注意就会落下知识点,很多同学连笔记都没来得及写,幻灯片就翻到了下一张。时荏冉的笔记记的很全,他可以看着白板头也不动一下的把知识点都抄下来。四我没抽他,我救他学校没有强制要求学生必须住校,有很多孩子的家长都租了学区房,所以时荏冉的寝室现在暂时就只有他一个人。四个床位都是他的。学校晚上不熄灯,但寝管会来查寝,高一的十二点钟之前必须睡觉。时荏冉睡的比谁都早,十一点一到,准时准点的上了床,对面刚洗漱完的魏震绍又震惊了,扯着岑意的胳膊把他拉到门口:“状元晚上都不看书的吗?”岑意推开他:“状元看书的时候你还在研究昨天那道错了的数学题。”魏震绍:“……”他盯着对面寝室看了好几眼,最后咬咬牙,羡慕道:“老童偏心。”岑意打个哈切,爬上床:“有种你也考736,你看他让不让你单独住一屋。”魏震绍钻回自己座位,翻开书:“我就喜欢两人住一屋,我就爱跟意哥挤一块。”岑意嗯了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无论是哪个学校,大喇叭的效果永远是最好的,一嗓子吼起来,压地下三百年的棺材都得掀盖儿。时荏冉叠好被子,看着那根翘起来的头发在镜子旁边皱了得有五分钟的眉。岑意轻笑了声,从对面丢个帽子给他,道:“你再盯着镜子看久点,别人会以为你对自己有想法。”时荏冉还是嗯了声再道个谢,对岑意的调侃没回。他不习惯,以前也没人这么跟他说话。岑意不介意,关好寝室门道:“吃饭?”时荏冉点了下头,魏震绍凑到他跟前小声问:“时荏冉,你是不是有什么学习的秘籍?”“没有。”岑意把魏震绍拽回自己旁边,冲时荏冉笑了笑:“状元别介意,他脑子昨晚被门抽了。”时荏冉没介意,他就是不喜欢跟人靠太近,没有空间,也会让他好不容易建起来的那点安全感一瞬间就崩塌。魏震绍打个哈切,半挂在岑意身上,眼睛还没来得及闭,就差点摔在地上。岑意挥了挥拳头:“再他妈往老子身上靠,揍你。”魏震绍一个激灵清醒了:“意哥我忘了,不好意思。”岑意是个gay,不喜欢人碰他,不管是谁,更何况他现在心里头还有喜欢的人,就更不能让别人碰的。虞思航说过他矫情的不行,不像个大老爷们。但岑意觉得自己这是守身如玉。食堂这个点已经很挤了,尤其是他们这种省重点,个个恨不得长了个血盆大口,连着盘子往里一按,吧唧几下就吃完。好在高三有单独的食堂,高一高二的不需要和那群拼命的比谁更早起床。不过不巧的是,他们的时间浪费在了一对因为馒头里没有馅,而隔壁桌说馒头本来就没馅,然后大打出手的两个傻.逼身上。岑意当时就站在那个没馅身后,他手里啃了一半的馒头往后一扬砸在了岑意头上。这没什么,关键是没馅顺带踩了两脚他的鞋,一脚一个新鲜的鞋印。岑意没说话,绕到他们前面,拽着两人衣领分开,然后一拳揍到了没馅脸上。魏震绍吓的碗里的粥差点烫了嘴。时荏冉却是很淡定,一口饭一口包子看起来吃的很香。据说没馅家里是干房地产的,从来没吃过馒头,加上高二的压力憋的他透不过气,今天才会和有馅打了起来。但他没想到中途还杀出个人揍了他一拳。岑意揍完人,把他头往下按,怼着自己的鞋道:“道歉!你他妈给它道歉!”魏震绍这会儿缓过神了,跑过去抱住岑意的腰就往后拉:“哥!意哥!你鞋没事,好着呢!”岑意没松手,魏震绍干脆把他手也坤住。没馅被揍的有点晕,没弯多久的腰,两膝盖一跪,倒在了地上。魏震绍吓的猛吸一口凉气。时荏冉吃完饭,看着地上那人道:“没事,压力大了没撑住,你那一拳打不死人。”岑意暗暗松了口气。时荏冉把人从地上扶起来,啪啪左右抽了两耳刮子。旁边的同学都看傻了。“你……就是这么救人的?”时荏冉点头,还想再抽,岑意拉住了他的手:“别,姑爷爷,再这么下去没事也得被你抽出事。”时荏冉看着自己胳膊那里皱了下眉,不动声色的把手从岑意手里抽了出来:“没事,我们那边一个月左右就得有人要被这么抽,抽一顿就好了。”岑意没说话,一直等到老师来,把没馅送去了医务室,周围的人才着急忙慌的赶着去上课。时荏冉和岑意被叫去了老童办公室,魏震绍作为唯一拉架的人,站在旁边陪审。老童用那个不知道用了多久的保温杯很重的磕了下桌子,道:“岑意!你是吃饱了没事对吧!”岑意没说话,过了半响才道:“他踩我鞋了。”“那他要是脱你衣服了你是不是还得断他一条手啊!?”岑意老实说:“是。”老童恨铁不成钢,看了眼时荏冉,缓了语气问:“你抽他干嘛?”时荏冉一本正经道:“我没抽他,我救他。”两